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不打算解释一下你这个帽子吗?”
吻也吻得差不多了,秦璐还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真的在这里做起来,不过人已经跟被抽了骨头似的趴在陆时怀里了。
“怎么,戴帽子犯法?”
陆时把秦璐企图摘帽子的手一把抓回来,摁进自己怀里。
“你待会要戴着这个上台?”秦璐觉得好笑。
“不行?”
也不是说不行……
“那你这西装……”
至少上下统一一下风格啊。
“这西装是我爸的。”陆时耸耸肩,“我问他有没有西装,他就把这套给我了,说是他以前拿奖的时候穿的。”
秦璐是第一次在陆时口中听见关于他父亲的事情。
她笑着伸出手去把少年的衣领整理好,“是套好衣服。”
“这套是我妈买给他的。”陆时这回没动,任凭秦璐给他理衣领,“其他高级货他都卖光去还债了,只剩这套。”
“还赌债?”秦璐还记得当时那个男人说的话。
“嗯。”
秦璐张嘴还想再问点什么,就被敲门声打断了。
“时间差不多了。”
门外传来严行舟的声音。
秦璐看了一眼时间,赶紧从陆时怀里钻了出去。
严行舟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房间里的两人,稍稍皱了皱眉。
“赶紧去补妆。”
秦璐当然知道严行舟指的是她的嘴唇,笑嘻嘻地就走了,严行舟又看了陆时一眼,也没说什么就转身走了。
陆时坐在钢琴前自觉地开始热手,然而一首曲子还没弹完严行舟就回来了。
手里还拿了一顶和西装风格更为统一的黑色宽檐帽。
“戴这个吧。”
陆时愣了愣,接过帽子。
“谢谢。”
等秦璐补完妆准备上台的时候,就看见换了一个帽子,从头黑到脚的陆时。
“哇,酷。”秦璐直接竖起了大拇指,“像杀人狂。”
“待会儿就把你弄死在床上。”陆时嗤笑一声,又把帽檐往下压了压,“学妹,我是不会紧张的,你管好你自己吧。”
小伎俩被识破得太快,让秦璐感到无趣而撇了撇嘴。
台下已经坐满了人,其中不乏一些媒体,看见秦璐走出来,皆是齐刷刷地将镜头对准了舞台。
位置最好的vip席上有很多熟面孔,秦胭和严律对上秦璐的目光后朝她招了招手,严行舟的位置空着,估计还没从后台回到观众席。
隔不远是林默惜,还有一旁抱着一大捧花的管家刘承,秦璐看过去的时候,小少爷眼底的星光一瞬间被点亮,朝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看着台下的熟人,秦璐感觉身体放松了下来。
“大家好,我是秦璐……”
整个音乐会,包括现在这个向大家问好打招呼的阶段,秦璐都已经练习过无数次了。
大到每一个动作,措辞,小到每一个微表情,都已经熟烂于心。
在舞台上,她就是优雅得体的白天鹅。
陆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陈旧的黑色西装。
跟一只黑乌鸦似的。
“陆先生,您可以准备坐到钢琴前了。”
一旁的工作人员礼貌提醒让陆时回过神来,把帽檐又往下压了压。
舞台灯很亮,当陆时走出去的时候能很清楚的听见观众席中传来的些许哗然之声,似乎是在告诉陆时他这身打扮确实不合时宜。
“那么第一首曲目……”
秦璐不理会任何声音,她知道陆时已经坐定,毫不犹豫地摆好了姿势。
两个人没有任何沟通,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对上。
但在琴弦上绽开第一个音的同时,钢琴如影随形。
观众席中的质疑之声被迅速抚平,整个体育场只剩下交织缠绕的乐声。
对于在台上的两人来说,整个世界在这个瞬间也只能感受得到彼此的存在。
严行舟没有回到观众席去,而是就站在上台口的幕布后看着舞台上舞动着琴弓的人。
秦璐脸上的表情伴随着音乐的深浅而微动,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却无时不刻地在透露着一个信息——
她很满足。
为了这次的独奏音乐会,严行舟找了很多位业界的大拿来和秦璐尝试,却是从没有在她脸上看见过这样的神情。
他往后退了两步,看向身后一直紧跟在旁的周乌。
“查到他现在在哪个医院了吗?”
“查到了,已经联系好换病房和主治医生的事情了。”
周乌说完又想起刚才少年脱帽后的画面,忍不住有些鸡皮疙瘩。
“院长说,他恢复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就是额头上那道疤可能是留定了。”
谁能想象得到那么年纪轻轻的一个少年,脑袋上竟然会有大大小小那么多伤口。
那些伤口看得出来不是多年的旧伤,应该就是最近的新伤。
这样的伤势就算躺在医院双眼紧闭奄奄一息也不会有人意外,谁能想到他拖着这样一副身体,还能来伴奏。
真是不可思议。
我昨天竟然打了分界线都忘记叨逼叨
看来真的是忙晕了…
那今天叨逼叨点啥呢
就求个猪吧_:3」_球球各位大老爷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