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雪落睁开眼睛,耳边似乎有谁再窃窃私语,她起床便走了出去。
哪知道刚刚打开门,就见到司徒玄拿着一件外衣站在那里,看到她的时候眼中带笑:“知道你睡不着,要不要一起走走?”
“我听到了声音。”
“嗯,如果好奇的话我们就过去看看。”
“好。”
两个人的武功都是非常高的,更别说司徒玄那强悍的感知力,还有一些神秘的手段。
不过,在这里,他们俩完全不需要浪费灵力去躲避那些人的感知,就已经到了地牢的门口。
隐藏在暗处,看到胖乎乎的裘知府怒气冲冲的走出来,两个人对视一眼便准备进去。
“听着,里面的人给本官照顾好了!”
“是!”
无疑,里面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一前一后,避开了守卫的防线,两个人走了进去,然而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地牢,除了关押一些犯人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存在。
外面传来了声音,两个人只好快速的离开,等到出去之后,想了想便干脆在蒙城内走起来。
“城门外还是很多流民。”
“你说裘安堂的话几分真,一个道士是用什么办法把这些人给治好的,而且为什么问他道士的事情就支支吾吾的不肯继续说了呢?”
“你说这个道士是真的离开了,还是……”
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知道这个道士是怎么做的,若真的有本事,那么这次去春临城的话会简单很多。
“这么在意那个道士干什么?”
“不是在意,只是觉得这次的瘟疫实在是太古怪,为什么那么多的大夫都没有办法治疗呢?”
她对药理并不懂,给那些人治疗其实更多的不过是用一些药方,更多的是用自己的异能温养草药,试图用这个方法来治疗,只可惜效果并不是很好。
不过说不定是草药不对呢。
“不一定。”
司徒玄淡淡的说道:“若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的话,蒙城为什么不会出事呢?”
“而且虽然到现在那些人没有回来,但是也没有上报。”
“你认为那些人都死了吗?”
他伸出手抓住她的手,两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慢悠悠的说着。
“你是怀疑,这里有人做手脚。”
“估计还不少。”
对于宫雪落,他从来不会隐瞒,这只是他的怀疑:“我之前说了,很多人对于权力的欲望是无休止的。”
“晔儿这几年显然过得并不是很好,宫中有人在控制他。”
“不是吧,若真的是这样,你竟然还敢离开,不怕他被杀死吗?”宫雪落用一种你真无情的表情,看的司徒玄是无奈极了。
“放心,暂时没事。”
司徒晔不过是被有心人给利用了,他临走的时候给了点东西,保证他不会被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给侵蚀就行了。
毕竟那些人还得躲在王权的背后才能做点小动作。
“暂时而已……”
“对,所以我们得尽快把事情解决才行啊。”司徒玄笑了笑,看着这空荡荡的大街,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宫雪落对这些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这个病似曾相识。
“为什么说开始的症状只是手腕上的一条黑线,但是我见到的是感染就会出现红疹高热甚至腐烂的情况。”
“你怀疑什么?”
她看了看前面干干净净的大街有些不适应。
“我怀疑这病是有人故意的。”
第二天,婢女早早地就把洗漱的东西准备好,恭敬地等在外面,在听到房间里传来声音之后,才立刻进去。
宫雪落忙好之后走过去,就见到从王爷房间走出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婢女。她穿着淡黄色的裙子,上身穿着深黄色绣着雏菊的小背心,整张小脸白皙中带着红晕,那眉眼含情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抬头怯生生的看可以演宫雪落,脸上的红色瞬间就退了下去,变得苍白,目光都变得躲闪起来。
宫雪落挑挑眉,双手环抱胸口,挑眉看着刚走出来的王爷:“大清早的看到这一幕,我觉得吧……来得不是时候。”
司徒玄看了一眼:“怎么会,来的正是时候。”
说着快速的走过去,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个吻。
偷香成功,让他露出非常满足的笑,至于那个穿着黄衣服的小丫鬟,没有人把她放在眼中。
小丫鬟瑟缩的站在一边,双手捧着水盆,看了看面前的两个拥有神仙容颜的两个人,羞愧的赶紧离开。
“瞧瞧,又伤害了一个少女的心,真是冷血啊。”
“我是不是冷血,你应该知道。”
说着又往前凑上一步,看上去就要亲过去,宫雪落赶紧伸出手挡住了他,毕竟在别人的院子里,有些不妥。
“王妃,这些时日,这气也该下去了吧。”
此言一出,院子里的人都大吃一惊,而赶过来的裘安堂更是脸色大变,要知道那个小丫头可是自己远房亲戚,目的是什么,他这个做表舅的还不知道吗?
现在看来王爷和王妃的关系这么好,若是可以的话他恨不得时间可以倒流,把那些想法都给压下去。
“王……王爷……”
裘安堂小心翼翼的陪着笑:“您和王妃准备去……”
“春临城。”
“啊,王爷去不得啊,那边可是最严重的地方,您是金贵之体若是出什么事儿的话,可怎么办啊。”
司徒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黝黑的眸子就这么落在他的身上,裘安堂觉得自己简直都要被压垮了,他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
“王爷,您还是不要去了……下官是真的为王爷的身体着想啊。”
“既如此……”
司徒玄淡淡的看了一眼:“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
“王爷,您说什么,下官不知道……”
裘安堂瑟瑟缩缩的,整个人都开始颤抖,好像若是继续问下去的话就会晕过去一般。
看着他这样,司徒玄没有继续问,而是拉着宫雪落的说道:“听闻蒙城汇集了南北的小吃,要不要去尝尝?”
“好。”
两个人就这么走了,而跪在地上的裘安堂得不到命令却不敢起身,可怜的一直跪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