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克拉瓦慢慢地举起了手,我也举起了手。
苏克拉瓦喊了一声,“是杰森和莫利斯吗?是我,大卫?”
对面的两个人疾步向我们走来,边走边问:“大卫,你大晚上的跑这里干什么呀?”
苏克拉瓦说:“在里面呆得闷,偷偷出来逛逛,透透气。”
两个警卫已经来到我们面前了,用手中的手电照我们的脸,其中一个惊叫,“你不是大卫,你是苏克……”
两人同时去掏枪。
苏克拉瓦一跃而起,身体已经在半空中了。
他的身体在半空中做了个连环踢,两脚把这两个警卫踢倒在地。
等身体落下来,他用膝盖一下把一个警卫的脑袋给跪扁了,几乎同时把另一个警卫的脖子给扭断了。
他这一个连环踢,一跪,一扭,用了不到几秒的时间,眨眼间这两个警卫就挂了。
我心中暗自佩服,这个苏克拉瓦的功夫实在是太厉害了。
苏克拉瓦捡起他们两个的手枪,扔给我一支,他自己揣上一支,向我招了招手。
我们两个继续往前走。
苏克拉瓦问我,“胡哥,当时你为什么不问那个女的,雅格布的那个皮箱里装的是什么?还有,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得到这个箱子?”
我笑着摇摇头,“苏克拉瓦,索菲亚这个女人,你不了解,她非常有心机,城府极深,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认为她会告诉我吗?
退一步说,就像她告诉我了,你觉得我能相信她吗?”
苏克拉瓦摇摇头,“应该不会。”
“就是嘛。所以,我根本就不打算问,我现在呀,就想着能把那个箱子弄出来,给了她,从她的手上换来那些护照和签订,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苏克拉瓦沉默不语。
我问他,“苏克拉瓦,你的功夫实在是太厉害了,你是从哪儿学的这么厉害的功夫呀?”
他憨憨地笑了笑,“我从小家里穷,七岁时就学太拳,练工夫不知挨过多少打,后来我又拜一个藏传上师学习藏式武功,十五岁时我就上擂台打拳养家糊口了。”
“藏传上师?你学过藏式武功?”
“是啊,我的工夫之所以这么有长进,都是我这位师你的功劳,他主要教授的是内力功夫,内力功夫一成,外力就会突飞猛进!”
我摇摇头,叹息一声,“我以前只听说他们会念经,没听说过他们还会功夫。”
他笑了笑,“你有所不知,我的这位师父是香巴拉国的上师,他不仅会上乘的内力武功,而且有超能力,只是我太笨,学不了他那些本事,只学了这些。”
“香巴拉?这三个字,我以前好像听人说起过,是谁说的,我一时想不起来了,说那是个世外桃源,就是栖藏的某个神秘的地方,不过,普通人根本没办法进去,我进去过吗?我是怎么进去的?”
他笑了一下,“在我九岁的时候,我跟我师父去过一次,的确是普通人无法进去,不过,我师父是香巴拉国的上师,他当然可以进去。”
“为什么普通人进不去呀?”
“因为香拉巴国是藏在喜马拉雅山的地底下,不知道入口,没有人可以进得去,而且它的入口每隔一段时间会变化的,所以,必须得有夜帝的引导才可以进去。”
“夜帝?什么是夜帝呀?”我好奇地问。
“夜帝就是雪人,是一种介于人类的猿猴的一种生物,它是香巴拉国的灵兽,有时会从香巴拉国的出口出来寻觅一些香巴拉国里没有的东西。”
“什么东西呀?”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我师父跟我说的,我多问几句,都被他骂,所以,我知道得也不多。香巴拉国的人不希望被外界打扰,也不希望外界生物去打扰他们的安宁幸福的生活。”
我更加好奇了,继续问:“那个香巴拉国到底是什么样呀,你不是去过了吗,跟我说说呗。”
他想了想说:“这个国家是由五道雪山环山的一个大城市,那雪山是环形雪山一道一道的。
在雪山的正当中就是内城,内城的中心有一座宫殿叫“柔丹王宫”,这座宫殿是以黄金和水晶打造的,会散发着神秘的光芒照亮着四周,就像在神话里的宫殿一样。
这里四季如春,物产丰富,百姓安居乐业,人类和许多动植物彼此和谐而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在柔丹王的统治之下,从来没有争斗和战争,是个极乐天堂。
我越听越好奇,继续问道:“你见过柔丹王吗?”
