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声音在丛林当中缓缓的波动开去,他回复这个女人的也只有树上不停 叽叽喳喳的原始住民。
“我希望你能活下去,我会回来找你一次,希望你不会变成一堆白骨!”
兰琴在石头上站了起来,重新引起了那把开山刀,随即寻了个方向再次撞进了丛林当中,这些佣兵离开时告诉了这个女人应该去往的方向,然而蓝琴并不知是真是假,查看之后终于确认了一个方向,正巧和那群佣兵所指的方向相反,随即这个女人便是开始上路了。
……
而此时的我确实不知道我的身后居然还有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正在惦记着我,因为我已经被眼前所壮丽的景色完全的吸引住了目光在我的前方是一个高约百米的悬崖,而下方是一潭深深的湖水以及周围粉红色的一片树林,这片树林从悬崖上生长,将头探入水中,我从未见到如此的景象,能从悬崖上生长的树木非常的奇特,我走上前用刀随意的砍了一下,发现这种木头非常的软,甚至到我这一刀下去,居然已经让厚厚的树皮完全的剥离的树干露出了里面被我砍进去一段痕迹的雪白色树身。
我不由得眨了眨眼睛。这辈子我从没见过这么软的树,简直比一团肉还要更加的软,如同是腐朽了一样,但实际上它们还在生长并富有生机。
我突然之间脑海当中闪过了一道灵光,但确实没有抓住,顿时让我眉头深深皱了起来,随即又便是摇了摇头,沿着这个悬崖的角度一点一点向下方走去,相比而言,这里一定是发生过山体滑坡,否则的话,这片悬崖恐怕根本没有落脚之地,然而在下方大概300米左右的地方出现了神奇的一片悬崖丛林,在我这个角度望去,这片丛林从悬崖上方向下延伸,直到河水边才停止,正巧让我能够有角度划下去,到达那个河谷的下方,并且此时应该正值旱季,河岸边有足够的落脚之地,能够让我沿着这里向下行走,或许真的能找到那个农民所说的那条河。
想到这里,我便是不再停留,而是一点点向着那个方向迈动脚步,而就在这时我身后的树丛当中突然传出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让我立刻便是戒备起来,回身顶起了长刀怪拐杖横放在胸前向着那里望去。
不出我所料,正是一头野狼。
这头狼正匍匐在丛林当中,若是我晚转过一秒,恐怕就要被他扑倒在地上。
儿子是我手中有枪,有刀,已经不是那么太过于畏惧这种东西了,但毕竟我还是一个重伤员,如果能够逃跑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恋战的。
随即我便是挥舞着手中的刀,还有拐杖,想要吓退这个东西,但是这条狼一直静静地蹲在那儿,让我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起来。
而就在这时我周边的树丛当中开始传出一阵阵低吼声,顿时让我额头上窜出冷汗,原来就在我和这头狼对峙的这段时间里,足足七八只狼从丛林当中对我形成了合围。
而此时我察觉到这一点时,便是已经明白自己绝对身处非常危险的险地。
如果说那头熊嗅觉相比于人而言是非常敏锐的,那么这些野狼恐怕要超出一头熊几百倍,一头熊能够发现的东西,这些野狼必然能够发现,然而这些东西却并未有畏惧我身上那虚无缥缈的疾病的样子,反而是显得有些跃跃欲试,顿时便是让我知道他们是绝对不会害怕我身上这种病。
我不由得退了一步。针对于狼这种生物我从来都未曾了解过呆在那个都市当中,虽然让我拥有了非常灵活的头脑,却是让我的身体变得更为的懒惰,如今在丛林当中行进不过半天的时间我就已经感觉到精疲力竭,而就算是我手中有刀的情况之下,也绝不可能战胜这么多只狼。
可以想象我只要被它们咬上一口就会摔倒在地。到了那个时候勃颈暴露而处,这些冷血杀手,只要分分钟就能干掉我,这可不是几句话就能够说明的。
只是我有些不明白这雨林当中为什么会有野狼,这种生物根本就不可能在这样炎热生态环境之下更好的存活。
但是现在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因为我发现这些动物正在一点一点的凑近,或许他们顾及这是我身后悬崖的原因,所以并没有一拥而上,但是如果让他们凑近将我拖进树林里,那可就真的没了任何的机会。
想到这儿,我便是向着下方的水潭望去,发现整片树林形成了一种锥子型的局势,如果我在这时跳下去,绝对不会落进水塘里,而是摔进红木丛当中。
“怎么办!”
我看着这些生物从草丛当中走出,牙关,不由得有些颤抖起来,这些东西全部都露出了牙!锋利的犬齿微微有些发黄,我毫不怀疑,若是被这种东西咬了一口,会不会在七天之内暴毙身亡。破伤风,在这样的热带雨林当中可以轻而易举的要掉一个人的命。
握着刀的手有些颤抖而手心所出的汗也让这把刀的金属握柄开始变得有些光滑起来,我都怀疑这手挥舞起来会不会将这把刀脱手扔出去,想到这里,心中的斗志再次下去了一次,而这时我杵着拐杖的手却是猛的一空,我不由得心脏暴跳已经站到了悬崖边上,如果再推,根本就不需要这些动物出手,他们只需要去下方寻找我的尸体就好。
我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恰恰在这个时候一阵风从下方吹来,带着水潭当中非常冰冷的水汽打湿了我的头发,同时呼吸当中也带着一股芳香。
这种香味让我顿时想起了以前只去过会所一次的女人,那个女人在我为他提供服务的时候点名只要最贵的玫瑰花油,并且还和我说下午就要去看看她老公新买的游艇,着实是让周围人一阵羡慕,而我却记得这个女人出门之后就是进了其余的娱乐会所,当时我还特别推崇这个女人造势的行为,只不过后来就再也没有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