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个年轻人是不是太过分了,不管怎么说,人家小姑娘已经死了,你可不能这么轻薄人家。”
周围一个看热闹的大娘,听了刚才那个人的话之后,注意到了凤欣月的行为,立刻指责了起来。
“是啊,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这就是让人家姑娘就算是死了也不得安生。”
……
一些人的情绪,被这位大娘带动了之后,都纷纷谴责起凤欣月来。
“都通通给本官闭嘴,这位凤先生是本官特意聘请的仵作,他正在验尸寻找证据。
你们对于这一点有什么意见吗?难道你们不知道历届的仵作都是男人吗?
还是说只要死人是女的,就不能由仵作来进行验尸,那样的话就是对尸体的轻薄,会让死者不得安生吗?”
别人指着他徐逸风他能够忍受,完全可以当做没听到,毕竟自己年纪轻轻坐在这个位置上,会有人不服气很正常,但是他们居然指责凤欣月,就让他忍无可忍的爆发了。
徐逸风的话,让那几个指责凤欣月的人都闭上了嘴,而且也不敢抬头再看一眼这位年轻的太守。
“就是嘛,人家是仵作在验尸,这还分什么男女,要是按他们那么说的话,那要发现女尸,人家就活该白死了不成。”
“就是这么回事儿……”
徐逸风的话立刻得到了一些吃瓜群众的支持,不过对于这一切,凤欣月都没有放在心上,也完全没听到。
她此刻已经拿着手术刀,直接划开了那名受害者的胸膛。然后……
然后围观群众惊恐的发现,这位年轻的仵作居然将手伸进了受害者的胸膛,然后掏出了血呼呼的一团东西。
“福伯,劳烦您老人家帮我做一下记录。”凤欣月招呼站在身后的福伯帮忙做记录,没办法,她现在两手都是血,根本没有办法自己做记录,所以只能让福伯帮忙了,她总不能让大人亲自过来给自己打下手吧。
“啊……哦哦……郑先生,您说老夫帮您记录。”
“这具女尸暂时编号为一号,从一号的外观上来看颜面部紫绀,应该是窒息而亡或者是中毒而亡。
我剖开了一号的胸膛,发现她的胃部以及肠道并没有任何的中毒迹象,可以完全确认不是中毒身亡。
内脏器官淤血、瘀点性出血和血液呈暗红色流动性。
颈部血管以及心肺有不同程度的缺血性表现的,牙齿牙龈存在出血现在。
从以上的种种情况来分析,我可以十分确定,一号受害者是窒息而亡。”
说着凤欣月又从一旁的小包里拿出了一个小镊子,然后在一号死者的鼻腔内夹出了一小根棉絮。
“看来一号死者,应该是被人用帕子捂住了口鼻造成的窒息而亡。凶手之所以是用帕子捂住被害人的口鼻,就是为了不留下自己的手印。”
说到这里,凤欣月用眼神扫了一下周围在看热闹的那些吃瓜群众。
按照心理学分析,她觉得那个凶手应该就在这帮吃瓜群众中,既然对方将两具尸体就扔在城门外不远的地方,就是在向徐逸风这位太守挑衅,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