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被斐安远的气势吓到,缩了缩脖子,手忙脚乱的扶起淑和。
萧文然也大气,真真诚诚的道歉。
“对不起,淑嫔娘娘,是我太不小心了。”
就当自己是真的推她好了,早知道这样,刚刚就真抽飞她,真是亏了。
萧文然的诚挚配合,让淑和的独角戏唱不下去,只能灰溜溜的退下。
三人微微一笑,一同前去慈宁宫。
一回生二回熟,淑嫔每次见到萧文然都要闹点小矛盾,可惜萧文然并不把她当回事,让她败兴而归。
不理会淑嫔的“无理取闹”,萧文然最近在忙另一件事。
萧文柔的母亲,尚书府续弦萧夫人最近有动静了。
消息是在萧晨那得来的,她和他已经发展成革命战友。说兄妹可能搭不上,但萧晨有难,萧文然定然会全力以赴,反则亦也。
我不杀伯乐,伯乐却因我而死。萧夫人知晓她女儿最恨萧文然,而萧文柔的死亡又和她搭上关系。她动不了皇上,动她一个小小王妃还是可以的。
所以萧文然从来都没想过放过萧夫人,只是她习惯隐藏,等敌人一动,她就迅速出手。
等了那么久,她终于有所动静了。
两人再次约见惊梦园书斋。
“她和淑和勾搭上了?”萧文然无语的摊在松软的靠垫上,天气越发冷了,她也越发懒,要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她还真不想出门。
这不是她找理由,是这破身子的错,对,就是这样的。萧文然前世为特警有些必训项在萧文然孱弱的身子烟消云散,有些则是她懒得做,一来体质虚弱,二来,古代是冷兵器时代,她就算古武练得再好也比不得真正的古代高手。
萧晨一身墨色,掩饰了几分青涩,俊朗的面容却还是稚气未脱。
“嗯,母亲从佛堂出来后,就常常进宫了。”
听着萧晨喊那女人为母亲,意味阑珊的的撇撇嘴。就算知道他只是口头说,心中也和她一样不以为然,但听到还是不爽。
萧夫人和淑嫔搅和在一起,能干点什么?
两人不知,未免打草惊蛇,萧夫人那他们还是远远监视。
还没等她想明白,萧文然又摊上事了。
宫里传出皇上与王妃有染!
天啊噜!这世界怎么了,先是皇上的妃子爱慕王爷,后有皇上与弟弟的王妃暧昧!
流言愈传愈烈,就连皇上的冰山脸都不能压住这群八卦人士。
事情先是这样的,有某宫女在寝宫为皇上收拾内衣裤时,“pia”的摔出一条白色娟帕。如果只是娟帕也没什么,皇上那么多女人,收帕子那是常有的事。
但是这帕子不寻常啊,那是彩绣节上逸安王妃绣的枫叶娟帕!后续可想而知,皇上为什么要收着王妃的娟帕?是求而不得,还是被弟弟横刀夺爱?其狗血程度请自行百度。
反正萧文然已经被太后口谕“押进宫审问”了。
太后那个生气啊!嬷嬷在一旁紧张的替她顺气。
皇上什么时候被这样的流言埋没过,最近的一次还是登基前,他还是王爷的时候。
“主子莫气,莫气。”嬷嬷心疼的顺抚。
萧文然也附和:“母后别生气,这摆明是诬陷。”
太后冷静后把人都召集到一块,亲自对证。
萧文然不吭声,她问心无愧。
不一会,皇上与太后坐在上首,皇后和宸妃分别左右坐在下首,淑嫔也破格被召来。斐安远和萧文然坐一块,丝毫没有抓奸的愤怒,被抓奸的紧张。
“好了,谁能告诉哀家,这是怎么回事?”太后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脸上清晰的怒意。
淑和道行到底浅薄了些,一问话就出头了。
“太后娘娘,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话虽那么说,可语气畏畏缩缩,显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太后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我自然知道是误会,文然和逸儿恩爱着呢。”
被点名的萧文然和斐安逸对视一眼,呵呵,恩~爱~着~谁他妈信谁有鬼咯!
淑嫔没想到太后也学萧文然装傻,紧咬牙关,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到这地步了,她不能让萧文然全身而退,她明白萧文然在皇上,太后,皇宫,甚至大半个京城,对这个逸安王妃的印象都是奇迹,厉害等等褒义词。
“可是无风不起浪...这...”
“闭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分不清了吗?成嬷嬷,给哀家给她找个教导嬷嬷,这般胡说,丢皇家脸,丢霄云国的脸。”太后是真气极了,极不给淑嫔面子。
淑和脸上煞白,但也只能梗着脸接受。
“皇上,你也说句话!”看着斐安远那一副“你们在说什么,不关我事”的样子就来气!
斐安远对于母后的话不敢不从。
“朕与弟妹清清白白。”
......你这句话说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吗?这是所有人的心声,但心里想法各异。
“本宫只是奇怪,王妃的枫叶娟帕怎么会落在皇上的寝衣里?”皇后的一席话,又把问题给拉了回来。
太后面色难看。
宸妃一如娇媚的模样,这段时间的争锋也没把她的风情打压下去。
“皇后这话说得甚是奇怪,这就是有人陷害逸安王妃啊。难道您还怀疑?”说完掩唇痴痴的笑起来,但眼神看着淑嫔是冰冷的。
萧文然没想到宸妃会替她说话,虽然目的并不在此。
果然,皇后脸色一僵,没在搭腔。
好戏看够了,萧文然暗地里踹了踹斐安逸,这个猪头搞出来的事,自己解决。
斐安逸没想到自己的帕子也会被人捡去做文章,他找了几日始终不见帕影,再次看见就是这传闻流传了。
虽然众人都知道这帕子是萧文然绣的,却不知一直是放在自己身上,诬陷的人没想到这点,这才肆意放了出来。
竟然给他带“绿帽子”简直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