她咬着牙根,那一腔怒火与空洞不知如何发泄,两个毁了她的人,怎可这么便宜就死了!
她想起两人那幼女秦雪儿,据说被秦婉的哥哥秦老爷带了回去,既然如此,那便让这孽债都应在她身上吧!一想通,她便觉有了个柱子将心儿撑起了,不再那般空荡。
她拿着银子去了醉香楼,醉香楼自她失踪后仅凭蓝儿一人撑着,已失了过去的那般气势。
扈娘见着她也没认出,虽想不通她为何要买了那三个婢女,倒也没和银子过不去。
她拿了红玉翠玉冬玉的卖身契,便将三人改了名,分叫绛儿、碧儿、红韵。
当夜,醉香楼忽然走水,火势迅猛,诸多妓子嫖客被活活烧死,其中也有那老鸨花魁。
后官府查看是有人刻意纵火,里面几道门皆被锁了,查了许久也未找到纵火之人,便不了了之了。
柳如娇又在陵南住了大半个月,细细打听了诸多详情。她谋划一阵,便带了三人和淫妖王指派的下人,在秦老爷常去的猎场附近采买了庄子,改名叫余娇娇,与周围人均说是父母双亡,家产被夺流落至此。
她等候了许久,终于等到秦老爷与人前来打猎,略施伎俩让他跑远,又惊了他的马,再假意路过相救。
有了一成淫妖之力,加之在醉香楼学的技艺,她将秦老爷迷得不知日月。
过了月余,秦老爷便要娶她做续弦。她假意拒绝一番,终是答应了,只说一切从简。
秦老爷还是大办了一场,柳如娇又取了些淫妖的宝物做了嫁妆。她大婚第二日便喝下绝子药,说不谋秦家家业。
秦老爷心疼一阵,又被她那情真意切打动。
他哪知柳如娇在醉香楼已被灌了不少绝子药,喝一碗和喝十碗没甚差别。
她那日也终见到了秦雪儿,她已初有了女儿家的模样,七分像秦婉,可谓貌比牡丹,又三分像邵通,有了风骨,便在一般美人中脱出。
这副样子偏让柳如娇日日回想起两人,心头如淬了毒一般。然她也知急不得,秦雪儿还是个小娃,就算一刀杀了她,她也没甚痛苦,如何能解心头之恨?
她假意对秦雪儿极其喜爱,什么好东西都先往她屋里送,如亲生女儿般对待。秦老爷看在眼里,也对她多了几分喜爱,又想着秦雪儿年幼失了爹娘,便交代柳如娇好好教导。
约莫过了半年,一日秦雪儿身边一个婢女被人发现在柴房中与两个家丁交合,场面淫乱不堪。
秦老爷愤怒不已,差点直接将人打死,柳如娇及时将他劝住,只将两个婢女都卖发了,派了红韵与另一婢女绿榕在秦雪儿身边。
秦雪儿本是乖巧的性格,自被接回秦府,虽秦老爷待她如亲生女儿,但始终是寄人篱下,若是太依赖秦老爷,难免怕人闲话,故而也时常感觉无所依靠。
自娇娘进门,她本也战战兢兢,生怕讨人不喜,然娇娘真情切意待她,倒日渐生出了些依赖之情。
两婢女自进府就跟在她身边,却一直不冷不热,始终如生人一般。现娇娘安了婢女来,两人又贴心待她,她才稍觉有了些根底。
这日,红韵正替她穿衣,秦雪儿忽觉一个硬物抵着自己。她回头一看,却瞧见红韵裙中凸起一块。
“红韵,这是什么呀?”她伸出嫩藕小手去摸,红韵忽的脸一红,道:“小姐,那是红韵的小驴儿。”
“小驴儿是什么?”
“呵呵,小驴儿啊,就是长在腿间,能让女子欲仙欲死的东西。”
“欲仙欲死是什么?”
“欲仙欲死呀,就是很舒服很舒服,比吃莲子糖还开心。”
“那么好,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红韵低笑两声,示意绿榕将门关上,撩起裙子露出个半大的驴儿。
秦雪儿眼睛扑闪,只觉那物肉乎乎的不甚好看,又忽而有些羞意。
“小姐可以摸一摸。”
秦雪儿听她说得,小心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光滑的头,红韵低吟一声,那小洞竟冒了些水儿出来。
她也不知怎的,腿心忽有些痒,红着脸道:“我怎的没有小驴儿?”
“是吗?红韵给小姐看看。”
红韵放下裙子,将她裙子撩起,拉下亵裤,露出白嫩的馒头牝户。
那带着细小绒毛的阴埠高高隆起,如蜜桃般粉嫩,中间夹着细细的小缝,连着花唇都是桃花般的颜色。
“果真没有呢——”她说着,忽伸出伸头舔了上去,秦雪儿哪里受过这般刺激,咿哦一声差点腿软下去。
她舌尖轻挑,伸入那小缝中,对着那小蒂轻轻按压。
“哦哦、好舒服——”秦雪儿羞红了脸,只觉那湿润之物舔得自己尿意满胀。
红韵却在此时忽然收回舌头不再舔了,秦雪儿睁着大眼疑惑地看她,那忽而消失的舒爽之感叫她心中一阵空虚。
“小姐若是喜欢,红韵改日再舔,只这事小姐莫要外说。”
秦雪儿不好意思再开口,只得乖巧点头。
谁知一连过了三日,红韵都未再提那事。
秦雪儿念着那滋味,开始还能忍着,可稍过几日便觉难耐不已。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 这晚,红韵替她拆了头发准备歇下,她拉着红韵袖子,小声地道:“红韵,我、我还想…还想像那日一样。”
“小姐说的是哪样?”
“就是、就是那样,舔那个…没长小驴儿那里…”
“呵呵,小姐这般喜欢那事儿?”
“嗯…”秦雪儿红着脸点头。
“既然这样,那小姐就要乖乖听话,以后奴婢会让小姐比这更舒服,好吗?”
“嗯!”
秦雪儿依着她的话,躺在床上露出牝户,红韵埋头细细舔弄,发出啧啧水声。
她由浅入深,由轻渐重,舔得秦雪儿尿意愈浓,她粉嫩脸颊浮现红云,气儿也越来越喘。
“呜好舒服、雪儿好喜欢”她蜷着脚趾,只觉红韵那湿软舌尖灵活无比,她想尿又尿不出,那酸酸软软的酥麻如小虫般爬遍全身。
绿榕见她双眸微眯、含泪带水,轻地抚在她才露尖尖角的乳儿上,揭开肚兜,露出那生涩樱桃般的小奶头,张嘴含住吸弄。
“啊——”秦雪儿耐不得刺激,小肚窜过一阵暖流,腿儿一蹬,喷出一股淫精浇了红韵一脸。
少女初泄过后,秦雪儿腮粉目盈,张着小嘴喘着气儿,手脚酸麻又觉周身通畅。
自此以后她便舍不得下这滋味,三天两头求了红韵要玩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