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一琪端着旁边的茶水慢慢的喝了一口道:“哎,贵妃娘娘心高气傲,又得到了高人指点,我这点医术人家未必能看的上呢。”她委婉的拒绝了。
皇贵妃本想继续劝一下,却听到门外有声音通报:“陛下到,摄政王到。”
她十分惊讶,皇帝竟然来这里了,她急忙起身迎接:“臣妾叩见陛下。”
可是皇帝只是点了点头看着姚一琪道:“摄政王妃,快去给贵妃看看,她现在吐的很厉害,”
朗玉海笑着看着皇帝道:“陛下,宫内很多御医呢,就不用王妃给她看了吧。”
皇帝听了他的话有些不高兴,口气有些生硬:“怎么?王爷,你的王妃是爱妃,朕的贵妃就不死爱妃了吗,摄政王妃你家王爷这是怕朕欺负你呢。”
一时之间,宫殿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姚一琪看着朗玉海悄悄推了他一下道:“王爷,臣妾还是过去看看吧,贵妃今天本来是生辰闹出什么就不好了。”
她的意思就是如果不过去看看,万一贵妃死了或者有个三长两短,皇帝的样子估计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们两个。
朗玉海看着她,小声警告:“那我陪着你过去。”
“哼,摄政王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害怕朕吃了你的王妃。”皇帝耍了一下子袖子大步离开。
姚一琪见了皇帝生气了,朝着朗玉海摇了一下头转身去了艳霞殿,可是朗玉海也是坚持自己的原则,陪着她进了殿内,可是这殿内现在气味也好不到哪里去,臭气熏天,好多人宫女被熏的扶着墙作呕呢。
她揉了揉鼻子看着皇帝脸色也不好看,用宽大的袖子捂着自己的鼻子示意她进去。
新慧躺在床上,身边的宫女捂着鼻子给她清理污秽的东西,姚一琪走到她面前道:“看来这贵妃娘娘还真是吃了不少好东西呢,不然不会淤堵在胃部呢。”
她脸色惨白,抬头看着她:“你来干什么,都是因为你,本宫才会被气成这个样子。”
姚一琪看着她的样子:“你这几日还是清清肠子吧,还有停止服用紫河车,不然你命不久矣。”
听到自己的命不长,新慧好像并不在乎:“不长又能怎么样,这人啊就要活得轰轰烈烈。”
“轰轰烈烈,你这臭气熏天的也算一种轰轰烈的,过不了多久,皇帝就会对你厌恶。”她不紧不慢的说着,可是让新慧一下脸色苍白,。
“摄政王妃,求你给我治病吧。”她用一种乞求的眼神看着她。
姚一琪看她颓败的样子道:“新三在什么地方。”
她的问题让新慧先是露出惊讶慌张的样子,后来装成镇定:“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
她扬了一下自己的眉毛,冷笑了一下:“既然贵妃不愿说,本王妃也不愿意治,告辞了。”
看到她这就要起身离开,她十分害怕的看着她:“新三没有死,不过本宫现在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姚一琪好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往外走,新慧气的哇哇大哭起来:“姚一琪,你就知道欺负我,有能耐你去欺负大哥还有我爹,新三的都是他们的局面,其实我刚才也不知道,我也以为新三是我害死的,后来我无意中看到了新三才知道他当时吃了假死药。”
姚一琪眼中爆发出一种从来没有的愤怒,她以为新三是善良的,却没有想到她最信任的人竟然是欺骗她最深的人,她深吸一口气回身坐在新慧面前看着她:“你这脸上的疤痕是谁给你治疗的。”
“是爹爹找到了药王谷的谷主,给我熬制的药,去了疤痕,只是当时谷主说吃了这药寿命短了十年。”她当时却没有想那么多,不管不顾的喝了下去,因为她不想变成新家没有用的废物。
姚一琪看着她:“还短了十年,那药王谷的谷主根本是让你活十年而已,贵妃娘娘,好好珍惜你接下来的岁月吧,因为你现在已经药石无灵了,本来我给你开的药方,如果你慢慢养着,你的脸就会恢复,可你却着急。”
新慧拉着她的手:“求你,救救我。”
她低头扯开她的袖子,一条黑色线已经延伸到肩部了,叹了一口气:“我也没有办法了,不过我倒是可以让你不在这么臭气熏天了,不过那药王的药你必须坚持吃,不然你真的会死。”
可是她心里盘算着为什么新国公要舍掉自己的女儿呢,他到底在预谋什么呢。
走出寝宫,看到皇帝眼神的黑影,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皇帝也中毒了,只是这毒尚浅,没有延续到五脏现在只是在表皮,看到她出来道:“摄政王妃,这贵妃如何了?”
“只是吃了太多大补之物而已,陛下放心,过几日就会好,不过这段日子陛下还请离着贵妃娘娘远一些,让她静心养身体才好。”姚一琪现在不不知道皇帝到底中了什么毒,不过现在原来新慧最好,因为新慧身上的毒只有经过同床才能染上。
皇帝脸上有些为难:“这样啊,好吧。”他的表情恹恹,精神萎靡,打了一个哈欠,摆手回了宫殿。
姚一琪走到朗玉海身边道:“皇帝这个状态已经多长时间了?”
“差不多一个月了,好像以前总说睡不好,后来新慧自荐推拿按摩,果然有了效果,再后来新慧就升了贵妃了,你看出什么了?”朗玉海并不在乎皇帝有什么变化,而是担心这朝廷要有什么动荡。
“皇帝中毒了,至于什么毒,我现在也不得知,只能静观其变了。”其实她也百思不得去,皇帝的毒似乎好几种,可是都十分浅,让人察觉不出来,可是这些毒分开了只能让人的精神很差,倒是不至于要了人的性命,长期这样下去就会伤了人的神志,他们要把皇帝变成傻子。
两个人走出艳霞宫的时候,天空竟然下来小雨,这雨很小,其实也不碍事,有两个太监给他们两个撑起了雨伞,低着头亦步亦趋。
姚一琪歪头看着他道:“你以前和新柔有过什么亲密的举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