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枝濒临高潮哪里受得了这些,叫都没来得及叫就哆哆嗦嗦泄了身。
男人抽出性器,堵在深处的蜜水喷涌而出,浇湿他下腹。
等她喷完又重新插进来,打着圈抽送。
在VR世界里,沈灵枝看到的就是自己被钉在床上,雪白的胴体艰难吐纳尺寸骇人的阴茎,每次进入小腹就会鼓起惊人的形状,那男人还插得又重又急,胸膛按压她绵乳,硬邦邦的下体打得她水汪汪一片。
虚拟世界里的女主很快被肏哭,居然是录用她的声音,媚得入骨,连她自个儿都听得发麻。
她沉痛地反思,难怪越叫就被折腾得越狠,原来她平常是这么叫床的吗。
床摇得愈发剧烈,衣服被褥扔到床下,床上交叠纠缠的身影淫乱得像浓墨重彩的油画。
太夸张了,这已经不是常人的速度。
其实现实中唐斯年没那么用力,不至于给她恐怖的感觉,但人是视觉动物,冲击的图像信息被传送到大脑进行主观上加工,再加上听觉触觉的多重刺激,很容易给她置身现实的错觉。
“呜……”
又一波可怕的快感扩散全身。
身娇体软的新娘被捧起臀瓣,初雪般嫩白的私处被摁到男人胯下大力抽送,打得粉红一片,她更加清晰看到异于常人的巨物如何挤入她腿间,像要把她子宫贯穿。
“不要了不要了,会坏的唐唐……停下……”
沈灵枝真的怕了,两腿蹬着要往后退,眼泪稀里哗啦糊了一脸。
VR眼镜忽然被摘去,像从梦境跌回现实,唐斯年撑在上方柔柔地用软帕擦她惨烈的脸,“怎么怕成这样,又不是真的。”
她还未从高潮中平息,茫然盯着男人熟悉的脸,心里渐渐安定。
可往旁边一瞧,房间赫然还是刚刚虚拟现实里婚房的模样。
不是梦!她吓得毛都要炸了。
“只是全息投影。”
唐斯年失笑地搂住跳起的女孩,见她不信,把她抱坐在镜子前,以把尿的姿势分张她两腿,让她亲眼看着自己阴茎沉入她身体的模样,“看清楚了?这才是你丈夫。”
他拉着她的手去摸他们交合处,特别湿热的一根,硬硬的嵌在她体内。
以往她都觉得他们尺寸要命,如今有了可怕的对比,瞬间觉得眼前的家伙变得可爱起来。
唐斯年迫使她握了握茎身,轻吮她沾了淫液的手。
“看来小灵芝很喜欢。”
她红着脸假装没听到,又听他蛊惑般低语,“转头,舌头伸出来。”
这人温柔起来简直像投放十万吨炸药。
沈灵枝毫无意外被亲了个正着,舌头在他唇内被含弄把玩,她尝到他们融合的味道,混杂他浓烈的香气和荷尔蒙,几乎让她神魂颠倒。与其说他吻技高超,不如说会勾人,他就是有本事让她欲罢不能,追着他气息。
唐斯年不紧不慢品尝她味道,眼下的姿势限制他发挥,所以仅仅是有一下没一下抽送,慢条斯理揉她的奶和阴蒂。
可就算是这样她也敏感得不行,嘴里呜呜的,身体蜷在他怀里发颤,嫩穴乖巧大胆地吞吐他粗涨的性器,红到委屈的花核让人想肆意蹂躏。忽然穴肉急剧收缩,她跟抓救命稻草似地抱他手,两腿直绷,火热的蜜水从深处尽数浇灌在他龟头,舒爽极了。
他本可以持久些再射,但他并不想忍,干脆放松身体,任由龟头堵着宫口射出浓精。
“啊……啊……”
沈灵枝被他射得又冲上一次高潮,倒在他怀里累得不行。
镜子里倒映出他们交合的部位,他看起来还是很硬,严严实实堵在她体内。
“唐唐,可不可以退出去?”
涨涨的难受。
唐斯年闻言只抚摸她软绵绵的肚子,从镜子温柔地注视她。
“知道压寨夫人会被做什么吗?”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可以选择不回答吗。”
“会被灌精啊。”他贴着她耳朵,揉她肚子的手加大力道,“从早到晚灌满肚子,不能流出来,直到孕育出孩子为止。”
沈灵枝打了个寒颤。
唐斯年把她抱到桌子上,拔出性器,他射得多,难免淌出些。
她就看着他跟审视珍稀物似地盯着她腿心,抬起她一条腿,又顺利地插了进来。
一边抽送,一边用醉色迷离的眼盯她,轻啃她唇。
就算美色当前她也要哭了,这一个个都是吃伟哥长大的吗。
这个姿势比刚才入得深,唐斯年进出更为顺畅,还有空端起餐车上的贵腐葡萄酒轻啜。
金黄色液体沿着嘴角蜿蜒滑落,就是这样他也性感得要命。
她看得呆滞,琢磨着酒都漏出来了,该不会是他体虚拿不稳了?
“乖,舔干净。”
似乎洞察她心里所想,男人似笑非笑看得她发毛。
沈灵枝就去舔他,颈部是重灾区,她在那一块儿打转舔舐,嘬出了点醉意,看他喉结滑来滑去颇有意思,她仿佛见到玩具的小猫追着含弄,用没什么杀伤性的牙尖轻啃。
唐斯年自始至终缓缓抽送,轻嗅她发丝香气任她捣乱。
只是末了轻飘飘在她耳边来一句,“夫人玩得这么开心,也让为夫高兴高兴嗯?”
