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两根修长的手指,毫不迟疑地进入她体内“荡妇,真紧,天生欠干”
“嗯…少爷…我不是…啊…”欲仙欲死的快慰惹得她情不自禁的抬起臀,然而埋在体内的手指,没有任何动作,随之而来的空虚感折磨着她尚存的理智“嗯…少爷…好难受…”
声音宛转悠扬带着些可怜兮兮的哀求,扣人心弦,让殷无修差点忍不住抚慰她,满足她。
他暗恼“荡妇,玩自己的奶子,说!要少爷肏你”
顾杉咬一咬唇,有些难以启齿的柔弱,偏生殷无修不吃这一套,反而让他想羞辱她,嘴角勾起一抹如恶魔的笑意,刻意压低嗓音道“不听话?唤管家进来?在他面前肏你可好?让管家看着你浑身赤裸,被我肏得高潮的浪样”
听到他这般用言语羞辱,刺激她,顾杉害怕的浑身颤抖,雪白的贝齿紧咬着唇,男人也不催促她,幽暗的眼眸紧锁着她,面上平淡无波,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想到男人往日的种种恶行,她狠下心,春葱玉指覆上自己的酥胸,樱桃小嘴咬着一根手指,压抑般的呻吟丝丝缓缓溢出。
殷无修不再逼迫于她,手指模仿着肉棒的抽送,快速的律动起来,潺潺的流水声索饶在室内,晶亮的淫水侵湿了他的掌心,顺着深深的股沟,在椅子上留下一滩水渍。
“嗯…少爷…轻点…啊嗯…”得了趣味,她柔顺的仰起脸,双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若潮水般的快慰汹涌而来,让她彻底的沦陷在其中。
“舒服吗?两根手指可够?”殷无修低垂下眼,瞧着眼前的景色,坚硬的喉头不来由的滑动一下,他从未想过,这女人的私处竟是这般美好,早上他没有细看,只想着堵住那不断喷水的洞口。
此刻近距离的观看,竟让他有再次品尝一番的举动,两片贝肉随着手指的进出,被卷入内,翻飞而出的媚肉,粉嫩的不可思议。
镜头早已拉近,工作人员腿间齐齐鼓起一个大包,有些个胆大的男子,悄然摸着肿胀的私处,隔着衣物抚慰着自己的小兄弟。
吴岸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因他胯间的物事也是肿胀难耐,第一次遇到这般会叫床的小东西,光是听着她软绵娇媚的呻吟,半个身子都酥了。
再加上那嫩小的美穴,只看一眼,让人有亲自品尝的冲动。
“舒服…少爷…啊…嗯…要死啦…啊…”漫天盖地的快感卷席着全身,雪臀止不住的轻抖,媚肉紧夹着那两根修长的手指,让它寸步难行。
“荡妇,夹的真紧”殷无修咬牙抽出手指,一条水柱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直撞在他身上,他不以为意,将那被淫水侵湿的手指,放入口中,熟悉的馨香在味蕾里荡开,他迷醉的眯起眼眸。
镜头下的男人,似乎在品尝着上好的佳酿,那上挑的桃花眼,泛着丝丝魅惑。
吴岸青满意的点头,剧本中本没有这一幕,殷无修怕是对顾杉情根深种,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加戏。
相信电影播出后,那些观看影片的女人定会忍不住浮想联翩。
殷无修急迫的褪下裤子,镜子一晃而过,堪堪拍到那骚包的白色内裤,随即转移到顾杉脸上,只见她微闭着水眸,两颊粉若桃花,姿态动人。那微张的朱唇,快速起伏的酥胸,让人旖旎遐想。
见殷无修竟是打算假戏真做,吴岸青挑起剑眉,犹记得殷容交代他,拍戏过程中,不能任由殷无修胡来。语句中隐含的意思他自是明白,然而他不打算阻住殷无修,两人毕竟是名义上的夫妻,何况殷无修对顾杉有情,拍出的电影以假乱真,票房定会突破新高。
最重要一点,殷容该放下对顾杉的感情了,他如今已30岁,是时候开始新的生活。吴岸青幽幽的叹息一声,就算殷容怪他,甚至同他绝交,他也不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这些年来,殷容求而不得的痛苦,他全看在眼里,作为他的好友,不能坐视不管。
察觉到那抵在穴口的炽热,顾杉迷失的神志迅速回笼,还不等她反抗,殷无修紧搂着她,带着冷香的唇覆上她柔软的唇瓣。
粗粝的利器刺入她体内,紧致的甬道早被湿滑的淫水滋润,肉棒畅通无阻的进入了一半,灌顶般的快感让他浑身紧绷,大舌强势的撬开她的唇齿,吸取着那甜腻的唾液,他痴恋的望着身前的女人,布满柔情的眼眸仿若两个黑洞,好像要把她的神魂吸出,彻底的与他融为一体。
