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芯片里头竟然会藏着这么大的秘密,再加上魏巍出去休息后诺安和我解释,我才知道原来这个芯片多半就是藏在魏巍的牙齿里头,我对于这个行为更是诧异不已。
真的,在以前我只听过,在牙齿里头藏着毒药,头一次知道原来还可以藏芯片。
刘玉虽然是在抱怨,但是手脚很快,我们在另一间房间等不久,他就拿了一台电脑过来了。
魏巍在进入新房间后就整个人坐在最边缘的角落,背靠着墙壁,没有开口和我们聊天,就好像他努力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说句实话,在这么一屋子的美男之中,魏巍的颜值不算是很高,但却是很百看不厌的那种邻家大哥哥类型。尤其是他将自己身上的刺都拔掉之后,就更像是一个邻家大哥哥了,会和你说笑,会揉着你脑袋的那种。
“成了。”刘玉兴奋的声音使得我将自己的视线移了回来。
我看向刘玉,他将电脑转了个方向,竟然第一个给我看,使得我有点受宠若惊。
我们坐着的位置是一个圆桌,桌子虽然不大,但是每个人都占据着一个位置,所以在刘玉先把电脑给我看的时候,我还是很惊讶的。在场其他人的身份其实都比我高。
但是这个时候矫情推却就是一个很傻的行为,我直接伸手握着鼠标,滑动着,看着上头的字,一个个纵使是我这个不怎么了解澳洲政坛的人都很熟悉的名字落入眼中。
我转头看了一眼名单的进度条,默默地咽了口口水,这么多的人还只是名单里面的一部分,不用猜我也知道等会烈的脸色会有多难看。
不出意外,我看到了雷卡亲王的名字还有那对双生姐妹花,我想起那对姐妹花其实还是间谍这件事,忽然开始怀疑欧洲大陆的那些国家有多少被纳兰家给入侵了。
纳兰家这盘棋究竟在下什么,难道他们打算统一世界?我笑着摇了摇头,将不切实际的想法直接晃出脑袋。
幸好自己的记忆力还不算很差,我简单地记下了几个上面要员还有几个周氏员工的名字后就将电脑推了过去,“你们看吧,我记几个人就好,等会谈判有威胁的资本就好,你们的事情重要。”
“多谢。”坐在我旁边的诺安直接接手了电脑,看着他在上头敲敲打打,好像直接锁定了什么区域,我偷偷瞥了一眼,上头有几个人名是简单的红色,看来好像不是很多?
不过也对,诺这个组织好像人本来就不算是很多,而且又是零零散散的。
我明显的感受到了诺安好像松了一口气,就是那种自己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的感觉。
我笑着摇了摇头,电脑被诺安继续往旁边一推落到了连城的手中,连城手里头捧着的是一个装饰精美的茶杯,他修长的手指在杯沿上轻轻划过,只见他睨了一眼,微抬下颚,“刘玉,刘珏,你们看了记下来,我就不看了。”
“是。”刘玉难得没有和连城作对,而是和刘珏一同恭恭敬敬地应了下来。
电脑在被人转了一个身子,落在了最后到来的烈的面前。我简直不用看也可以想象到烈现在的脸色有多差,估摸着就和包公的黑脸差不多了。
“这群败类,蛀虫!”烈咬牙切齿地从自己的牙齿中挤出一个字来,我挑了挑眉,没有开口询问,只是看着他的手快速地移动着鼠标,眼睛在电脑屏幕上来回扫过,似乎就像是一台人形的扫描机。
“他记得下来?”我有些诧异,毕竟这个看的速度似乎比我们都快了很多。
诺安侧过身子,在我耳边低语,“烈亲王在澳洲是出了名的聪明,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说的就是他了。”
这简直就是天才好么。事情似乎一点点地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我松了口气,于是脑袋里头也在胡思乱想,如果自己当初考试的时候能够有烈这个脑袋,那个什么华什么北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好么。
果然,不能够和天才比,不然会气死自己的。
我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只是伸手无聊地在桌子上轻轻地敲打的桌面。
“好了,多谢。”烈忽然开口说道,我看了过去,他闭着眼睛轻揉额,似乎在休息。不过也是,就算是不用脑子单单看了电脑这么久,是谁都需要好好休息一样,毕竟这很伤眼睛的。
“恩。”魏巍低低应了一声,“这个名单就留给你们吧,我不需要了。”
“多谢。”连城丝毫没有客气,直接朝着刘氏兄弟抬了抬下颚,“你们收起来。”
“你们等会谁去和纳兰谈心?”魏巍忽然开口道。
周围的人互相看了看,我往后一靠,靠着椅背,耸了耸肩,“我去呗,毕竟这件事是我和纳兰赫赫的恩怨,我觉得指不定她一看到我就恼羞成怒,直接告诉我了。”
我说得轻轻松松,但是周围的连城,诺安和烈似乎都不是很同意,看着他们拧着的一双眉毛,我就大概可以知道他们不是很不同意,而是完全就不同意这件事。
诺安的视线似有若无地在我的肚子附近徘徊,似乎在提醒我应该注意自己怀有身孕。
我知道,这个时候其实我去的话很不理智。因为纳兰赫赫说是一个公主,但她不是一个花瓶,就算是带着手铐,她的武力值估摸着可能还在我之上。
“不然你们再来一个人陪我进去呗。”我开口说道。
诺安,连城和烈忽然看了一眼,烈忽然笑着站起身,拍了拍手,“这种审讯犯人的事,我最擅长了,还是我来吧。”
“恩,你去。”连城和诺安难得的异口同声。
烈走到我的身后,伸手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亲爱的小百灵鸟,说理就靠你了,我只做暴力的事情哦。”
“你们答应我会留她性命,希望你们做到。”
诺安走到了魏巍的面前,不知道他俯身和魏巍说了什么,魏巍脸上的颜色一下子都褪去,只剩下苍白,他看着我的眼睛渐渐睁大,似乎很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