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这样想着,内心倒是觉得,这小贱婢的鞭子舞得正是时候!还有那不自量力的小鬼头,用火灵力攻击我月道宗的神树,这都是为我们不久后的动手提供了极好的借口和契机!
也省的本宗主对外要另外找借口!
这一次,我月道宗,准备了精钢玄铁锻造的牢笼,足够四大宗门和两个大国喝一壶了!
尤其这苍郁,是上界八方宗指定要脑袋的人。
今日我月道宗,谅你有进无出!
原本几大宗主进了我月道宗,再也无法囫囵而退,外界可能会叽叽歪歪,我月道宗虽然不惧,但是成天吵吵着,却也是小麻烦,万一有一日我月道宗走了下风,说不定会成为对手出手的把柄。
现在好了!
我好端端地请你来观礼选拔赛。
你偌大的一个宗门,居然派两个小卒子,差一点将我宗门的门楣给拆了,我不对付你,不显得我懦弱好欺负?
这两个不自量力的小鬼头,懵懂爱出风头,虽然也算是阴差阳错为了月道宗找足了借口,帮了我的大忙。
但是这两个玩意儿毕竟对我月道宗造成了破坏和损失,打了我们的脸面。
本宗主现在就先弄死他们两个,以他们两个的鲜血来祭旗开杀!
月痕朝着身边一位褐色衣袍的长老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上前将武千斓和花子午给砍了。
他自己则带着一众长老护法前呼后拥地上前一步,冷冷地看着苍郁,等着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当然,这些长老护法里面,有两位是上界尊贵的来客!
危简大人面色冷清,神识却紧紧地跟在武千斓的身后。
苍郁则是完全没有搭理月痕的话,直接转身站在了武千斓和花子午前面。
将那位准备突然袭击让武千斓和花子午命丧黄泉的褐色衣袍长老挡住了。
“苍郁宗主!你这是何意?这两人毁我月道宗内门风水神树,又在这五湖四海八荒九地的来宾面前,损毁我月道宗的内门,这样明晃晃地破坏我宗门圣地,苍宗主不会还想着要包庇这两个小家伙,或者,你是想替他们道歉赔偿受罚?”
“嗤……”
褐色衣袍长老正义正言辞地找着借口,就听见对面一声清晰的“嗤”笑声传来。
众人的视线齐齐转向正冷嗤轻笑的武千斓。
“无知贱婢!你惹下滔天之祸还敢在这里阴阳怪气地讽笑?此番作为,罪加一等,该当凌迟之刑!”那名被苍郁挡住的褐色衣袍长老隔着苍郁手指着武千斓大声呵斥道。
“呵!也不知道究竟谁无知?本姑娘在这里和属下切磋下武功,与你何干?怎么就惹下滔天大祸了?还有你说的那棵破树,你说神树就神树了?神树还能被人一巴掌就扇断腿掉落悬崖了?还有你那破门,号称多金刚钻一样的牢实,可是人家区区一巴掌又将你打飞了!你月道宗该不是没有钱吃饭了,故意弄几棵破树还有扇其实早就破碎了的破门,专门等着让人来砸,砸坏了好赔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