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彪悍的大妈也就撑了两个人就下去了,因为那大铁锤太重了,自己都背不动了,自己就认输了,正好他认输的对象是张叔。
最近几天我给张叔治疗的不错,他已经开始有感应了,上次小翠告诉我,张叔给她擦背,竟然有些起来了,虽然没成功,但是有反映了,激动的两人差点一夜没睡。
张叔拿的东西是一颗扣环,很小的,中间的圆直径三四厘米,第一局张叔是套手指上的,第二个上场的是刘芳,我就让张叔套在了自己的特殊部位,然后刘芳就怒了,说我太坏了,我回她一句,彼此彼此。
张叔用我这招秒杀了刘芳,也秒杀了刘兰,甚至连英子都秒杀了,好几个女的虽然很开放,但是他们想要从张叔特殊部位给他摘下来的同时还要护住自己的东西是很难的。
最后还是小翠上去给他整下来的,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什么,在小翠上去后张叔都不敢动,直接就整下来了,就这样还起了感觉,而且是当着所有村里人的面,这一下轰动了。
张叔下来的时候,非常感激的给我鞠躬了,再次引起了轰动,此时此刻整个村里人都彻底相信了我的医术,对于这一幕也算是意外吧,我也没想到张叔会在这种情况下起来了。
在这么多人面前证明了自己是可以的,对于他的自信恢复有着极大的帮助,张叔是因为外力过猛,伤到了器官的本源,导致器官萎缩死亡,而我通过药物的滋养和针灸的刺激,使得器官再次焕发生机,从新恢复工作,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但是爷爷留下的疗法,在这方面是最牛逼的,效果好到我都不得不吃惊。
最后游戏被我们男同胞获胜,而我也树立起了自己的地位,因为从张叔开始,后面的我都出了不少主意,每个主意都让那些妇女们头疼好一会,都要经历几个失败后才有招。
最后排了下,我是战胜最多的一个,所有获得了本环节的终极奖励,也就是挑选村里二十名女性,每人亲我一口,这下把我弄尴尬了,谁知道还没等我选,很多少妇就主动跑上来亲我,其中就有刘兰,刘芳,还有小翠,小翠亲我的时候,她在我耳边告诉我,这是感谢我的,谢谢我帮张叔恢复。
游戏结束后大家就回去吃饭了,下午午休后会进行第二场,到时候参加的人选是十五岁到四十五岁之间的,当然有些特殊的村民,就好比村书记这样超过年纪也能玩的,而且他玩起来,有些女的会配合他。
吃过饭我本来打算找刘兰姐问问下午玩什么的时候,我却发现她直接跑了,根本就不告诉我,就在我郁闷的时候张闪,村长几个来了,来了有七八个人,除了村书记董卓那几个人外,村里其它男性同胞基本上都来了。
“弟弟,我知道你脑袋里主意多,下午的游戏我们都听你的,你给我们出出主意,每次我们都输的很惨。”村长带头说道。
我笑了笑:“哥,我连玩啥都不知道怎么出主意啊!”
“兰子没告诉你?”村长一脸好奇的道。
“她啊,死活不告诉我,我刚才问她,她直接就跑了,根本不跟我说!”我撅了撅嘴道。
“这个小骚妮,估计又去英子家商量怎么虐我们了,每年都被他们虐,今天一定要报仇!”村长冷哼一声道。
“村长,你就得了吧,还报仇,能不被虐那么惨就谢天谢地了!”翔子苦笑一声道,事后我才知道每年这个狂欢节翔子都是最兴奋的,不过每次英子都从中做手脚,教训的翔子苦不堪言。
“都是你那媳妇,她那英家军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上场就疯了,我的老虎军团每次都撑不住一分钟,真是丢人丢死了!”村长一脸懊恼的道。
“村长,我媳妇那里我也没办法,我只能上场后多拉住她一会,这个是我极限了,但是你们要要我想办法对付她,我是真没招!”翔子一滩手,苦笑一声道。
就在村长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我打断了他们:“如果你们是自己商量呢,就找个地方商量去,如果是来找我商量的呢,那就告诉我下午到底是什么节目!”
这时村长不好意思的朝我笑了笑:“不好意思,忘了,还没告诉你下午我们玩啥,你知道我们村西头有个很大的泥潭吗?”
“好像是听过,是用来调配泥浆用的?”我想了想道。
“下午我们就去那里玩,我们男人一组,她们女人一组,就在那泥潭里大战!”村长一脸兴奋的道。
“大战什么?”我好奇的道。
“手球,我们自制的,两边有两个门框,进十个球就算赢,赢的队伍可以随意惩罚输的队伍!”村长微眯着眼睛的说道。
“你知道我们输了多少年了吗?”张闪一脸痛苦的道。
“多少年?”我惊奇的道,不过他不说我也知道,女性人数是男性的数倍,在这种情况下,那还不是往死虐。
“反正从我开始参加,我们男队就没赢过,就连有几次,大批出外打工的回来,都没挽救我们男队,依旧输了!”
“你是不知道她们女的有多疯狂,把我们按在泥潭里不说,还压在我们身上,那压的我们都踹不过去来,自从英子带队后,她们带球冲锋起来,简直就像坦克一样,直接就碾压到球门口了!”
“这算什么,这过程最少我们还能占点便宜,乐呵乐呵,输了那才郁闷呢,她们惩罚起来,手段高明着呢,折磨的我们啊,真是精疲力尽的,晚上都有些虚脱的无法参加篝火晚会。”
“去年怎么惩罚的!”我被他们一言一语说的来了兴趣。
“去年让我们要么自己解决三次,要么相互“对亲”十分钟,要么让自己媳妇当着大家的面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当然有其它女的也可以!”
“最后你们都完成惩罚了吗?”我笑了笑,好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