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迷的情绪因为她的一句话,没想到心绪被重新点燃也只需要这一个“想”字。
白杨闻言立刻挺着窄腰,一把拉住她的膝盖撞向自己。
勃发的冠顶撞开湿黏的花唇,身后紧实的臀肌发力,喂她连同狰狞的茎身都吃下去。
顷刻挤出一道黏腻的水声。
插到底还在往里挺,恨不得用他的凶器凿进她灵魂深处,在里面留下一些属于他的烙印。
那是他的蓝胖子,他的小苍兰,他先遇到的小姑娘。
兜兜转转竟然又被他抱进怀里了,胸腔里满胀的情愫有不确信,更多的则属于雄性动物本能的对配偶的掠夺的侵占。
这晕眩的幸福太强烈,甚至让他麻木的心脏感受到久违的细小裂痛,急需柔软的水做的宋佳怡来抚慰他的苦楚。
白杨紧紧抱着她的肩膀,没等她适应,就放开了节奏狠狠地入穴。
相接处全是黏腻的汁水,才插了几下,他那根物件的茎身连同冠顶都被浸润的油光水亮。
泛着淫糜暧昧的光,好像一尊被打磨成活物的上乘雕塑。
撞击的力量太狠厉,两人相接处炸开清脆的皮肉鞭响,如果阴道是通往女性灵魂的必经之路,那阴茎又何尝不是。
他暴露的弱点进入了她便拥有强大的力量,能给两个不快乐的人都带来纯粹的快意。
全身的快感凝聚在被插到微微隆起的可爱小腹,抽插中两人都忍不住瞳仁轻颤,启唇呼出又热又湿的气息。
宋佳怡通体酥麻,胸前的两只奶桃被撞出荡漾的乳波,连乳尖都透着潋滟的嫣红,半透明的,肿胀的皮肉,好像用手掐一下都
能爆出甜甜的石榴汁。
情欲来袭,才几十下,她小腹下幼滑的阴户已经被撞得一片嫣红。
肉嘟嘟的花唇紧紧地包裹着粗长的物件,似倒扣重瓣的牡丹,被撬开内里柔嫩的芯蕊,不停的吞吐夹弄他的性器。
连上方那只可怜的,藏在褶皱里的花珠都食髓知味地情动肿胀起来,勃起成小指尖的一抹胭脂粉团,收也收不回去,随着他的
撞击被耻毛同腹肌不停挤压着颤抖缩涩。
紧致湿软的触感绞得白杨尾椎发麻,很想射精,但是脑子里又要绷一根弦不肯让他释放。
不像第一次,这次白杨做的已经没什么章法可寻,只是横冲直撞的一头求欢野兽在巢穴的雌兽身上贪心地汲取温暖和爱意。
甚至顶撞中还有好几次把东西整根抽出再急闹闹地整根没入。
宋佳怡被他掰开大腿对着他露出腿心,半个身体都悬在柜台上,只剩下小半个臀部可以借力,不停被撞出娇气的闷哼。
“唔,慢一点……你。啊!慢一点……”
甜丝丝的声音很弱,但含糊不清的嗓音好像裹着一汪糖水,这融化般的哼叫好比最浓烈的情毒勾缠男人提枪上阵。
不是慢,而要是干得更重更深更用力。到んāìΤāňɡSHùЩù(塰棠圕屋)。℃Oм閲讀泍圕 更新繓赽 文章繓荃
情潮随着呼啸的大风攀上了一座高峰,再度随着山涧的流水做高空的自由落体。
累积叠加的失重感让宋佳怡视线中一片模糊,小腹狠狠抖了一过,指尖缠住他的湿发。
再眨眨眼,侧目只剩下对面男人的一双绯红的眉眼。
受他视线的牵引,宋佳怡回抱住他的脖子,将湿热的唇贴在他紧绷的下颚线,在刚才强烈的捣浆声中,她好像一只被溪水冲刷
到岸边的蛛网。
浑身的筋都酥了,只能紧紧依附在对面男人身上,任由他带着她去到想去的任何地方。
潮后的下体被塞得有些胀痛,宋佳怡渗出热汗的侧脸还黏着几丝卷曲的褐色发丝,浑身湿漉漉的全是汗,脖颈无力地搭在他的
肩膀。
软白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间,花苞脚趾绷得很紧现在又放得很松。
白杨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放进沙发,痉挛的蜜穴还在无意识地嘬吸他的性器,白杨温存了一会儿便跪起来“啵”一声抽出了还没
射精的茎身。
两只虬结的精囊已经快爆开,粗长上翘的冠顶还在挺动,试图释放精关。
宋佳怡躺在沙发上,好像没骨头的懒猫,看到白杨那几只干净的手指抚上自己狰狞的性器,有些不好意思地用胳膊搭在湿漉漉
的眼睫。
薄薄的眼皮泛红,小鼻尖儿染着一层晶亮的汗。
满带春情的小圆脸被雪白的手腕半掩,只露出水红饱满的唇,唇珠则像晨间花瓣的一抹晶莹晨露诱人吮吸。
白杨跪在她腰侧垂眸望着她,俯身在她唇上偷了一个轻柔的吻,幼兽般舔舐着她脸上微咸的汗珠,哑声喘息着道:“宋佳怡,
让我看着你。恩?”
白杨的声音是沾了情欲的饱满羊毫,带着恳求隔着皮肉瘙在她敏感的神经。
雪白的腕子放下来,转而软绵绵地搭在他的腰上。
宋佳怡的瞳孔被泪水冲刷的异常雪亮,她抬起头再主动给他一个吻,就把他的硬骨融成了阳春白雪的冰水。
白杨的眼睛困着她,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撸动了几十个来回,终于在她的小腹上留下一股滚烫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