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骆颜念被折腾的够呛,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知道,因为很疲惫,昨夜里木木醒了两次她都不知道,还是楚闵曜叫醒她给小家伙喂的奶。
第二天一早,才早上六点多钟木木就醒了,骆颜念依旧在昏睡,楚闵曜亲力亲为给他换了纸尿裤,然后抱给了月嫂照顾。
把木木给月嫂之后,楚闵曜再次回到房里,搂着骆颜念躺下。
昨晚的事,是他太大意才会被算计。
前些日子,盛曜有意收购一块地。因为是一块肥美的肉,数十家企业都想要,其中就包括盛曜的强劲对手xx集团。
xx集团老总昨晚约楚闵曜吃饭,说想跟他谈一谈关于那块地的事。
楚闵曜知道吃饭是个幌子,表面上他跟xx集团的老总看似和睦,其实两人携领各自的公司暗地里在商场上争斗不休。
事实证明,一个人被逼急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xx集团老总在楚闵曜的酒里下了猛药,还找了个女人陪他。
虽然楚闵曜跟骆颜念是隐婚,外界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俩的关系,但xx集团老总却知道骆颜念是楚闵曜的软肋,打算录个视频以此来威胁楚闵曜,让他放弃那块地。
好在楚闵曜先前就做了准备,药效刚发作乔栎就带人出现了。
原本楚闵曜打算冲几个小时冷水澡抵制药力,只要熬过最强烈的前几个小时,如果不是骆颜念一直出现在眼前干扰他,他是有定力可以控制住的。
药效发作的时候自制力本来就很差,再加上骆颜念又是他心爱的女人,她的出现对楚闵曜来说更是火上浇油。
骆颜念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从床上坐起身时全身酸痛,扭头看见木木没有在身旁,她急忙起身跑出卧室。
推开婴儿房,月嫂正哄木木睡觉,她松了口气,脚下酸软的回到主卧里。
一头栽进床上,累得不想动,经过楚闵曜昨晚非人的掠夺,骆颜念感觉全身上下都不舒服,身体像是要散架子,心头也莫名很烦躁。
她搞不清楚,现在跟楚闵曜究竟是什么关系。
对他,她总是摇摆不定,明明已经决定再过一段日子就离开了。
因为身体上的不适,骆颜念今天哪也没去,不是带木木就是撰稿,一转眼就到了晚上,吃过饭后接到骆锦艺报平安的电话。
骆颜念准备带木木睡觉的时候,楚闵曜下班回来了。
对于昨晚的事,还有以前的种种,骆颜念想了很久,她决定跟楚闵曜谈一谈。
楚闵曜站在衣橱前面找衣服,骆颜念走过去,没有拐弯抹角,直奔主题:“楚闵曜,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肯跟我去办公证?”
骆颜念话落,很明显可以看到楚闵曜高大的身形僵住。几秒种后他扭过头来,眼神阴郁的可怕,身上飒然掀起一股强大的冷空气。
对上他的眼,骆颜念并没有退怯,她的手别在身后,用力捏了捏,给自己鼓足了勇气,继续说:“我不想再这么下去了,既然你答应过要跟我离婚,那麻烦你尽快的……”
楚闵曜就这么眼神冷漠的望着她,恨不得将她的心挖出来看一看是不是黑色的,离婚离婚离婚,在他面前她无时无刻不想着离开。
见楚闵曜还是没表态,骆颜念今儿个不吐不快,“我们结婚快三年了,这几年里我欠你都还清了,孩子我也给你生了,现在该放过我了吧?我也保证以后不会跟你抢孩子的抚养权,我只求你能放过我。”
骆颜念的话让楚闵曜的眼神愈发变得冰冷,他轮廓分明的脸紧绷着,胸腔的怒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眼睛锐利的剜着她,恨不得撕碎她那张冰冷无情的脸。
“骆颜念!”
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那力道简直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眼睛宛如一个黑洞漩涡深不可测,“骆颜念”三个字从他喉咙里蹦出,带着深切的恨意。
骆颜念甩开他的手,低声怒吼:“难道我有说错吗?一开始你承诺过只要我生下孩子就离婚,所以我才答应嫁给你的,现在孩子已经生了,我也愿意把抚养权给你,你究竟还想要怎么样?”
“你的心是不是真的被狗给吃了?难道在你眼里,我只是把你当成生育工具吗?”我的真心呢?你的眼睛是有多瞎,才会相处了三年都看不见?
楚闵曜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所有怒气和怨恨都聚集在一处,脑子就像要爆炸了一样。
骆颜念吸了吸鼻子,冷冷的看着他:“在你眼里,难道我不是生育工具和你发泄欲望的物品吗?”
“你……”楚闵曜气恼的一拳锤在墙壁上,眼睛血红,胸腔里那股郁气不停的流窜,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的身体里冲出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撑着墙壁稳住脚跟,回视着他的眼。“三年了,都结束了,如果你再不跟我去民政局,那我就到法院起诉离婚。”
楚闵曜铁青的面色一僵,眼睛猩红的要溢出血,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收紧,手背上血管暴突,显得异常狰狞。
骆颜念朝床走去,但还没走几步,突然被楚闵曜猛然拽了回去,她脚步磕绊,摔进他怀里。
“楚闵曜你神经病啊!”她抬起头怒目瞪着他。
楚闵曜恼怒的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望着自己。他深视着她的眼,嗓音寒冷若冰霜,“你把刚才的话给我说清楚!”
骆颜念动了两下,他两指掐在下巴处的手没有抽离,反而加重了几分力道,她声音闷沉的说:“还说什么?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会去法院起诉离婚。”
“你以为那么做会有用?”他的指节泛白,仿佛已经可以听见骆颜念等下下颚骨碎裂的声音。
“楚闵曜你为什么要逼我?你要的我都给了,难道还不够吗?”骆颜念闭了闭眼,收敛起不该出现的哀伤,换上如四月盛开鲜花般的绚烂笑容,嘲讽的抬起右手望着他,“这个疤你还记得吧?你说只要我活过来,就会跟我离婚的。”
楚闵曜的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刀疤上,当初为了跟他抵抗到底,她不惜割腕自杀。
当时她气若游丝的脆弱模样,在他的脑海里至今历历在目。
气氛就这么凝固住,四周围宁静得反倒让人不安。他的唇抿成一道锋利的直线,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崩断。
最后,楚闵曜摔门而去,“很好,我会如你所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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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了,感谢六月有你们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