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像她说的那样,她对此专门进行了学习。
虞理是个可怕的学霸,当她认真学习什么的时候,彭新洲甚至相信,没有她学不会的东西。
现在这种事,更是简单。
不过是交付彼此的感官,让彼此贴得近点,更近点。
小朋友好歹没有学歪,片里那些夸张的手法和语言,全被她摒弃了,温柔得像一条不会说话的鱼。
鱼在水里,顺其自然,顺水推舟,顺藤摸瓜。
一切都太顺了,以至于彭新洲觉得自己进入到了静止的空间里,没有进攻,便也不用后退。
在这种环境下,她很快放松下来,用她自己都惊讶的程度。
水是软的,虞理的皮肤是软的,指尖是软的,嘴唇也是软的。
彭新洲往下滑去,虞理拖住了她的脖颈,轻轻在她耳边道:“姐姐,小心点。”
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彭新洲笑起来。
进行到中后期的时候,彭新洲已经很难想起什么情绪不情绪的问题了。
她的所有情绪和感官都被虞理霸占了,不留一点空隙。
这个澡洗的时间是真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彭新洲觉得自己的脑袋里进了水汽,晕晕乎乎的。
身体也晕晕乎乎的,腿很乏力,脚尖踩在地上,没有实感。
不过好在不用她费什么力气,虞理揽着她的背,让她舒舒服服地借着她的力。
两人都穿拖鞋的时候身高差不多,因为没劲屈下去的那点高度甚至让彭新洲觉得自己弱小。
在虞理面前弱小,实在是很神奇的体验。
彭新洲又笑起来,这次虞理的手和嘴都闲着,于是偏头看着她,眼睛像安检摄像头一样,精密地扫过她脸上每一处细微的表情。
“姐姐……”她喃喃地叫了一声。
“嗯?”彭新洲应道。
“你……”虞理顿了顿,生硬地转了个话题,“渴不渴呀?”
“刚才挺渴的。”彭新洲走到了床前,扑地倒下,“现在不渴了。”
“啊,那还是缺水了。”虞理赶忙转身,“我去给你倒……”
胳膊被彭新洲攥住了,彭新洲使了最后一点劲,把人扯到了自己跟前来。
“我说我不渴了。”彭新洲看着她,凑过去亲了亲她红红的嘴唇,“被你喂饱了。”
虞理愣住。
彭新洲重新倒下去,趴着睡觉的姿势真的很舒服。
虞理保持着那个一只手支在床边上的姿势,顾自愣了好一会儿,才小小声道:“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彭新洲勾了勾唇角,没回答她。
刚才折腾了两次,她都是被服务的那个。
躺着享受是真舒服,但消耗的体力似乎并不比虞理少。
虞理越来越兴奋,她却越来越软。
第二次攀上高峰前的蓄力时间很长,虞理深深浅浅,给到彭新洲的总是差一点。
所以得靠彭新洲自己努力,努力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努力把自己往虞理手中送。
她能感受到虞理的兴奋,那个再压都没压住的小豹子眼神甚至让彭新洲觉得这小屁孩是故意的。
但那个时候千钧一发,管不了那么多了。
所以最后,彭新洲的挣扎都溢出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虞理凑上来抱住她,一遍一遍地亲吻,总让她觉得是在吞食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