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抱抱自己亲爱的王妃亲热亲热,却被一手挡住了。
“你带来的钱有多少,能不能帮我给定金?”萧文然摸摸鼻子,她已经写信送去西樵镇,如然自助应该已经开张了,再让他们转信到京城去。
可是京城离这天高地远的,还是运钱财,最快也得一个月路程。
她要先从斐安逸这里要一些去付定金,手头没钱的感受……真是举步艰难。
斐安逸一愣,顿时明白了,他之前召唤暗卫的时候的确让他们每人带了一些银两珠宝来,可是都让他扔钱庄建设去了。自个儿的钱自然是没多少,可是他还有个白游阁阁啊!既然是他的,那他拿点钱也没人说吧?那个计划也得快点实施。
“有,不过要点时间。”
“多久?”
斐安逸想了想,比了个三,刚好是武林大会那天。
萧文然满意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准备离开。
可斐安逸哪里愿意她这样过河拆桥,本来就盼着媳妇儿来送怀抱,跑了还得了。
斐安逸反手一抓,萧文然就落入他的怀中。不能酱酱酿酿,亲亲小嘴,摸摸小手还是可以有的。
第二次,沉教主再次看着萧文然顶着熟透的大红脸淡定离去。进屋看见同床人满面春风的姿态,向来不理世事的骚年终于体会到被塞了一嘴狗粮的滋味。
三日眨眼而过,武林大会盛大开始。
地点定在了城外的一个宽敞的山头,那是武林大会一贯的比武场地。
还没开始,可那场面已经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了,来晚的人压根挤不进去。
在舞台最中心的地域,坐着各个门派的掌门、长老、弟子。也有一些不加入任何门派的武林高手,再外围一些就都是纯看戏的了。
萧文然三人托殷旭的福,得到了一个绝佳的地位看比武。
距离他们不远处,就有人交头接耳,讨论着他们的关系。
“那是都是谁啊,怎么坐在那?”“不知道,听说是武林盟主儿子的朋友。”
也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吔,什么武林盟主,今天过后就不是。”
“那也不一定啊,万一殷旭赢了呢?”
……
叽叽喳喳的声音,萧文然都听不过来了,不过有特权就是好啊,她不用挤到那群黑压压的人头里,还有椅子坐。
武林大会由上一届的武林盟主主持,所以武林盟主的声音进过内力的润色传入每个人耳中。
“这四年来感谢大家对殷某的支持,望下一任盟主能延续保护武林的安宁,第八届武林大会,现在开始。”
这些天的了解,武林盟主对了殷夫人以外的人都是极少开口的,能不说话就不会说,今天这么长的句子,也难为他了。
开场都是小打小闹,是那些没什么能力却妄想成功的侠士。武林比武的赛制采取最普通的车轮战,赢了就继续,输了就下去,点到为止。
说起这个关于生命的问题,真是玄之又玄,这不,你看,那个人“不小心”就把人弄残了,算点到为止吗?算。
你在看,又一个杀红眼了失手把对手给弄死了,算点到为止吗?算。
在武林,除了有个武林盟维持平衡,你没有一点儿能力,没有后台,你死你活,谁管得着。天下之大,处处是江湖。
因为害怕有捣乱者,殷夫人今天没有跟来,纵然她的眸子里写满了好奇,可还是被理智战胜,就在了府中。萧文然好几次想劝,却没有开口。那是别人的家世,她无法保证殷夫人的安危。
大会过了大半,终于没了那些乌众之合,比武渐渐上升到有内涵。
“你看,那不是梓剑门天赋最高的弟子吗?那剑还是他师傅为他寻来的呢。”
“和他比武的是天鉴宗大长老的徒弟。”
刀光剑影,胜者为王。萧文然表示看得很过瘾,但不是所有人都只是来看热闹的,都是来揣摩高手间的切磋,招式,对于他们有非常大的帮助。
殷旭也参加了,但他肯定到后面才出手,武林盟主的儿子就是有这样的特权。
“咦?那壮汉是谁呀?怎么没见过?”
“好像真的是,拿我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人肯定是新冒出来的。”
“这人不要命了,一个新人现在才爬上来?他找死嘛?”
因为比武台上了一位素未谋面的大侠,大家都对他抱或好或坏的态度。
萧文然也好奇的看过去,这人看着并没有什么特别,就是个子有点儿高。新人大侠对的是在武林名声大噪的独木客,是一个没加入任何门派的散人。
比武开始,独木客率先压制了新人大侠,就在大家对他失去兴趣时,比武发生了逆转,独木客突然远离新人大侠。
这让看客们都疑惑不已,明明打的好好的,干嘛要退后?
一时间真正有墨水的人都皱起眉头,萧文然也如此,她觉得这个人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最后独木客被新人大侠打退了一掌,直接跳下了比武台。
之后就是新人大侠的一路晋升,什么武林高手都折在他手中。
细心的人都能发现,每个跟他对打的人都会有几息间的僵硬或急急后退。
萧文然眯起眼,危险!可是想不起来。她被脑海里的警报给吵的心烦。
新人大侠就真的一路逆袭,披星斩月的打败全部高手。
殷旭终于下场了,已经没人能跟他打了,老一辈的不会再凑这个热闹。
萧文然脑中的红色警报响到最高点,嘴边的话几乎要说出口。殷旭不要和他比!会受伤!
她咬伤了舌头,闻到口腔里传来的血腥味才把这句话给咽下。
殷旭不可能不和他比,他还要继承这武林盟主!
斐安逸就坐在她身边,看见萧文然背脊僵硬的盯着场上,表情写满了担忧。他皱了皱眉,看殷旭更加不爽,自己心爱的女人为另一个男人提心吊胆,谁看了会不生气?
“斐安逸……你有没有觉得,那个人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