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就好!”李莲蓉还在期待着付凌雅给自己的答案,毕竟自己也想让不明朗遇到瓶颈的感情有个具体说法啊!
“不知道不离不弃生死相依是什么样子的爱情,但是,我想我的心里也能只住下一个君逸然了!”
付凌雅坐在那里不带半分做作的话语李莲蓉听到了认真的成分。
“嗯,你们还有很多要经历的,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今天也是闲来无事把应该在家里问的事情拿到这里说还真是不太好。”
“您是关心儿子,到哪里说都是应该的!”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去吧!”
“嗯。”
付凌雅起身走到门口,李莲蓉打开了胡桃匣子拿出了那个玉镯子,叫住了付凌雅。
不知所以,手被李莲蓉牵了去,套上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付凌雅看着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个白里透红的玉镯子。
“这是?”
“给儿媳妇的。”
付凌雅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母亲,很久没有这种被认定的感觉了,莫名的伤感。
莫名地感动。
“别哭,要出去见人的,要不然别人改认为我这个是恶毒的婆婆欺负儿媳妇了!”
“嗯!”但还是忍不住,在开门之前保住了她。
李莲蓉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自己这个样子做自己的儿子一定会很开心吧,君毅也一定会很开心。
说实话,自己刚刚对付凌雅说的那些,每一句都是客观有道理的评价,李莲蓉仿佛处在悬崖的边上犹豫不决的处境很危险。
悬崖勒马要付出代价,但是坠入深渊也要付出代价。
不知道自己的债什么时候才能还清,恐怕这辈子是不可能了,唯一的深深牵挂就是自己的这个儿子了,所以要尽可能幸福啊!
付凌雅打开门,君逸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门口站着了。
看着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准备从里面出来,看着付凌雅手腕上的玉镯,君逸然的目光放到了李莲蓉的身上。
李莲蓉肯把玉镯戴到付凌雅的手上,那就是认定了的意思,君逸然也只是赌一把,现在这个样子的结果出乎自己的意料,但是自己还能欣然接受。
就像李莲蓉了解自己的儿子一样,君逸然也同样了解自己的母亲。
尽管这些天和付凌雅相处的时候表现的很好,君逸然知道自己的母亲,她的疑心很重,就算是决定重新改变自己换一种活法,但是她的精明和算计是这么多年生意场上积累下来形成的习惯,不论是对谁都很难有真心。
君逸然记得自己的母亲说过,哪天找到自己想守护人的时候,她就会把这个给谁亲自带上去,她说,自己性子天生冷淡,如果不能给女孩子家的什么可以依靠的信仰的话,心里很难有个着落,指不定哪天就跑了。
现在戴上,是安定的意思吗?
“愣着干嘛都,堵着门了!”打断了君逸然的思路,君逸然牵住了付凌雅的手把她拉出来,给李莲蓉留路出来。
其实门不窄,路也够宽,大可不必这个样子。
李莲蓉觉得自己在这再呆下去碍事,“你们两个别耽误太多时间了,客人在等。”
不等李莲蓉走远,君逸然抬起付凌雅的胳臂,看着那个镯子。
“喜欢吗?”君逸然问道。
“嗯!”付凌雅也是一点也不会掩饰自己开心的心情,面带笑容点着头。
一个吻落下来,猝不及防,付凌雅本来就溢开的笑容嘴角微扬,感受到唇瓣的湿湿凉凉还有温热气息,一时没有收住。
付凌雅会觉得在这个样子的地方不好意思,就在想拒绝的时候,突然想到刚刚李莲蓉说的话。
这个世界上不只有你自己没有安全感,或许站在自己眼前给自己温暖还有安全感的人同样有着相同匮乏的东西,只不过暂时互补让两个人互相依靠,但是如果不能及时补充资源的话,早晚会殚精竭衰的吧!
不知道怎么 放下自己的矜持,毕竟热情这个样子的东西自己也控制不好,那次喝醉酒第一次扑向君逸然的唐突亲吻,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只不过自己的心境好像老了几个度了。
那等一会儿就给自己一点酒精吧!
结束这个细细柔柔的亲吻,君逸然看着付凌雅面上的红晕,相视一笑。
“走吧,先出去吧!”
“我不太想出去!”付凌雅不禁撒娇着。是真的不想,不知道自己的妆有没有花,这一会儿又哭又笑的,表情一会丰富一会僵硬的真是不能说什么了!
“出去也不知道用怎样的表情看人,还有,我是该恶狠狠地看着那些盯着你的女人,还是礼貌地微笑就允许她们那样盯着你,你说?”
真是没有想到,付凌雅原来介意这个,君逸然觉得很开心。
“那就恶狠狠地微笑!把盯着我看的女人都吓退!”
“我有那么恐怖吗?”
“我刚刚已经用恶狠狠地礼貌微笑击退了色迷迷看你的男人,有了实战经验,很有效果!”
“唉,我怎么不知道有人在看我?是哪个啊?”
“你这么开心干嘛?”
“这证明我也是有魅力的啊,当然开心了!快说,有几个?”
付凌雅突然有了好奇心,好像还想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君逸然的手勾住付凌雅的腰,往前带着走,听到付凌雅这个样子执着问着是谁有几个还挺期待的样子,有些恼火,忍不住自己的手就在付凌雅的腰上掐了一下。
付凌雅吃痛去拍君逸然的手,“掐我干嘛?”
“有我看你就够了,难道不是吗?”君逸然一脸认真看着付凌雅说着。
付凌雅使劲摇摇头,憋住笑,看着君逸然的脸要变黑的时候,又把头点的像个拨浪鼓。
走到靠近宴会厅的门口,君逸然看着付凌雅,给了她一个眼神,付凌雅会意,手搭上他的臂膀。
就在他们走来的方向,君逸然笑得太开心,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刚刚和自己擦肩而过的保洁员有什么不寻常。
走廊尽头只有墙上微弱的壁灯还有脚下的微弱射灯,勾勒出一个男人的身影。
不难感受出他身上散发的魄力,还有让人觉得有深深寒意危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