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得知她想要夺慕氏的股份,得知慕烟不是慕家的孩子,他都是非常沉稳的来和自己谈,亦或者直接找律师和自己谈。
但是今天因为慕子恒,他却失控了。
这是为什么?
苏来雪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是为什么,父子之间血浓于水,哪里有什么隔夜仇。
可是慕冠东和慕子恒两人看起来,好像不是那样的,五年的时间都没有消除彼此之间的隔膜,那肯定是很大的事情。
难道……
难道是因为姚璐的死?
慕子恒怨恨慕冠东出轨,所以连带着恨上他了。
但是慕冠东不应该是这样样子,至少说他对慕子晴就不是这个样子。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
另外一边,慕子恒关上门,慕子晴就屁颠屁颠儿的跑过去,“哥,她找你做什么,你们在外面说了什么?”
用一双求知欲十足的眼神眨巴着注视着他。
慕子恒看来就像是一个哈巴狗一样,等着他去摸她的脑袋,当然他也这样做了。
摸了摸她的头发,“也没有什么,说是让我回去看看,那里永远是我的家什么……”
慕子晴拍掉他的手,撑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她是来给送鸡汤的啊。”
“什么鸡汤?她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啊。”有点懵。
她愣了一下,对上他一脸懵逼的样子,随后爆发出一阵笑声,“哈哈……”
突然想到他都出国五年了,那时候,鸡汤还是喝的,黄瓜还是一种蔬菜,菊花还是一种花而已,多么纯洁啊。
可是时间在慢慢的流失,人们的大脑也在高速的运转,从而让这些很纯洁的生物,蒙上了一层“多彩”的面纱,拥有了另外一层含义。
“哈哈哈……慕子恒,你太搞笑了。”
对方蹙眉,看着她,“有那么好笑吗?”很随意的拉了拉领带,出去忙了一天,他也累得慌,直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嗯!”重重的点头,自己也坐在沙发上,很随意的姿势,“此鸡汤非彼鸡汤,是乃说的心灵的鸡汤,慕烟就给你灌了几口心灵的鸡汤,然后你就打发人家走了?”
“你不是趴在门边听到了吗,还问我那么多什么。”白了她一眼。
“咳咳……”想到刚刚自己的狼狈劲儿,不自然的轻咳,“这个总统套房的隔音效果太好了,我根本就听不到你们说了什么。”
“呵呵……这是酒店的错?”好笑的看着她。
“对,就是酒店的错,不然就是门的错。”强词夺理,胡搅蛮缠什么的,她最在行了。
慕子恒知道她的脾气,从小就这样,没有想到,长大了,还是一个样。
古人真的说得很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嘿嘿……哥,我觉得慕烟找你不光是为了这个?”把自己的狐疑说了出来。
慕子恒眉头一挑,“那是为了什么,我和她又不熟。”他也想不出来,不过也没有并去多想,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而已。
“哥,你知道吗,慕烟不是爸爸的女儿,她是苏来雪和前夫生的女儿,也就是说她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慕子晴总觉得慕烟来的答案就在眼前。
但是又感觉眼前一片迷雾,怎么也看不清楚。
慕子恒听了之后,虽然有些诧异,但是也没有过多的想法,只说了一句,“我也有可能不是爸爸的儿子,所以也没有什么……”
“呃……”突然慕子晴被噎住了,有点想拍自己一下子,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明明知道他的身世可能有问题,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心里暗骂自己,真是蠢得像猪一样啊!
“对不起啊,我又不是说的你,你别这样,不然我给你讲一个笑话。”
慕子恒看着她,“算了吧,你的笑话还是留着顾总听,我忙着呢,一边儿去。”然后站起来就走开了。
“切,谁要给他讲笑话了,他也配,哼!”想到那个人,她就一肚子的气。
就这样说一声跑了,然后快一个月,一点音讯都没有,也不知道是真的在外面出差,还是在外面做什么?
这天慕子晴刚好休息,专门去外面看看装修公司,想要把那个古老的宅子给翻新一下,不然根本就没有办法主人了。
前两天找了一个阿姨去打扫,很多东西,因为这么多年没有维护,都破破烂烂的了。
她本来约好于乐乐一起的,可是那家伙,刚好加班,于是,就把慕子恒叫来给自己当免费司机了。
这样最好,怎么说,那也是妈妈留下来的,他最有发言权,到时候可以商量一下。
可是看了好几家装修公司,都接不了这活儿,因为现在一般都是装修现代风格,欧式风格,这样纯中式的非常少。
而且不光是纯中式,主要是对每行的技术都非常高。
一般的人根本就达不到,只有找那些老师傅。
慕子晴有些溃败,心里的火气再次上升,“这锦城也算全国数一数二的城市了,怎么那些老匠人就那么难找,难道传统文化真的没落了吗?”
“别急,老师傅们肯定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你打电话问问你的朋友,有没有人认识那样的老师傅,这样找起来也方便一点,外面的装修团队,不可靠的。”
慕子恒对锦城的记忆在五年前,这里的人变了,物也变了,一切物是人非,当年的朋友,他一个都没有联系,不想去打扰别人现有的生活。
所以,他现在除了慕子晴,也就没有其他认识的了。
“算了,晚上再回去问吧,我现在都走得有些累了,咱们去吃饭,你请客,你买单!”坑自己哥哥那是一点压力都没有。
慕子恒也没有拒绝,“可以,不过你是地头蛇,你来说地址。”
“成交!”
两人开着车子,就往吃饭的地方走,到了地方,慕子晴快速的从车子上面下来,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眼前一黑,身子自然的往下掉。
之后的事情,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慕子恒好像在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