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娆捏了捏她的腰侧,嗤笑道:“倒是学乖了不少。”
乖巧犹如没灵魂的布偶娃娃都被你挑出不少错惩罚,若是不乖的话——白颂觉得自己需要一个金刚打造的肾脏。
她抿了抿唇,也不敢回应。眼睑下垂,一小片阴影投下来,看不清眼底的神情。
白颂只穿了一件中衣,外面套了一层轻质的几乎透明的纱衣,松松垮垮搭在身上。
是楚娆要求的,她本来想在外面套一件外衫,但傀儡不让,差点撕坏了衣服。
白颂没法,也幸好一路上没碰到人,不至于太过丢脸。
楚娆的手越来越过分,轻轻一挑,腰带便被打开,一头系在白颂的腰上,而另一头则是坠在地上。
这里应该是楚娆议事的殿厅,四周空旷,足以容纳下上百号人,所有的窗户打开,她们又坐的高高在上,这给白颂一种被所有人窥视的错觉。
她感到陌生和不安,身体紧张的发抖。
她下意识想要止住楚娆的手,但即使按捺住了,掀开眼皮,露出恳切的眼神:“不要……”
楚娆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语调微微上扬:“不要?你忘了我说过什么了?”
你只是我的傀儡,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白颂脸色红了白,白了红,最后还是屈辱地松开了手。
她不想再尝楚娆的惩罚花样了。
随便吧,她恨自己,想要以自己取乐,那就由着她去吧。
是自己对不起她,这一切都是自己应该得的。
只要她能放下,能释然,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
看着她听天由命的死尸一般的状态,楚娆冷哼一声,嘴角划过一抹嘲讽:“白颂,你以为泡了药水,你就真的从内而外干净了?还不能让人碰了?”
她陡然变脸,阴狠的视线就像是尖锐的刀子,狠狠刺在白颂的心尖上,刺得白颂心口犹如蜂窝煤,鲜血淋漓:“不,你还是那个骨子里肮脏透顶的白颂!”
姐姐,不是我觉得,是你非要嫌弃我脏,把我扔在那水里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