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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旋覆花之夜(父女 禁忌) > 第六十四章雨夜(H)
  久违的压迫感和疼痛让她头皮有些发麻,但旋明依旧毫不畏惧地仰起头望着他。
  钟执将指腹按压在旋明柔软的唇瓣上,温润的气息洒在手上,他的手指挑弄了几下,就直直戳进了她嘴里搅弄。
  钟执玩够了,又抽出湿哒哒的手指,然后撩开旋明脸颊旁边的黑发吻住她。
  窗外狂风大作,暴雨倾盆而下,像是潜藏着一只虎视眈眈的怪物。房间内却安静得能听到彼此交换的呼吸和心跳声。
  钟执扶着旋明的腰,往上卷起她冷薄的睡衣脱掉,露出了她纤细光洁的上半身,微微低头的她乖巧而略带羞涩,这幅景象就像残影一样深深烙在了他眼底,美不胜收。
  钟执呼吸有些乱,当他咬上旋明的乳尖时,他听到了来自她的非常狡黠、恶趣味的笑声,压得很低,但他还是听出来了。
  “你笑什么。”钟执不客气地问。
  雪白的藕臂缠上他的脖子,红唇贴了过来,她用气声挑衅他:“笑你禽兽。”
  旋明的话没有让钟执很生气,他只是用大手握住了她的乳房,狠狠揉捏以示惩罚,掌心刮在敏感的乳尖上,这种酥麻的刺激让她很快缴械投降。
  钟执直接剐下她的内裤,掰开她的双腿,朝着泥泞潮湿的花心探去,用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少女黑色雨林下的阴唇,更要命的是,私处展露在空气中后,旋明还没有适应他的爱抚,钟执就蹲下扒开那外唇,细细观赏。
  他眼神极黯,盯了很久,最终忍不住将头埋进她腿心深处禁忌的花园中,伸出舌头舔弄、吮吸着阴核,每一次的湿软的侵入都让她神魂颠倒。旋明像触电一般突然夹紧双腿,揪着钟执的头发,颤声道:“爸爸……”
  从尾脊骨蹿上的快感攀至头顶,带着她漂浮在云端的天堂,又瞬间拽着她跌入极度的空虚中。
  旋明像摆在橱窗的洋娃娃,再怎么嚣张调皮,最终也只能任他摆弄。钟执将她的腿分得很开,舌尖抵在穴口处,用舌苔逗弄着私处最敏感的嫩肉,甬道里仿佛只需轻轻一吸,就有香艳迷离的汁液。
  她身上既有同龄女孩子的青涩,又有被他滋养后熟透的气息,从身到心,无一不透着独属于他的、精心浇灌的味道。
  这种味道,太惹人犯罪了。
  旋明无力地仰起头轻轻喘息,两手撑在背后支撑着被他吸得全身发软的自己。她望着天花板,腿间的热度有一片刻的抽离,然后上方一道漆黑的影子又压了下来。
  她不能跪,钟执就搂着她纤弱的腰肢,把她抵在背后的墙上,寻着她的唇深吻,让她也品尝到了因为他而溢出的蜜液。
  他的手指伸进紧致的嫩穴里挑弄,旋明紧紧拽住钟执的衣领,浑身燥热发颤,只能用小腿勾住他轻蹭。
  这是时隔一个月以来,两人再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再此之前,钟执一直有所克制,只是暴风雨夜让他心底又涌起了似曾相识的、阴暗的兴奋,她的唇像夜晚的空气一样潮湿甜腻,他无法拒绝。
  她丰盈酥软的乳房弧度刚好能契合他的手掌,钟执用力掐住,能看见乳肉从指缝溢出。他又抓住旋明轻颤地指尖移到自己胯下,牵引着她用凉凉的小手包裹住被锁起来的困兽。
  然后她听见钟执舒了一口气,像是憋了很久终于得到释放一样。
  “要……要在桌子上吗?”旋明的声音又娇又嫩,明明已经和他做过很多次,却还像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腼腆羞涩,喘息声也是断断续续的。
  “难道你想跪着帮我吸?”钟执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垂,即便他压低了声音,旋明也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旋明缩着脖子摇摇头,依旧熟稔地帮他掏出肿胀的阴茎,握在手里摩擦撸动,手心的热度直抵心脏,烫得她心尖发颤。然后她听见了钟执喉结滚动的声音,他应该是很舒服了。
  “疼就告诉我。”钟执摸了摸她的脑袋,捞起她瘫软的身子摁在怀里。
  酒店备用的安全套就在桌子左上角精致的小篮子里,他本来没想过要用的。
  钟执拿过一枚,正准备撕开包装时,旋明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双颊绯红:“我……我有带的……在行李箱里。”
  钟执怀疑她是故意算准了一个月才带上的,但箱子在房间另一角,离他太远了,此时此刻他还不想抽离她鲜活年轻的身体。
  “就这样。”他懒懒地解释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半分,直到他顺利地挤进她的身体里,两相结合纠缠的快感几乎直抵肉体深处,空虚被瞬间满足。
  钟执抽动起来,配合着她的节奏由浅入深地抽出插入,他拉着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腰防止她倒下去,去亲吻她嫣红的唇,然后一下又一下地顶弄、贯穿,享受娇嫩肉壁吸咬着阴茎,肿胀阴茎摩擦穴道的愉悦的性爱。
  钟执喜欢将手指猛地插进旋明的嘴里,看她痴迷地舔或者吸,或是蹂躏她白瓷般的身体,每到这种时候,钟执都不需要想太多,放纵自己,然后将身体交给下半身就行。
  他胸口的衬衫早就被旋明揉得皱巴巴的,扣子也凌乱地散开,露出了他紧实的胸膛。但他身上的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喘息,甚至有些粗虐的动作,都让旋明觉得这样的钟执很欲很性感,他甚至不需要脱衣服就能把她迷得掏心掏肺。
  这是不同于白天人前温和清朗的钟执,只有在寂静的夜里,她才能窥见他不为人知的暴虐和堕落。
  只有她。
  旋明还坐在桌上,桌沿也因为他们的节奏一下一下扣着墙壁。她细软的呻吟也仿佛和桌子钝重沉闷的声响在空荡荡的夜里纠缠不清着。
  一种大胆的念想突然在旋明脑海里萌发,她勾紧钟执的脖子缠绕着他,贴近与他鼻息交错,然后轻唤:“爸爸……”
  “嗯?”钟执又揉住旋明颤颤巍巍的乳房。
  一放一捏之下,她的喘息声也变得轻佻艳丽:“你有没有想着我的样子……自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