他一挥手制止了我出声,向河岸上的一处石头指了指,“这就是下水道的入口了,时间不多了,我们下去吧。”
我和他慢慢地下了河,戴上带着头灯的潜水镜和小型的氧气瓶潜入了水里。
苏克拉瓦在前面游,我在后面跟着摸着黑往里游。
游了一会儿,苏克拉瓦向我做了个手势,向前面示意了一下。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告诉我,他找到那个下水道的入口了。
又往前游了一人儿,是一个半人多高的圆管子,在灯光的照耀下,我们向前游着。
游一会儿,苏克拉瓦用定位仪定一下位,定了三下位之后,苏克拉瓦停住了,向上面指了指。
这个地方是一个倒t字形的管子, 我们顺着管子又往上游了一会儿,上面的管子是半管水,我们摘下了呼吸气。
我从我的背抱里拿12条胶质炸药,按事先设计好的,一条一条地粘在管子的上面。
我看了看手表,离12点还有10分钟。
在来之前,我和苏克拉瓦进行了事前的试验性爆破,按雅格布庄园的那台大钟打点的频率进行了五次训练。
粘好了炸药之后,我和苏克拉瓦又进行了三次演示。
他喊钟声,我按引爆按钮。
我又看了下表,还有三分钟。
苏克拉瓦问我,“胡哥,你想过一件事没有?”
我看了他一眼,“你是想问,如果我们把那个皮箱搞到手要不要打开看看?”
他点点头,“是啊,我非常想知道那个皮箱里到底放着什么东西,为什么雅格布那么小心谨慎,那个叫索菲亚又为什么一定要搞到手?”
我苦笑了一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皮箱是有密码的,没有密码我们怎么打开,要是用暴力打开,有可能把里面的东西搞坏了,而且也没办法向索菲亚交差。
再说了,我现在对皮箱里有什么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我现在最想得到的就是护照和签证,我要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点了点头,又想了想,问:“胡哥,还有件事,如果咱们替那个索菲亚搞到了那个箱子,她要是……”
“你怕她杀咱们灭口?”
“是啊,人心隔肚皮,不可不防呀,胡哥。”
我点了下头,“你这个顾虑是对的,不过,现在我们是案板上的鱼肉,人家是刀,我们只能多加小心一点就是了,别的办法我们也没有。”
我又看了看表,“行了,时间马上要动了,咱们准备吧。”
我们俩同时向两旁退到安全位置,沉默等待。
当我手表上的秒表刚一碰上12点处,就听见上面传来“当”的一声钟响,我马上按了下手中的引爆器。
一条胶质炸药“轰”的一声炸响了。
接下来,上面的那座大钟又当当当地响了11下,而我也按了11下引爆器,上面的一块土方轰的一下从上面掉了下来。
上面出现了一个半米宽的正方形洞口,我们俩顺着洞口爬了上去。
上去之后,我看见上面是一个近50平米大小的房间,门上有一个类似方向盘的开门把手,门是钢铁质的,看上去很厚。
在房间的中间很突兀地立着一个多高的女人雕像。
房间里摆着许多架子和箱子,我们从雕像的左边走过去,四下寻找箱子。
我在西南角的一个架子上看见了那个皮箱。
我刚要去拿箱子,苏克拉瓦拦住我,掏出一把匕首,轻轻地从箱子的底部划去,在正中间的一个位置停住了。
然后,他向我示意了一下,“这个箱子的下面有一个气压警报器,一旦拿下来,气压警报器就响了,咱们得想个法子压住它才行。
我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两块口香糖嚼了嚼的,然后向苏克拉瓦示意了一下。
他这才轻轻地拿起那个皮箱。
他的匕首下面果然有一个纽扣大小的按钮。
我把嚼好的口香糖轻轻地抹在那个按钮上粘住,苏克拉瓦这才把匕首小心翼翼地拿了下来。
我们转过身就往那个方形的洞口走,苏克拉瓦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
刚才过来时,我们是从女雕像的左边过来的,这一次苏克拉瓦是从右边绕过这个雕像继续往前走。
他刚走了几步。
我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刺耳的警报声。
我们一时有些懵了,我们也没碰哪里,警报怎么会响呢?
坏了!坏了!
我明白了,这个女雕像的左边没有问题,可是右边一定有类似红外线警报器的装置,我们是碰上了红外线警报装置了!
我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是一阵像似得开旋转门锁的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