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郁,突然稀里哗啦下起雨来,与浴室里的水声和谐的融合在一起。
换洗的衣服在浴室里面,骆颜念被赶出来后重新在衣橱里重新找了一件裙子穿上,然后躺上床睡觉。
她把眼睛闭上,试图让自己快点睡着,但是雨声交融着浴室里的水声,那种断断续续的声音让她心里隐隐不安起来。虽然她很不想关心楚闵曜,但他刚才的样子真的很不对劲,而且他在浴室里已经待了三十分钟了,水声就没有停下来过。
脑子里就像有两个小人在吵架,惹得骆颜念头疼的厉害。她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朝浴室看了一眼,静等了一会儿发现楚闵曜还是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她看了看木木,然后从床上下来。
浴室里的水声很大,骆颜念敲了敲门生怕他听不见,还喊了两声:“楚闵曜,你洗好了没有?”
静默了一会,里面没有回应。
从里面传出来的,除了水声之外就再也别无声音,骆颜念终于还是按捺不住的推开门冲了进去。
结果看见楚闵曜像个雕塑似的,一动不动站在花洒下,浑身上下的衣服还是完好穿在身上的,只是被水浸透了。
推开门那一刹那,扑面而来的是一副令人颤栗的寒冷气息,从花洒里喷出来的水不会冒热气,说明他冲的还是冷水。
冲了半个多小时的冷水?他是疯了吗?骆颜念抓起另一条干净的浴巾,把开关关上的同时,把浴巾盖在他身上,“楚闵曜你是不是疯了?穿着衣服冲半个小时冷水澡,脑子有毛病啊?”
楚闵曜一把扯过她的手腕,仿佛是刚刚才回过神来,开口的时候声音冰冷的毫无温度,“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要不是心里犯贱,她才不会管他呢!
骆颜念不顾他的反抗,把手伸到他泛着不正常红潮的脸上。手心贴上他的额头,发觉他体温异常的高,她颦眉:“你是不是发高烧了,怎么这么烫?”
“我让你出去,你听见没有!”楚闵曜看似很不耐的推开她的手,眼神阴沉的可怕,眼角血红,目眦尽裂,凌厉的声音宛如惊天雷鸣,在整个浴室里回荡。
骆颜念觉得楚闵曜真的很莫名其妙,自己明明是关心他,他这是什么态度?若不是看在他看似真的很不舒服的样子,她铁定调头出去。
“楚闵曜你能不能小点声,木木睡着了!”
竖起耳朵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定没有听见木木的哭声之后,骆颜念才放下心来。
楚闵曜低下头,看着眼前这个近在咫尺的女人,她极富耐性的将他身上外套的纽扣一颗一颗解下来。长发披肩,她轻轻一动,脑侧的头发柔顺的滑落。
由于发丝遮住了视线,她伸手轻轻挽至耳背。
鼻息间,被一股她身上特有的气息团团包围住,夹杂着一种特殊的馨香,强势的渗入他每一个毛孔,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体内的猛兽想要冲出来的感觉越发强烈。
骆颜念没有注意到楚闵曜的眼神都变了,她脱下来的外套丢在了盥洗台上,只见他里面的衣服也湿透了,白衬衫浸湿后就像紧身衣似的裹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强健的身材。
但楚闵曜看起来很不舒服,骆颜念没有心情欣赏他的身材,脱掉外套后,里面那件湿透的衬衫三除五下也被她丢在了盥洗台上。
肌肉线条清晰流畅,骆颜念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将热水打开。调试好水温后,她扭头对楚闵曜说:“你先洗个热水澡吧,我去给你找退烧药。”
骆颜念准备离开,但还没等她的步子挪开,一双大掌突然紧紧扣住了她的肩膀,然后一百八十度的旋转。楚闵曜高大的身躯迫近,紧跟着她被纳入一个滚烫的怀里。
“已经晚了……”楚闵曜按住她的头,俯身急促的吻了下去。
骆颜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衣服。几秒钟后她惊得瞪大眼,旋即本能的开始挣扎,纤细的腰抗拒着扭动想要从他怀中退出来。
楚闵曜一只大掌就扣住她两只手的手腕,乱动的腿被他长而有力的双腿夹住,她丝毫动弹不得。
头顶的热水不断冲刷下来,顺着彼此的头发蜿蜿蜒蜒流下,眼睛也冲刷的睁不开。
后背是冷硬的瓷片墙,与头顶的热水形成强烈对比,嘴唇上楚闵曜的吻又霸道强势。
多种冲击画面一起在脑海里交织,骆颜念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自我逐渐迷失在他汹涌的吻雨中。
亲吻间,楚闵曜突然变得狂躁和不耐起来,骆颜念身上的裙子不好脱,他摸了半天都没找到拉链在哪,耐心用光的时候他当成破布直接撕开。
耳旁的“刺啦”让骆颜念猛然回神,她一手抓住被他撕破的地方,怒气冲冲的对着他说:“楚闵曜你发情能不能分个时候?我去给你找退烧药,体温烫成这样,难道你想把自己烧死吗。”
楚闵曜双手用力将她揽入怀里,掐着她的腰,她整个人转瞬就被他腾空抱起。此时他的眼睛已经变得不明清了,朦朦胧胧间笼着一层情慾,“我是被人下药了。”
骆颜念虽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但她听得懂楚闵曜的意思,难怪他一回来就冲到浴室从冷水澡。
这会儿他的手急不可耐的伸到了她后背,她一个激灵,一把阻止他:“去医院,我送你去医院!”
楚闵曜并没有因为她的阻止而罢休,他扯开她肩上的破布,急切的亲吻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没有用的,只有你才是我的解药,只有你能解……”
“楚闵曜,你别这样,你弄疼我了。”脖子上一阵阵刺痛,楚闵曜用力的吮着她的肌肤,骆颜念吃痛着想用手推开他,可他像猛兽般于她悍然不顾。
强烈的感官被激发,便再也不可收拾,脑子被控制,连思考的基本能力都丢失了,楚闵曜耳边上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想要她,迫切的想要。
楚闵曜额头上和鼻尖上都布着一层薄薄的水珠,分不清是汗还是从花洒里喷出来的热水。
楚闵曜的动作很粗暴,骆颜念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不自觉弓起身子想要抗拒,整个人痛到已经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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