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小姐,冲动起来简直不要命的那种。
“你放心,你小姐我现在好歹也算是个大人了,有些事情知道应该怎么做,也知道不应该怎么做,所以你只要好好养伤,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可以了。”
“小姐,你打算怎么做?”婴伶不放心,所以还是开口问了夏桐笙的打算。
“他的手下打伤了你的额头,那我就要他没了头上的头衔,我要废太子。”
婴伶心惊,“小姐,废太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当然知道,可是谁让这次他伤到的是你!”夏桐笙一直把婴伶当做是自己的亲妹妹来看,这次太子竟然伤了自己的妹妹,她要是在无动于衷那真的太憋屈了,更何况她一早也有要废太子的念头。
说不感动是假的,婴伶觉得自己不过就是一个丫头,能得到小姐这么大的宠爱和疼爱简直就是天大的福气,“小姐,这辈子跟着你真好!”
“傻丫头,我这辈子能遇见你真好。”
夏桐笙抱着婴伶,帮她顺着头发,就好像抱着一个小孩子一样。
“小姐,你放心,我这辈子一定不会背叛你的。”
小丫头,你是野史看多了是吗?背叛我?
“傻丫头,别说这种话!”她松开她,“你赶紧休息会吧,我下去看看大厅被砸坏的东西。”
夏桐笙帮婴伶再次盖好被子,带上门出去。
开门见到莫沉,“你还没走?”
莫沉点点头。
“我们聊聊?”
莫沉没说话,只是跟着夏桐笙的脚步一起上了屋顶,晚上的在屋顶看着万家灯火心里是空旷的伟大,白天来屋顶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倒是觉得有些压抑。
“对于婴伶,你现在还在坚持你当初的想法吗?”
“我......”
夏桐笙转头看着莫沉,“我希望你能想清楚,人的一生也就那么多的时间,你要是还在一味的逃避我想你以后会后悔的。”
“所以呢?”
“婴伶是个好姑娘,如果你真的爱他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在她的身边守护着她。”
莫沉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其实我现在不是在她的身边一直守护着她吗?”
夏桐笙笑着摇摇头,“看来你还是不懂,我说的守护不是你心里的那种默默地守护,是像一个男人一个爱人一样的在她的身边守护者她,其实女人不像是男人,男人心里会装着金钱,权利,可是女人要的不多就是心爱的男人能够爱自己就可以了。”
“所以,你希望我能像婴伶表白心迹,然后一辈子守着她?忘掉自己的职责忘掉自己的身份?”
“难道不行吗?”
莫沉心里有太多的报复不是他心里不想,而是他欠南乐辞的东西太多,如果他不将这份恩情还完的话,对于他自己而言也是一道过不去的坎。
“太冷了,下去吧!”
莫沉故意转移话题。
夏桐笙有些气不过抓住他的衣领子质问,“莫沉你是个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没有担当?”
“没有担当?”莫沉似乎是真的生气了,眼底有一抹狠厉,“你知道什么事担当吗?你只顾着自己的情情爱爱又把你身上的责任到底放在了哪里?我把我身上的担子看的很重没错,难道这就是我的错吗?”
“我的责任是你们强加给我的,那里根本就不需要我这个人,没有我你们不是也好好的吗?何必非要我回去?”
“怎么不需要你?你不知道.......”莫沉想到了什么,最后噤口不言,“你根本不懂!”
夏桐笙只觉得男人和女人的思考方式不一样,男人要的是江山是大家,可是女人要的不过就是一个爱人是小家。
每个人的追求不同,所以没办法评判对错。
站的太久了,脚底发凉却也劝服不了莫沉,索性就放弃了。
刚打开门准备下楼,意外在门口遇到了闵宥安,“王爷,你怎么来了?”
夏桐笙有些惊慌,不知道闵宥安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闵宥安到底听到了多少她和莫沉之间的谈话,如果他真的听到了,会不会猜到什么?
还好刚才夏桐笙和莫沉在说话的的时候比较小心,应该是没有提到过“南冶”的字眼。
闵宥安目光看了一眼莫沉,“本王刚到!”
虽然神色寻常,不过那眼底的一抹狠厉却隐藏的很好。
“王爷,上面冷,我们下去吧?”
“恩!”
闵宥安紧紧地抱着夏桐笙,就好像生怕别人把他从自己的身边带走一样宣布自己的占有权。
夏桐笙被他勒的有些紧了,忍不住挣扎,“王爷,你要弄死我?”
“本王只是怕你冷!”
什么鬼逻辑,怕我冷所以要用力地抱着我,差点勒死?不过好像想想也能说得通啊,死了就再也不会怕冷了。
“你怎么来了?”
“本王听说颜巷又出事了!”
之前闵宥安就知道颜巷被人寻衅滋事,想要插手管教管教可是被夏桐笙拒绝了,说什么颜巷的事情一定要自己解决,不然外面的人会说她一个女人什么事情都是靠着王爷一点用处和能力都没有。
于是应了夏桐笙的要求,闵宥安一直没让保护颜巷的手下动手,可是最后得到的结果就是这个?
婴伶被人撞伤了额角。
“不说这个还好,你一说我有想要生气!”
夏桐笙气鼓鼓地样子实在是有些可爱,忍不住让闵宥安捏了一把她的小脸蛋,“王爷你能不能正经点,我现在在生气,没看出来吗?”
“没看出来,反倒觉得还挺可爱的!”
我去,怎么能用可爱来形容现在的自己呢?不够意思!
“王爷,请您注意你的用词,我这不是可爱我这是凶狠。像是狼一样!”
什么狼,明明就是像是一只哈士奇,自带蒙圈的那种哈士奇、
“好了,你确定还是不要本王帮你?”
“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闵宥安实在是怀疑夏桐笙是不是生孩子已经到了生傻了的边缘,她一直说自己有办法,但是从那个时候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周了,事情的发展还是没有受到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