顾杉在男人毫无技巧的亲吻中,丢失了心魂,被迫承受着男人的热情似火,男人的强势掠夺,檀口中充斥着一股幽然的冷香。
他不像哥哥那般温柔,善解人意。却有着属于他殷无修独特的魅力,他似一束光,霸道的绽放光芒,照射着她的身子,让她彻底的迷失在他编织的情欲洪流里。
镜头里,两人全身心的投入唇舌交缠的漩涡中,女人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缠绕着男人精壮的腰肢,两人的下身紧密相连,虽看不到那私密之地,脑海中已忍不住想入非非。
直到两人气息不稳,殷无修才意犹未尽放开她红肿的唇“你好甜”
沙哑磁性的声音让顾杉恢复了一丝神智,眼波微转,对上一双迷恋的眼眸,暗自庆幸摄像机拍不到他眼底的神色。
剧中的殷无修可不会露出这样的神色,他的眼中只有亢奋与邪佞,现在这样显然是出戏了。
“少爷…好涨…”她拢起娥眉,轻微的摆动着雪臀,隆起的青筋刮磨着体内的敏感小颗粒,她舒服的低吟。
这一声“少爷”让无修回过神来,他的眼底闪过莫名的幽光,满目的爱恋转变为极度兴奋,双手托着她的臀部站起身,摆动腰杆,粗长的肉棒终于全根没入甬道。
无数的媚肉卷缠着自己,好像要把肉棒挤压出甬道,爽得他浑身的细胞淋漓尽致的叫嚣起来“荡妇,天天被插还这般紧致,天生就是给爷干的”
镜头只拍着两人的上本身,男人衣着完好,女人攀着男人,两团雪白的娇乳抵着他的胸膛,变成了圆饼状,随着男人的律动,毫无规则的耸动着,诱人无限。
“啊…少爷…好大…啊…受不住…轻点…”肉棒每一次的插入,直顶敏感的花蕊,漫天彻地的快感汹涌而来,卷席了她的神智,脑海中白茫茫一片,让她犹如置身于薄雾之中,迷失了方向。
“荡妇,还是学不乖吗?咬得这般紧还说受不住,你说,要怎么惩罚你才好?”殷无修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捏着一片弹性极佳的臀,随即狠狠地拍了几掌,惹的顾杉紧绷着身子,甬道更是牢牢夹着肉棒,让他无法动半分。
殷无修只觉得腰眼阵阵发麻,脑袋轰的燃起火焰,竟是在她紧夹之下泄了身,一波波滚烫的精水直射入子宫深处。
敏感的子宫如何受得住这番刺激,女人尖叫一声,死死搂着男人,大量的淫水冲刷着肉棒,甬道自发蠕动,狠夹着肉棒,刺痛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慰,让那根稍微疲软的肉棒,再次气势汹汹,撑满了整个甬道。
镜头拍下女人陷入高潮中的颤栗,没有抓取到殷无修赤红着脸的那一瞬间,按理说两人在醉酒中那一次,他已经破了处男身,怎么还射得这般快,幸好这女人也达到了高潮,不然他的一世英名,怕是毁于一旦。
那一夜,两人醉了酒,当日的气温高达35度,室内没有开空调。睡梦中两人只觉得浑身燥热,凭着本能,各自脱下身上的衣服,然后陷入醉梦中。
第二天醒来,瞧着彼此赤裸的身体,脑海中自是忍不住多想,没有仔细查看情况,各自慌乱的穿戴衣物,殷无修虽浪荡不羁,却也做不出那负心汉之事,当下道,我会娶你的。
原主一直盼着这一天的到来,自是欢喜的答应下来。
没有传来导演喊卡声,殷无修抱着顾杉走到沙发边,让她背对着他,从后面占有她,粗长的肉棒一进一出的捣弄着小穴,浊白混合着淫水,随着肉棒的撤出,飞溅而出。
殷无修猩红了眼,语气亢奋“在客厅肏你,是不是比房间刺激?”
顾杉拼命的摇头,娇声求道“啊…少爷…回房里好不好…”
殷无修重重一撞,激得花蕊止不住的颤栗,飘飘欲仙的快感,让顾杉高声尖叫,却不想她越是求饶,男人越是兴奋。
“唤下人进来观看,你说好不好?”殷无修眯起眼眸,挺动的速度却不含糊。心念的人儿收起平日里的张牙舞爪,被在他的分身肏弄,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感到愉悦和满足的事。
镜头对准女人的脸蛋,那垂直而下的酥胸,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强力的晃动相互拍打着,可见男人用的力度有多大。
“嗯…不要…啊…少爷…顶到里面…啊…”她畅快的仰起脸,玉面绯红,犹胜那洛神在世。墨色的瞳孔无法聚焦,却无端的勾引人心,看得摄像师心痒难耐,直呼妖精。
忽而,门从外被打开,意乱情迷的顾杉,惊恐的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