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辉说:“去我办公室。”
话落又叫了秘书过来,三人走进办公室,刚关了门,傅英哲就咬牙说:“那个秦砚绝对不是省油的灯!我几次计划都被他搞黄了,如果到时候他在,说不定也会坏了小叔你的好事啊!”
傅辉冷眼看他。
有这样的智商,计划不成功才是正常的。
但傅英哲说的也有道理,秦砚白手起家走到今天,不是好对付的主顾,这次计划实施,他如果不在,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想到这,傅辉皱眉问:“岳庭母亲的老家在哪儿?要让他和秦砚避开。”
“我不知道啊。”傅英哲茫然了一秒,又无所谓地说,“管它呢,世界那么大,哪有那么巧的事,他俩就能碰上。”
傅辉看到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心烦气躁:“算了,就这样吧。”他看向秘书,“这件事你去办。”
“支走秦砚是吗?”秘书点点头,“知道了。”
——
与此同时,刚结束了一场会议的秦砚,终于察觉到周围或明或暗瞟过来的目光。
连他左手边的辛曼也时不时用余光偷看。
会议刚结束,室内还静悄悄的,只有收拾东西发出的细微声音。
好不容易、千载难逢、破天荒居然看到了大老板的一丝半缕八卦,大家都舍不得走。
直到秦砚从长桌前起身,平静的气氛被打破,众人赶紧一哄而散。
辛曼也作势收拾起桌上不算凌乱的文件。
秦砚抬手系上纽扣,看着瞬间清空的会议室,问她:“怎么回事?”
辛曼假装不明白:“什么怎么回事?”
秦砚转眼看她。
对上老板这非常压迫的视线,辛曼立刻丢盔卸甲。
她什么都能招,又不敢直言直语,就拐弯抹角地试探:“那个……秦总是不是交了女朋友?”
秦砚皱眉:“女朋友?”
辛曼忍不住憨憨一笑:“是啊,就是性格有点……活泼哈,您看,这么不小心,都把您嘴唇咬破了……”
秦砚这才听出她在说什么:“这是磕破的。”
辛曼会意,连连点头:“是,您说是磕破的,它就是磕破的!”
秦砚:“……”
他懒得再和辛曼解释,转身离开会议室。
一路上,又惹来无数偷偷摸摸的注目礼。
秦砚索性回了办公室。
刚坐下,手机响起来电铃声。
是傅岳庭。
辛曼已经识相地出去。
秦砚接起电话:“傅总?”
傅岳庭问:“你现在方便吗?”
“方便。”秦砚说,“怎么了?”
傅岳庭顿了顿,才说:“我是想问你,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有事跟你谈。”
秦砚问:“电话里不能说?”
傅岳庭拨动着指边的钢笔,又把它握在手里,点着桌面:“我怕电话里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