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本王的人,就算是公主,你也配得上!”
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凤祁夜,突然语出惊人道。
对上两人同样惊讶的目光后,凤祁夜挥着手中的折扇,颇有耐心的解释道:“虽然世家底蕴丰厚,但正是因为如此,世家子弟大多都是纨绔子弟,像程远你这般有真才实干的人是少之又少。”
“王爷说得有理。”
唐如歌在听了这话后,同样是点了点头,这两人的肯定给了程远无数的勇气,可他还是有些迟疑的,当下就看着凤祁夜道:“可属下却不敢确定,已经过了两年之久,杜小姐还会不会记得属下。”
“自然是记得的!”
唐如歌下意识脱口道。
她在说完这话后,瞬间就后悔了,因为她觉得自己在凤祁夜的跟前暴露了什么,于是一颗心都提了起来,这时就一直避开了凤祁夜看来的目光。
而凤祁夜眼见唐如歌这个动作后,心里是冷笑一声,虽然不知道为何唐如歌要促进这两人的婚事,但他却能够清楚的知晓,唐如歌在这其中,必定是有所图谋!
程远没有想这么多,他感激的看了眼唐如歌后,就赶紧告辞离开了这里。
看着程远离开的背影,唐如歌慢悠悠的坐在一边,很是欣慰的说道:“系统,这次这个计划,我算是圆满完成了吧?”
【宿主,支线任务还未完成。】
“什么?”
顾及到凤祁夜还在一旁,唐如歌压制住了自己心中的震惊,她不可置信的说道:“他们不是已经冰释前嫌了吗?”
【只要他们还没成婚,支线任务就不能算是完成。】
系统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但是唐如歌在听了这话后,却是恨不得立刻让系统有了实质,这样一来,自己才能把系统给好好的折磨一番。
系统在心里是打了一个寒颤,不过无论唐如歌怎么威胁,它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屈服。
于是凤祁夜就看着唐如歌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了起来,刚才喜悦一扫而空,转而出现的是烦闷与不悦,他心中好奇,上前一步问道:“你在想什么?现在程远能跟杜若蘅在一起,不正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吗?”
一听这话,唐如歌背后激起了冷汗来,她看向凤祁夜,因为害怕都变得有些结巴了起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凤祁夜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本王是什么意思,难道王妃还不明白吗?既然达成了你的目的,王妃为何还不高兴?”
“这一点,本王倒是十分好奇!”
听着凤祁夜这几句话,唐如歌整个人的背后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没想到自己的意图竟然被凤祁夜看得一清二楚,心中越是这样想着,她心中就越是担忧,于是她半响后却是说道:“王爷,我不过是想到了之前程都尉与杜小姐硬生生的错过了这么多年,这才有了感慨。”
“原来是这样?”
凤祁夜嘴上是说着这话,可他表现出来的意思却是十分的明显了,他分明是不信唐如歌说的话。
只不过,现在信与不信都不重要了,唐如歌只想要赶紧离开这里,她讪讪一笑,避开凤祁夜看来的目光,带着小香猪迅速离开此地。
小香猪一边缩在唐如歌的怀里,一边就感叹道:“看来你做戏的功夫还是不到家啊!这才多久,就被发现了!”
“闭嘴!”
唐如歌一听这话后,立刻就将小香猪的嘴给捂了起来,她恶狠狠的说道:“你要是再拿这件事来打趣我,我就送你去厨房!”
虽然知道唐如歌这话不过是说说而已的,但每次一听这话,小香猪还是会想到那些被送上来的菜肴,整只猪顿时就老实了起来。
三日后,程远向杜家求亲一事,引起了京城的轰动,在许多人看来,程远虽是年轻有为,但这家世与杜家比起来可是天差地别,怎么有胆子敢求亲呢?
就在众说纷纭的时候,凤祁夜带着人与程远一同前往杜家提亲,凭着凤祁夜的身份,哪怕是杜家家主再不愿意,却也只能是卖了一个面子,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果断拒绝了。
这个消息传出去后,引得不少人为之震动,更为恼怒的,却是宫中太后处。
“凤祁夜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来!”太后狠狠地将茶杯摔在了地上,一双精明的眼眸中泛着怒火,她看向一旁的宫女,冷声道:“可是已经派人去叫凤祁夜与言儿过来了?”
“回太后娘娘话,已经命人出宫了,想来再过不久,便能将人带来了!”
“待凤祁夜来了这,哀家定是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尊卑有序!”
太后说着,胸膛便是被气得不停地颤抖着,一旁的伽罗碧池见状,立刻上前来,轻声劝说道:“太后娘娘,何必为了此事大动肝火?”
“你们伽罗国没什么尊卑次序,可翨阳国却不同,这杜家嫡女,岂是一个行伍出身的寒族能够肖想的?凤祁夜竟然也随着他胡闹!”
听得太后这话,伽罗碧池一双好看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幽芒,不过她面上却是极为好奇的说道:“即使如此,那杜氏女该配何人?”
“杜家乃是翨阳国顶尖的世家之一,其家中嫡女,皇后之位也是可配的!这杜若蘅,自是要与哀家的言儿成婚才可!可现如今被凤祁夜这般一搅和,这杜氏女却万万不能要了!都怪这凤祁夜!他是存心不想让哀家好过!”
太后一提及这件事,心中的怒火便是极为明显,她好不容易给自己挑选的孙媳妇,竟然就这样被凤祁夜给毁了!此前千挑万选的,本就是觉得娶了杜若蘅做正妃后,就能让言儿得到杜家的助力,不曾想,现在竟然是便宜了凤祁夜!
“哀家倒是要看看,没有哀家的准许,杜家敢将杜若蘅许给凤祁夜的手下!”
伽罗碧池站在一旁,眼见着太后这般疯狂的模样,心中却是觉得十分可笑,不过,她只将自己脸上神情全都收敛了下去,并未露出半点其余的神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