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一定是得了怪病了……我只有死路一条了……呜呜呜!主子我对不起你,我还没有好好地孝敬你就要和你长别离了,还有我哥……呜呜我最放不下的就是我哥了……”花子兮神情痛楚而哀决地小声道。
得了这样没脸的病,就是不病死,她也要羞愧地自杀而亡了!
那种地方还能流血!!!
说出去就丢人……不对,是坚决不能说出去!
好羞耻!
武千斓好不容易弄明白了怎么回事!
想哭……
没娘的孩子,就是可怜,令人痛惜……什么都不懂……来了月经还以为要死了……
武千斓心里一软,赶紧将哭得肝肠寸断的花子兮从地上给拽了起来。
嘴巴凑在花子兮的耳朵旁边,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如此这般。
总算让花子兮懵懵懂懂地知道,那个地方流血不是怪病,而是自然生理现象,是身为女子的独特之处,也是因为有了它,女人才会变得更是伟大!
花子兮不知道伟大是何物,只知道主子说她不用死了!这是正常现象,不足为惧!
花子兮终于破涕为笑,不过因为再度到来的剧痛,又让她愁眉苦脸起来。
因为花子兮痛经严重,加上雨势不减,几人觉得再度回到之前的破庙,歇一晚再走。
丝毫不知道之前的破庙已经被人给鸠占去了巢了!
还是刚刚不久前打过交道的那几只老熟人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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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您看,这火灰是热的,里面还有未燃尽的火星!”薛武亮暗暗将另外两个师兄挤远了些,他自己和小师妹两个人一左一右站在师叔身边,有些谄媚地道。
他口中的师叔名唤李继元,是久生门外门权利最大的人——外门管事,也是连接整个久生门外门和内门的桥梁。几乎所有的外门弟子都把李继元捧的高高的,让李继元这几年赚了个盆满钵满。
薛武亮几个没想到只是外出历个练,竟然有幸在这鸟不拉屎的南盛国临县远郊碰见了这位外门最高长官李继元!可把几个人高兴坏了!
几人围住李继元好一番奉承,又将此番历练从各地掠夺来的一些药材宝物给奉献了出来,将李继元给哄得无比开心。
几人直等安静下来才添油加醋地将之前遇见花子午被人给教训了的事情,一五一十叭叭叭地说给了李继元听。
李继元略一思忖,就觉得几人应该是上当了!遂板起脸,端直身子教训几人道,
“区区低阶异能的小把戏就把你们给吓懵了!真是丢我们久生门的脸啊!”
几人赶忙惭愧低头,谄媚道,“是啊!我们几个真是太没有眼色了!不若师叔火眼金睛,一下子就看出了这里的门道。真是自愧不如!要是刚刚师叔在这里,定叫那装神弄鬼之徒打入原形,生不如死!”
李继元被说的心里一阵飘飘然,遂单手背后,一副面色深沉的道,“你们几个且带本管事去看看!老夫倒是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敢诓骗愚弄我久生门的人!”
几位外门弟子暗暗撇了撇嘴。你也说了人是骗子,又不是疯子,明显是骗局,他骗完了不走难道还等在那里等你去虐么?再说人要真是高手,你去了不是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