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芃芃,这个时候心里非常的生气,他想知道为什么陆子骞没有告诉他。要知道,穆黎,可是她姐姐留下的儿子呀,他的姐姐已经去世了,但是他的姐姐临终前要他照顾好穆熙和穆黎,想不到穆黎今天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事,实在是让自己太愧疚了,自己太对不起姐姐了,对不起,姐姐的托孤重任啊,而且,还气的是为什么陆子骞没有告诉他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望穆黎。
但是他也被穆黎今天做的事而骄傲,因为他感觉穆黎有一颗勇敢的心,一颗舍己为人的心,这样慕芃芃心里有了一丝的骄傲。
他也为几天能生出这样的儿子而感到骄傲。但是他不能容忍的是,为什么他们都不告诉自己?就连,陆子骞也不告诉自己。
穆芃芃非常生气的拿起了电话,播出了陆子骞的手机号:“咚……咚,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哦,我们马上就回来了,你不用太着急,我领穆黎跟穆熙出去买一些学习用的文具,他们这些小孩还想要一些新衣服,我领他们去买一些新的衣服。等我买完衣服就回来了。”
听到这儿,让穆芃芃更气愤了,为什么都到这种情况下?陆子谦还没有告诉她,穆黎出事情了,都已经住院了,为什么还要瞒着她?这样穆芃芃十分不解,他从来没想到陆子骞居然是这样的人,这才在一起多长时间,就开始欺骗自己了,这样穆芃芃有点无法接受了。要知道女人在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总是爱胡思乱想,穆芃芃的脑海里已经有画面了。她和陆子骞生气打闹,最后分手,要知道在女人的世界里,女人的想法只有自己能想得通,别人都想不通的,慕芃芃也是这样。
穆芃芃看到被救那个孩子家长发来的感谢信,在也坐不住了。他必须要去看看穆黎的情况,急匆匆的出门,打车去了,穆黎的补习班。想看看有没有人知道穆黎在那个医院。
刚进到补习班,见到正在等学生放学的家长,就赶紧向家长询问道:“你知道一个叫穆黎的男孩子吗?”
“啊?穆黎啊,我知道,就是那个见义勇为的那个孩子,这个孩子真的是特别的勇敢,敢跳水去救别人,这样的品质是一般人都没有的。”
“那您知道他去了哪个医院吗?”
“我听说好像去了某某某医院,好像是在水里时间待的太长,还晕倒了呢,情况好像还很危险,刚才救护车还了,把那个晕倒的孩子接走了,同行的,还有一个小男孩,好像是他的弟弟和一个年轻人。”
听到这个家长叙述着自己姐姐的儿子发生的事情,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本以为实是一个小小的磕伤,或者碰伤,没想到居然晕倒了,还叫上了救护车,听到这里,穆芃芃眼睛一黑差点昏了过去。如果穆黎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么自己真的是对不起姐姐的重任了,自己都不想活了,这个子就是自己的精神支柱啊,看着孩子就像看着姐姐一样。
穆芃芃飞快的跑到了补课班的门口,叫了个车马上去医院。
刚到医院,就开始询问附近的护士:“你知道那个刚刚溺了水昏倒了,那个孩子吗?”
“啊,我知道,就是那个刚才救护车刚送来的那个孩子,听说还是见义勇为把别人给救了,现在年轻人啊,真是国家的栋梁啊!”
“你知道他在哪个房间吗?”
“重症患者用救护车车送来的人,一般都是在1102病房。”
穆芃芃来不及道谢,赶紧,看了眼电梯,还在八楼下来会很长时间,自己根本等不及了,走楼梯赶紧爬上了11楼。急匆匆的奔1102病房跑去。
却被刚出病房的护士拦住了。“小姐,您不能进去,里面的人正在休息。”
“你赶紧让开,我看自己家孩子还要拦着我?”
“不管是谁家的孩子,但是现在病人最需要的休息,任何人都不可以继续打扰他,这样会影响人的康复,而且我们医院有规定是不允许其他人随意闯入病房的,如果小姐你硬是要进去的话请跟我来登一下记,确认一下你是不是孩子的家长?”
穆芃芃没有想到这个护士居然这么能说,但是也顾不了什么了直接把护士推到了一旁,闯了进去直冲冲的穆黎而来。护士当然跟了进去,想把慕芃芃拉出来,因为他这样是违反医院规定的。
穆芃芃看到正在坐起来说话的穆黎和旁边坐着的,穆黎和陆子骞。
此时穆黎早已从昏迷中醒来,并告诉陆子骞,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穆芃芃,他怕慕芃芃担心。
十分生气,穆芃芃看着陆子骞问道:“为什么孩子出世你都不告诉我,你难道不知道我要有多担。为什么你不是第一时间通知我呢?而是自己瞒了下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啊?我给你打电话,你却还在骗我,说是在给孩子买文具,再给孩子买衣服,难道是在医院买衣服吗?在医院买文具吗?孩子都已经晕倒了,你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陆子骞这么大个人了,当然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但是陆子骞来到学校见穆黎也没有什么事情,便没有告诉了慕芃芃,而且墓里还告诉陆子谦,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慕芃芃,,因为陆子骞也怕慕芃芃,担心也没有告诉她就依了穆黎。心里也想穆黎真的是长大了,孩子长大了,知道不让家长们担心了。这个孩子真的是越来越听话了!
陆子骞也没有想到,为什么穆芃芃会知道这件事,自己明明也玩的很好。而且也没有告诉穆芃芃他在医院,于是向慕芃芃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医院的?谁告诉你的?”
在旁边坐着的穆熙和穆黎也没有想到,为什么穆芃芃会来到医院看望他们?他要是怎么知道的?陆子骞一直在自己身边,他们可以确定的是,绝对不是陆子骞说的,既然不是陆子骞说的又是谁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