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君家是吗?”李莲蓉重复着,一遍不够,“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我自作多情,你们君家,我是外姓,是外人!”
“你要搞清楚,做了这个样子事情你还有什么脸质问我这些。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开心了?”君毅说出这个样子的话,也是被逼的,没有想到会这个样子,走到这一步。
为什么要那样做,如果不是叶伯发现的及时,心细觉得有蹊跷,自己现在恐怕早已被保险柜炸飞了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君然是被她害死,自己到头来还要栽在她的手上。
“这件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李莲蓉在这件事情上确实有愧,君毅说的没有错。
“岂止这件事!”君毅刚刚压制的火气又瞬间上来,李莲蓉看着君毅发红的脸,突然担心起他的高血压会不会这个时候飙上来。
自己进来就是想在君毅没有发现之前,把自己的过错弥补,现在被发现,自己也解释不清。
但是,这个样子走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李莲蓉想不到自己还能去哪里。
就算还有一点点希望,也要试一下,不是吗!
“君毅,这次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奢求什么,这是最后一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李莲蓉把脸上的妆容已经哭花,这时候的样子狰狞地有些可怕。
只是一眼,君毅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想理会这个样子一个疯癫的女人。
“我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想要害死你,我又怎么会跑回来,这时候回来不是最危险的吗?君毅,就算我是个你想的疯子,但是,我不是傻子啊!君毅,我求求你,再相信我最后一次好不好!就算是为了我们的儿子!”
李莲蓉吸了吸鼻子,像是突然想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对,逸然!”
“这个时候你还好意思提逸然的名字!”君毅看着眼前这个像鬼一样的女人。“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这么贪心,嫉妒心这么强,逸然的人生会比现在幸福得多!不!应该说,在他九岁之后的人生会比现在,不知道幸福多少!”
君毅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再一次想利用儿子作为自己人生犯错之后的保障的女人,本来只是充满愤怒,但是现在又增加了鄙弃。
李莲蓉现在只知道哭了,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才能挽回眼前这个人的心。
李莲蓉抓着君毅的胳臂,任他怎么甩都没有甩掉。
哭得没有力气,跌坐在地上,高高挽起的头发没有因为李莲蓉的痛苦而垂下散落,只是零零散散几缕垂下的发丝,也足够衬托她此时此刻的凄凉。
凄凉?
君逸然站在门口,听到里面父亲的破口大骂母亲的失声痛哭,对于那些苦苦哀求,想推门而入的手又放下。靠着书房外面的墙壁,手插口袋,冷漠至极的样子就好像事不关己。
不觉得父亲的失态可笑,不觉得母亲的哀求可怜,挑不起一丝同情。
可以说,君逸然这时候完全没有用心想这件事,而是只用大脑。
刚刚李姨送来醒酒汤的时候,君逸然把洗干净的付凌雅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李姨看到回来的时候有些醉意的少爷此时很清醒甚至不带酒气地站到了自己的面前,看着醒酒汤不知该不该给他。
兴许付小姐需要呢,也说不定。
“少爷,夫人安排送来的醒酒汤,趁热喝吧!”
“放那里吧。”
“哎,好的!”李姨进来把醒酒汤放到床头柜上,对于少爷尽管不觉得有什么忌惮的但是还是不敢逾越,尽管照顾了这么久,摸清楚了脾气性格,在豪门做事就是要少看少听少说话。
和付小姐可以有很自然的母女情结,自然地关心还有疼爱。
对于少爷,总觉得这个孩子不容易亲近,心里还是孤独的吧,但是对什么事情都很冷淡,让李姨觉得有时候无能为力。
万年不变的明哲保身的方法,什么情况都是受用的。
李姨是很好地实践者。
余光撇到杯子微微隆起,付小姐睡觉的侧脸,李姨就明白了。
“少爷,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
君逸然点点头。
“有事再吩咐我。”君逸然已经消失了自己能看到的视线,李姨轻轻关上门退下。
在走廊的时候看到了叶伯,微微欠身。想着是有事找少爷吧。
看到叶伯在君逸然的门口站定。
叶伯不是一般的人物,在老爷身边几十年,李管家都要敬畏三分当领导看的人物。
想必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没有多看,李姨就下楼了。
叶伯听着脚步下楼的声音,才轻轻叩下君逸然的门。
久等未开,大概是着急了敲门声用了少爷熟悉的节奏。
君逸然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个情况,来的人挺多,真是招人烦!本来就在想着今天和付凌雅的求婚是不是有些简陋的时候,听到又有人敲门已经不想理会了。
刚刚李姨看到了,不会这个样子不知分寸。
听到和叶伯常用的暗语,君逸然起身去开门。
看到门口站着的叶伯,“什么事?”
“借一步说话!”
君逸然的书放在卧室的隔壁,君逸然示意,叶伯明了。
谈事情的时候,君逸然才会带着外人来这里,但是叶伯是自己和父亲最能信任的同一个人,也只有他能在这里来去自由。
“夫人今天......”
叶伯说了今天李莲蓉在出门之前的所作所为,打开老爷的保险柜放了不该放的危险物品。
“你是怎么发现的?”
“老爷的保险柜有特殊装置,能自动感应,显示在老爷的手机上,老爷吩咐我去检查一下。刚刚老爷回来的时候打开之后发现里面的开关是迷你炸弹,虽然小,但是威力巨大!”
“我爸打开的?”君逸然问道,声调情不自禁抬高,但也在说‘我爸’两个字上面有些明显的僵硬。
“少爷不必担心,夫人也可能不知道自己安装的东西是假的,但是仿真程度足以农家成真,只是一根小铜丝的问题,能做出这个样子精良装备的人,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我想,应该是有意为之。”
“看来,上一次从家里绑架小雅,这一次有想从内部霍乱。”
“少爷,您要不要到老爷的书房去一下?”叶伯知道问的话可能会被拒绝,对于少爷而来的两位双亲,并不会勾出什么情感共鸣。
“你先回去吧!”
君逸然等到叶伯出门口不久,搭在桌子上的手有节奏地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