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她这次的顺从给刺激了,心想这女人果然会装。
可是两人共赴云雨,却忘了窗户半开着,有心人想看,那真的是瞧得一清二楚。
对面是一间茶楼,凌瑶的厢房面对着就是一间包厢,此刻包厢里有两个人影。
中年男子一脸猪肝色,而他对面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这会低着头拨弄着手中的茶,耳尖泛红。
两人便是管家和古嬷嬷的儿子,他们今日约好去瞧瞧这凌瑶姑娘是何方神圣,但是到了聚花楼门前又停住了。
因为他们都不想进去,管家早有家室,年轻男子也有未婚妻了,两人商量了半天,掉头进了对面的茶楼,反正他们打听了凌瑶姑娘的闺房就在这对面。
两人定了最靠近凌瑶厢房的位置,果然没让他们失望,遥遥相望,能看见香纱环绕里的人影。
这座茶楼也因为这么好的地理位置而爆棚,两人钱多,自然能抢到个最好的位置。
其实聚花楼都知道这些情况,真那个的候都会把窗关好,或者去别处交好。
凌瑶这种情况几乎没有过,但男人急色,而她也是空虚了好久,干柴烈火碰到一起,自然什么也顾不得了。
管家却是气炸了,这就是王爷心心念念的未来侧妃?拜托有点审美好吗?那个男人比他还恶心,这姑娘怎么就?
或许是管家的眼睛一直没离开那扇窗,对面的男人注意到了,勾起一抹淫笑,把身下的人拉起来,凌瑶迷茫的双眼扫到对面时,顿时尖叫连连。
管家终于无法直视这种场面,拉着年轻男子离开。
来之前,管家做足了功课,自然是知道凌瑶已经被王爷包下来了,可这会她却还在和别人苟合,还是个恶心的男人?
气急败坏的管家赶回家后立即让人暂停了所以准备侧妃进门的东西。
萧文然这会在家闲逛,因为经萧晨所说,萧文柔明日就会被放出来,她今天要在家好好准备,为明天做好准备。
所以他看见管家怒气冲冲的把弄好的一间院子,全部往回搬,不由得好奇。
“管家,你在干嘛呢,这些不是王爷要你准备的吗?”
管家见到了王妃,满脸怒气还调整不过来,在萧文然眼里看就有点扭曲了。
“回头我会跟王爷说,这等淫乱女子哪里能进王府的门!”管家是真的被那一幕给刺激到了,提到凌瑶就又恶心又气愤。
萧文然更是大惊,管家这话是何意?
和管家深入了解了一下,才知晓了他撞见了那么呵呵哒的一面,她该佩服凌瑶是把人当傻子呢?还是当傻子呢?
凌瑶不认识管家,只知道被人看到了,心中慌乱,但很快又被卷入情潮中,等到一切结束后,圆肥男人才想起正事来,让凌瑶给个代表斐安逸身份的东西来,解释说用这个去引来逸安王妃。
凌瑶已经知晓有人是要陷害斐安逸通敌卖国,为了帮他转嫁罪名,她在圆肥男人书信指示下拿到了斐安逸佩戴多年的玉佩,虽然比不得证明王爷身份那一个,但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
可怜斐安逸还当是定情信物给交了出去。
男人拿到玉佩后不再多留,回到原来的房间和属下一起离开。
等回到家中,被人告知贵人已经在等候,匆匆忙忙赶到房间,谄笑着把玉佩双手奉上。
斐安逸此次去了他师傅那,彻夜未归。
所以管家是等不到人了。
而第二日清晨斐安逸回来时,路过聚花楼,发现里面闹哄哄的,担心凌瑶的他自然也闯了进去。
可进去后那些人目光怪异,还非常友好的给他让开了路。
等到他上楼时就听见大声喧哗,是萧文柔的声音,等到了楼上一看,果然如此。
萧文柔今日就被解了禁闭,就像脱缰的野马,开始撒欢。
第一件事就是来聚花楼找茬,她在丫鬟的口中得知斐安逸几乎每天都去陪那个女人时,她恨得牙痒痒,所以她比斐安逸平时去的时间还早一些。
本以为只是想来了解下情敌的情况,再顺便怼一通,谁知道老天爷好像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当她踹开门就撞上小丫头抱着一团类似脏衣服跑出来。
萧文柔不放过一切能怼对方的东西,当即让她两个丫鬟堵住小丫头,抢过她手里的衣服。
萧文柔刚想靠近,就闻到一股迷之味道。如果是原本的萧文柔她一定不会懂这种味道是什么,还以为凌瑶有怪癖,会发出怪味嘲笑她呢。
可是她在禁闭期间有意淫过逸安王……自然是了解过的,所以萧文柔以为里面是斐安逸和凌瑶,当下就像抓奸在床一样闯进屋子,可只在床上看见凌瑶。
她脑子一转,立即大声嚷嚷起来,说凌瑶如何浪荡,刚好有姑娘从隔壁屋出来,是嫉妒凌瑶的那一波,看到那团衣服上的气味,自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凑到萧文柔身边给她解释一番。
萧文柔压根没想到那方面去,还以为她和自己一样自,没想到竟然比这还过分。她不在犹豫,高声宣扬起来,周围的姑娘,留宿的恩客都被她吵出来了。
所以斐安逸来到时,就是众人围着凌瑶的门口窃窃私语。
“滚开!”斐安逸怒吼一声,堵在门口的人都吓得散开了。
“姐、姐夫。”萧文柔看到脸色阴沉的斐安逸也被吓了一跳,怯生生的,全然没有刚刚那股气势。
斐安逸自从上次的事后,是真厌恶萧文柔,连表面功夫也不愿意装了,质问到:“你在这干嘛!”
萧文柔对于斐安逸的冷漠很伤心,可是她又想着不能让王爷蒙在鼓里,鼓起勇气。
“姐夫!她、她背叛你,她跟人那、那个,你看衣服!”萧文柔面红耳赤的说着,从丫鬟的手中拿过衣服,塞到斐安逸的怀里。
斐安逸不是雏儿了,自然了解这团衣服上沾了什么,而这衣服他也眼熟,是凌瑶经常穿的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