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庭那么大,大到让人觉得空旷,源源住在这儿的时候,多了几分热闹,也多了几分家的感觉。现在呢,空空荡荡的,就像一座空房子。
骆颜念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闹闹坐在旁边闹她她都没什么反应,她的眼神是空洞的,而思绪是乱的。
“少夫人,早餐做好了!”
柳嫂知道骆颜念因为源源的离开心情变得非常低落,早餐她特意做的清甜一点,都说甜甜的东西能让人高兴起来。
骆颜念实在是没什么胃口,但柳嫂忙活了一早上,她不想浪费,吃了几口。
“少夫人,既然你这么喜欢孩子,那就赶紧跟少主生一下,你和少主颜值高,生出来的小宝宝一定非常漂亮。家里有个孩子,也就多了几分家的生气。”柳嫂笑着说。
柳嫂原只想安慰骆颜念,却不料她的话就像一根刺,狠狠扎进骆颜念心里。
源源在骆颜念身边呆了九天,他的外公外婆终于从老家赶到纳北,将他接了回去。
源源被他外公外婆带走的时候,听见小家伙哭着说不想离开的时候,骆颜念心里别提有多难过。
她突然在想,只不过跟源源相处了九天而已,分开的时候都那么难过了,到时候她十月怀胎生下楚闵曜的孩子,她又是否能像当初说的能那么轻松离开?
她抚上平坦的小腹,陷入深深的迷茫当中,小生命还没孕育出来她就已经开始不舍了,到时候真的生下来了,她能全身而退吗?
草草的吃了点早餐,骆颜念开始了新年后的第一天上班。
去到医院的时候,她办公桌上放着一束很漂亮的马蹄莲,当她看见花的时候,徐旖旖刚好推门进来。
骆颜念有些激动的抓住徐旖旖的手,问她:“旖旖,安宇焕是不是回医院了?”
徐旖旖一头雾水,“没有啊,他不是出国了吗?”
“那这花……”骆颜念始终记得,以前安宇焕曾经说过,如果送花给她的话,他一定会送马蹄莲,因为马蹄莲纯洁,正如她的人一样。
徐旖旖看了一眼包装精致的马蹄莲,将其抱起来,艳羡的说:“颜念姐,这花是你老公送你的吧?”
骆颜念颦眉,楚闵曜送的花?他从来就没给她买过花,怎么可能突然送花给她?
“里面有卡片之类的吗?”
徐旖旖仔细的看了一眼,“没有。”
晚上。
楚闵曜应该是有应酬,骆颜念等了他许久都不见他回来,觉得有些累就打算先睡。
然而,她刚躺在床上,房门就被推开,楚闵曜一身酒气的扶着门走进来。
骆颜念赶紧起床,连鞋子都没穿,连忙去扶他。见他一副喝高的模样,她忍不住说:“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就算是应酬,也可以让乔栎替你挡一挡啊。”
楚闵曜抬眸看了骆颜念一眼,醉意朦胧的目光里带着不知名的情绪。才走两步,他将她抱住,压在了旁边的书桌上。
骆颜念后背磕到书桌边沿,疼得她下意识挺直腰杆。刚要问楚闵曜到底什么了,他的吻带着气势汹汹的味道袭了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工作上的不顺心,楚闵曜似乎要将怒气发泄到骆颜念身上,他的吻强势且霸道,狠狠的肆掠着她的唇,每一下都吮的她的舌头特别疼。
骆颜念发出“唔唔”的声音,他的强势根本容不得她开口说话,她用力捶打他的肩膀,他就是纹丝不动。
等好不容易才有说话机会的时候,楚闵曜已经扯掉了她身上的裤子,正趋势待发。
骆颜念手抵在他的胸膛,用尽力气推了一下,“别……”
可是楚闵曜就像着了魔一样,狠狠冲入她身体里,那股劲头疼得她难以忍受。
她细嫩的后背不停地磕着桌子坚硬的边沿,每一下的撞击都疼得她抽气,她也试图让楚闵曜换地方,可是他不听,而且越发的狠。
骆颜念觉得楚闵曜不像是喝醉了,更像是在发泄怒气,这样的场景只有她惹他不高兴了他才会,平素他虽会强迫她,却不至于这样不顾她。
后背就像磕掉了一层皮一样,再加上身体里楚闵曜横冲直撞,骆颜念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她难以承受的抓着他的后背,像濒临死亡那样低吟着喘息,“疼……楚闵曜,我好疼……”
不知道是不是她痛吟声拉回楚闵曜的理智,下一秒他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赤红的眼睛渐渐恢复了清明。低头望着脸色发白的她,他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抽身离开。
“睡主卧!”楚闵曜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丢下这么一句话,拉开门走了出去。
骆颜念有些委屈,明明这段时间一直好好的,楚闵曜突然又像个暴君一样,强迫她,或者说更像是羞辱她。
后背火辣辣的疼,即便自己看不见她也知道,一定是磕破皮了。
来到主卧,楚闵曜在浴室里洗澡,骆颜念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难以入眠。
过了许久,楚闵曜洗好澡从里面出来,骆颜念撑着床垫坐起了身。抬眸望去,彼此正好视线对撞,她清晰的看见楚闵曜眼里闪过的怒光。
“楚闵曜,如果你觉得我做错了什么,能不能明说?我不喜欢这样猜哑谜。”
隽冷的容颜毫无变化,漆黑深邃的眸中冷意更增了几分。他走到床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样东西直接丢在骆颜念身上。
骆颜念下意识伸手去接,低头一看,是一件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药瓶,她心里顿时大起波澜。
“解释吧!”他站在床边,用俯视的姿态盯着骆颜念看,低哑的声音很沉很沉,浓重的阴冷和戾气相继迸发,“骆颜念,我真是小看你了!”
“如果我说这瓶药是以前买的,近期根本没有吃过,你信吗?”骆颜念捏着药瓶子,望着他,她知道不管怎么解释他都不会相信。
果然,楚闵曜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他俯身捏着她的下巴,深邃的眸子透着蚀骨的寒意,凉薄的语气从他唇间喷发,“我在你随身包里找到的,你觉得我信吗?”
骆颜念心里一阵钝痛,明知道楚闵曜不会相信,她心里还是觉得难过。她咬着下唇,心里紧张,面上却故作镇静,“你爱信不信吧。”
楚闵曜捏住她下巴的手指骤然加重力道,他眼里的怒意泄露了他此刻想要杀了她的冲动,“药,你只管吃,一天怀不上,我就做到你怀上为止!
他欺身而上,不一会儿,微弱的啜泣声在这静寂的夜里想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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