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段时间,皇上有心事。
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喜欢逗弄白颂,甚至跟白颂亲|昵|狎|弄。
现在每次见面都是直接干,跟交差前一天抓紧完成任务指标似的。
白颂搞不懂。
如果她不想要,那就别把自己找来。
可如果想要,又为什么总是一副被无偿嫖了的苦大仇深表情。
她不说,白颂也懒得问。
这样还挺好,省的逼迫自己又说一些有的没的,说不出来的话,做一些令人脸皮都想藏起的事。
甚至有好几次,两人话都没说几句。
干完了萧澜也不再留下抱着白颂睡觉,而是胡乱收拾一番,便离开了。
白颂也不知道她去干吗,毕竟跟自己没关系。
她只关心,怎么改变才能一点不违和地提起当年的事,并且让萧澜彻底摒弃已经在她脑海中关于自己背叛的根深蒂固的想法,给她逐步灌输当年的真相。
这天晚上,白颂睡得迷迷糊糊,猛地一个激灵,被尿给憋醒了。
她披上外衫,急急忙忙就往茅房冲。
皇上的寝宫很大,分为里间、外间、侧室和偏房。
里间在最深处,再往外是称呼为外间的小寝,而外间的旁边则是偏房,用来沐浴和方便,最外一层则是侧室,类似于简单的书房,给皇帝回来加班用的。
里间和外间都能直接通往偏房,但白颂睡得迷糊了,眼睛都没睁开,直接开门就出去了。
外间没点灯,人已经离开了,白颂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裹紧了外衣低着头就往前走,殊不知她的身影正好落在正准备上轿辇的白雅惠眼里。
起初,白雅惠还当是女帝,毕竟是从里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