沈灵枝深刻认识到什么叫“自作自受”。
臀被摁到胯下,龟头搅着积蓄的浓精深入浅出,直逼宫口。
她坐在单腿桌子边,被肏弄得呼吸不畅浑身发抖,桌面因受力不均被撞得一摇一摆砰砰作响,最后终于不堪其扰要倒了,唐斯年一脚把桌子踢正,就着结合姿势把她压入沙发。
这一记直接把她推向高潮,嫩穴死死绞着阴茎,她头皮一麻,疯狂过电。
伴随灭顶的快感和涌出的蜜流,她抱着他后背呜呜地哭了。
“唐唐,不要了好不好,肚子好涨……射了很多了……”
唐斯年覆在她身上,亲吻她脖颈的细汗,独属少女浓郁的馨香让他连呼吸都食髓知味。
“饱了?”他的笑像羽毛扫过她血管,“饱了怎么还吸这么紧,还高潮嗯?”
掌心啪的一下拍在她臀瓣,酥麻的痒,她颤栗,穴肉立刻滑出黏腻的水。
“才……没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她早就学得有模有样。
唐斯年勾唇,也不戳破她,强迫她直视他眼睛,深埋的龟头退到穴口,再深深顶入。
一来一回,把她身体肏得有节奏晃动。
她着魔般与他目光交缠,那双仿佛糅合了欲海和星夜的桃花眼轻易给人情深的错觉,望到深处是让人心悸的暗礁,像在对她蛊惑:乖女孩把子宫张开,让我好好射进去。
男人抽插的速度加快,龟头反复戳弄敏感点,两个满满的精囊打在她穴口发出啪啪声。
两条嫩白的腿越肏越开,很快被逼成一字。
即便张到极限,两瓣贝肉还是黏腻地吸绞粗硬的阴茎,留下滑溜溜的水液。
溢出的浓精被捣成白沫,交合处一片狼藉激烈的白。
沈灵枝一方面怕极了来势汹汹的快感,一方面又贪恋瘙痒被深度抚慰后的舒畅,双重矛盾下就演变成她一边哭着摇头一边紧紧抱住身上男人,整个人被干得死去活来。
“唔——啊啊啊——”
眼前一片绚烂的光,她颤抖地弓起腰身,迎接排山倒海的巨大狂潮。
男人阴茎还在猛烈抽插,痉挛的嫩穴在被捣弄中疯狂往外喷水,女孩哭声变大,收缩极强地吮着肉棍,唐斯年强忍在四肢百骸炸开的快感,狠撞几十下,终于抵着宫口射出更多的浓精。
这波高潮的余韵太强,沈灵枝几分钟都没晃过神,嫩穴含着肉棒还在急急抽搐。
“满了?”他摸她肚子。
她委屈地点点头。
唐斯年安抚似地吻她,舌头在她口腔轻舔一圈就收回去,托着她屁股把她抱起。
沈灵枝虚脱地靠在他身上,庆幸终于到此为止,后背倏然贴上凉凉的实木柜,而实木柜在全息投影的渲染下像是古代糊了油纸的窗,透着淡淡白光,动一下就能发出不堪一击的响声,像要裂了似的。
“唐唐,不是结束了吗?”
她惊慌地将两手抵在他胸膛。
唐斯年顺势退出她体外,堵在深处的浓精绵绵往外流。
“夫人你不乖。”
龟头在她糊满白浆的穴口轻蹭,“射给你的东西,怎么都流出来了嗯?”
她唔了声,私处再次被粗长的阴茎撑满了。
唐斯年压着她肏,衣柜门撞击声逐渐激烈,持续不断的啪啪声充斥在偌大的卧房。
她被干得淫水狂喷,经常是阴茎还堵在她体内,高潮的水液就像喷泉从抽送边缘飞溅而出。
“唐……唐……不要了……”
数不清第几次高潮,她躺在一张过分柔软的大床上,两腿无力分张到最大,身上的男人还在大肆攻占她秘地。她嗓子已哭哑,早忘了最后关卡是要讨好他,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漫长要命的性事。
“呜……”
私处剧烈收缩,她又到高潮了。
沈灵枝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抱住身上的男人,脚丫子更是直接缠到他耸动的窄臀上,想让他快点射。
肏了那么多回的嫩处依旧吸附力惊人,唐斯年感觉到阴茎被死命吸缠的快感,低哼了声,忍不住精关大开,再次将火热的白浆射满她深处,她哆哆嗦嗦又一个高潮。
拔出半软的性器,女孩的私处因被肏太久一时合不拢,还残留性器粗壮的尺寸。
媚红的穴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痉挛,沾满浓白的精液。
事实上整个房间都是欢爱后淫糜气息,到处都留下她被肏得淫液飞溅的痕迹。
与此同时,守候在唐斯年门外的亲信保镖汗如雨下——纪总的人好几次找上门了,都被他急中生智地推掉,但不知纪总从哪得知新娘子在唐少这儿,准备亲自上门要人。
可这里面的情况,他哪里敢擅自打扰。
纠结万分,他还是决定拨通内线给唐斯年,通知“纪总即将上门”一事。
唐斯年在这端懒洋洋道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帮床上虚脱的女孩擦净穿好衣服。
如果不是考虑到她身体,他是不准备这么快放她走的。
等唐斯年信步出去,纪长顾已等候二十分钟。
☆☆☆
唐唐真是亲儿子了,新婚篇他的part居然最长~新郎实惨哈哈哈
只剩个老纪新婚篇终于结束啦!喜极而泣QAQ
*
ρ⊕—1⑧.¢⊕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