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凌雅在虹桥机场见到了弗兰克,付凌雅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这个样子的客户。
说是不屈不挠的精神算是好听的,付凌雅觉得自己有些死缠烂打。
都不重要,付凌雅看了一眼陪同自己来的君逸然,心里温暖就够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四个人选了一家餐厅中西结合的那种。
君逸然可能是和外国人吃饭这件事习以为常了,付凌雅看着他落落大方的样子,自己真是欣赏又羡慕。
“付小姐,”弗兰克举起了红酒杯,夫人也是,“很感动你有这个样子的诚意,特地来这里接我们!”
付凌雅看着君逸然,自己有些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说话了,但是看着君逸然不打算帮自己的样子,付凌雅知道他是希望自己能够用自己的能力解决这件事,要不然等到会去之后又会觉得哪里错了哪里不对。
“我的荣幸!”付凌雅莞尔一笑,自然大方,娴静的气质展露无遗。
君逸然也为那个笑容着迷,看来自己这个小女人成长的速度还挺快的。
“先生,女士,我有一个问题想问。”
“哦?请讲!”弗兰克先生表现得很吃惊的样子,他的夫人在认真品尝美食,脸上的稀奇古怪的表情想必是对吃到嘴的食物有着建议意见或者赞美的主观表达吧。
“您当初为什么会觉得我的设计会符合您的要求呢?我的作品的什么地方让您深信不疑,然后又是什么地方让您对我失去信心?”
付凌雅开门见山说出自己疑惑的事情,手稿还是没有改,因为不知道问题出在那里,怎么下手改都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有效果的进步。
在电话里面又说不清楚,倒不如在最后的实际上自己找准出错的点给自己也给对方一个清醒的答案!
弗兰克向自己的妻子翻译者她没有听得太懂的中文。
君逸然慢慢品尝着红酒,在这个样子的时候自己装作事不关己才是对付凌雅最好的爱护,自己已经出乎意料地厚着脸皮跟过来了。
弗兰克女士放下手中的筷子,擦擦嘴巴,用自己熟练的美式发音讲着自己的母语表达自己的建议和意见。
她笑着说,但是付凌雅却觉得她很严肃。
用中国的成语形容是知书达理的样子,但是眉宇间又有着高于付凌雅的霸气。
弗兰克夫人指了指君逸然手上的戒指,这是和付凌雅的订婚戒指。“你们结婚了?”
付凌雅摇了摇头,君逸然说着订婚了。
弗兰克夫妻相视一笑,有些恍然大悟。
听他们的阐述,自己当初吸引他们眼球的双佩戴戒指能够吸引住他们的就是,这款戒指上面表达的属于女性的独立意识,还有小女人的柔和,这两者的相互搭配让人眼前一亮。
他们想要那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在付凌雅的第二幅作品里没有自己期待的东西,自然有些失望了。
但是在看到两个人手指上面戴着的戒指,弗兰克仿佛又能够理解了。当时的双佩戴戒指是付凌雅独自一人生活的时候设计的,感情流露的自然要独立勇敢,也渴望更加独立勇敢。
现在设计的作品是在有了感情依靠,看得出来是深陷热恋的时候,所以手稿里面的柔和气质,还有戒指设计的流线走向都是那么让人觉得很小女人。
也许当时看到的时候并没有准确解读,现在倒是有些可以理解了。
就像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度一样,我期待你信任你的程度在心里是有个数值的,一旦没有达到自己可能就会很失望,但是没有设身处地在对方的立场考虑,用的是旧观点看待新事物落差自然是难免!
有人期待自己每一次的与众不同,付凌雅还是很感动的。
拿出那张没有任何改动的设计作品,重新放到了弗兰克夫妻的面前。
“一个设计师,是有责任和义务站在客户的角度思考问题的,对于你们想要的,想表达的情感都需要考虑都应该顾及。
这是我一个长辈对我说的,在夫妻只见第一个是十年的相处转折点珍贵性,不言而喻。第一个十年里有人生所谓的七年之痒。不论是多大年纪开始结婚在一起的人都会有这个热恋到厌倦的过程。谁都不能保证什么,不能给永远一个准确的期限,生活中所有的细碎情节都有可能磨平人的意念和斗志。
不知道那一天哪一件事情就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个稻草。”
付凌雅说了这么久,很认真的样子对于君逸然来说很迷人,付凌雅才惊觉原来三个人都在很认真听着自己讲话。
“我的长辈和我说,一段婚姻走过十年的这个期限还能够恩爱如初,相濡以沫实在不是一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觉得,弗兰克先生还有夫人,这十年来一定发生过很多事情,我无法想象那种美好幸福还有甜蜜,只能任由自己去用你们两个人给我的印象让我自己想象!
这对婚戒参考了你们现在手上佩戴的戒指样式,在原有的基础上做了流线的改动,之前的戒指里面中间有着凹凸的花纹,女式钻戒的指圈也是同样的纹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付凌雅当天晚上,第一次见到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注意到的,自己也接过来看了,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