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棉疼的要死,忍不住骂他:“你变态,我真的很痛,求你了,停下来吧。”
谭醇之却还是问:“记住这疼痛了吗?”
陈木棉摇头又点头,眼泪流个不停,最终在谭醇之的逼迫下,乖乖点头:“记住了。”
谭醇之捏着她的奶子,肆意把玩道:“乖,公子这就让你快活。”
话音刚落,陈木棉就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劲了。
先是撕裂的痛苦消失不见,接着,她的双腿自觉长的更开,迎接男人的操干。而她的小穴,开始分泌大量的淫液,湿润了自己,也淋湿了谭醇之的肉棒。
随着谭醇之的抽插,淫水一股股被带出,甚至因为紧密的操干,形成了细碎的泡沫。
陈木棉感觉液体顺着小穴,流到了她的屁股,她身下肯定都湿了。
而随之产生的,是严以言语的快感,陈木棉从没经历过,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只觉得身体渴望更多,无比希望谭醇之一直操下去,让她一直快活。
陈木棉昏昏沉沉,残留的理智让她忍不住问:“这...这是什么,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邪术?”
身体好像不是她自己的,快感完全不容她抗拒。
谭醇之唇角噙着笑,一双大手扣住她的腰身,精壮的腰身不断挺动,打桩一样快速操干。汗水顺着身体往下流,流过胸口,流过完美的腹肌,最后到了胯下,与陈木棉的淫水搅合在一起,难分彼此。
“啊....啊....慢一点,太快了。”陈木棉被一浪又一浪的快感袭击,感觉自己像是在水里漂浮摆动,整个人即将失去理智。
谭醇之笑意绵绵,粗长的肉棒操了一阵,觉得不满足,又将陈木棉翻身,跪趴着,屁股高高翘起,从后面看,雪白的屁股像是一只硕大的水蜜桃,两腿之间的 缝隙淫荡的呼唤,让男人快些操干。
“啊!!”陈木棉一声淫叫,谭醇之的肉棒已经彻底塞进去,那样长,那么粗,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捅穿了。
可小穴却一点都不满足,贪婪的吸吮肉棒,像是青楼外的妓女使了各种手段,淫荡的勾引男人进去嫖娼。
陈木棉觉得自己不像自己,却无法控制自己,甚至有些沉沦这种欲望。
“啊....用力。”她无意识的叫唤出这句,谭醇之眼中忍不住的得意,操干的也更加凶狠。
“小骚货,这就干死你。”
随着谭醇之的操弄,陈木棉的一双绵乳在空中晃荡,画出淫荡的弧线。白嫩的屁股被谭醇之撞击的发出响声,屋子里除了陈木棉的淫荡叫声,便是肉体相撞的拍打声。
好热,好快活,陈木棉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大约是应了她的想法,身体某处发出极致的快感,刹那间,好比烟花绽放,陈木棉只觉得,自己到了极致,身体开始痉挛,雪白的脚趾蜷缩起来。
随着她的高潮,大量的淫液喷洒而出,她觉得无法控制,谭醇之被冲刷的无比快活。
可他焉儿坏,明知陈木棉被堵住了只想释放出来,却偏偏不让。
粗长的肉棒塞在小穴里,眼看着陈木棉觉得膨胀,想要释放,却纹丝不动,硬是塞的满满的。
陈木棉惊慌哀求:“你出来好不好,我难受。”
她跪在谭醇之身前,身体里 还塞着他的肉棒,可只能委屈羞耻的向他求饶。
谭醇之不慌不忙,揉捏她的臀肉,甚至都不再操弄。
“小丫头,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成亲好。”
什么?
陈木棉双眼朦胧,茫然回头看他,才发现自己能动弹了。忍不住撑起双手,想要挪动屁股,离开他的肉棒。
谭醇之怎么会允许,硬是扣着她的腰身,甚至恶意的往里又顶了几下。
“啊...你停下,我难受。”陈木棉软着嗓音抱怨,可惜毫无力度。
谭醇之才不管,继续问:“你还没回答我,咱们何时成亲比较好?”
陈木棉瞪他,却是一副媚眼如丝的模样,耳畔的碎发让她跟更多了几分风情,破身后,夹杂着女人味的少女感,谁看了都要心痒难耐。
“你先出来好不好,我真的难受,想.....想尿尿。”
谭醇之还是不肯放过,手甚至抓住她的一对乳房,扣着她动弹不了:“回答我,我就放了你。”
陈木棉从没觉得尿意如此磨人,眼泪潺潺哀求:“好歹要选个黄道吉日,说亲下聘,怎么也要叁个月。”
话音刚落,谭醇之便让人转个身,面对面压在身下,肉棒从始至终都没出去过。
“叁个月太久了,不行。”
陈木棉被挤的更想尿了:“那再少也要一个月。”
谭醇之还是不肯:“还是太久了。”
“那什么时候你才满意?”这人哪里是来问她意见的,分明是已经想好了。
谭醇之为难,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本公子如今已经占了你的身子,自然是越快越好,我瞧着,明日就不错。”
陈木棉惊讶:“明日就成亲,这也太快了,我爹不会同意的。”
“我同意就行了,怎么,你不同意?”说着又狠狠操了几下。
禽兽!
陈木棉眼里水光满满,恨恨瞪着他:“你早就想好了,干嘛还问我。”
谭醇之恬不知耻,亲她一下:“我这也是尊重你,毕竟你是我的妻子。”
“哪家女儿出嫁不要准备个几个月的,怎么到我这,你一天都等不得。这哪里是娶妻,分明是纳妾,我才不同意。”哪个女儿家不想风光大嫁人,她被强了身子,难道连这点虚荣心都不能满足吗?
谭醇之眼里闪过笑意,慢腾腾把玩她的乳房:“我自然是只有你一个妻子的,放心,你要的风光我都给你。只是成亲必须在明日,不准你拒绝。你只管安心嫁人,其他的我都安排好了。”
早有预谋了?
陈木棉知道自己拒绝了不了,只能同意,抬手推了推他:“你且出去,我....我要尿尿。”
谭醇之起身将肉棒抽出,却没有放开她,反而将人抱起来,呈现小儿撒尿的姿势,往屏风后走去。
“你要做什么?”陈木棉惊恐。
谭醇之笑:“为夫伺候你出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