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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失忆后他连孩子也不认了 > 失忆后他连孩子也不认了_122
  “你还养猫啊?”程郁适时露出好奇的表情,问林亮说,“我能看看吗?”
  林亮哪里敢把猫拿给程郁看,那只小猫的身上还有许多伤口,一看就是刚刚造成的,但是林亮更怕程郁现在直接进了他的厨房中,他跟程郁说:“我去抱过来给你看看吧。”
  程郁没有逼得太紧,得到林亮的回答后便在沙发上重新坐了下来,不一会儿林亮就从厨房中奖那只浑身是伤的小黑猫抱了出来,他跟程郁解释说:“不是我的猫,应该是野猫,不小心从楼上掉下来的。”
  程郁将那只已经奄奄一息的小猫从林亮的手上接了过来,这只猫的气息已经非常微弱了,看来这几天没少在林亮的手上受折磨,程郁目光中闪过一丝怜惜,对林亮问道:“我能养吗?”
  林亮回答道:“当然可以,不过看样子好像活不长了。”
  本来这只猫在今晚就该死了,但是既然程郁过来把这只猫要走了,林亮也不介意,大不了他在大学里再抓两只。
  程郁的手在小猫白白的肚子上抚过,问林亮:“那你的猫呢?”
  “跑出去玩了吧。”
  “不会跑丢吗?”
  林亮笑着说:“它自己会回来的,学长要留下来吃个饭吗?今天我也没买什么菜,家里就剩下泡面了。”
  “不用了,我先带这只小猫去宠物医院看看。”
  程郁就这样抱着小猫从林亮家离开,林亮站在门口,看着程郁的身影消失在电梯之中,他有些好奇程郁今天过来找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不可能是为了一只猫吧。
  林亮叹着气回到房间中,明天去大学里再抓一只,不过这段时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些畜生一看了他就跑。
  而程郁在拿到这只猫后那封亡者书也就消散了,他带着小猫来到宠物医院,经过检查后,医生发现小猫的身上有多处骨折,还有烫伤,明显就是从虐猫人的手里逃出来的。
  “我们尽力吧。”医生这么对程郁说。
  那只小猫似乎听懂了医生在说什么,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程郁的手心,程郁原本是打算是等这只小猫康复以后给它找个靠谱的收养者,现在看来还不如自己养着,程嘉言应该会很喜欢的。
  他在医院里一直待到手术结束,小心地把那只小猫给抱回了家去,医生说这只小猫能不能活下来就看着几天了,程嘉言果然很喜欢这只小猫,常常趴在猫窝的旁边,盯着小猫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程郁在网上找到自己的那个做黑客的学弟,让他查一下林亮有没有在什么比较隐秘的网站中发过虐待动物的视频,对方是个猫奴,一听这话气得不行,在电话里告诉程郁说包在他的身上,如果林亮真的虐待动物了,就算他们从前是同班同学,也不会客气的。
  黑客学弟果然在那些暗网里找到林亮投稿的视频,虽然视频中他从来没有露过脸,但是从他的身材、声音、衣着打扮,还有家里的摆设可以判定视频中的那个人确实是林亮无疑了。
  黑客学弟迅速将这些证据都整理好,发到了云京大学的论坛上,虽然他也毕业好几年了,但是他一直都是论坛的管理员,帖子发出去后没过多久就被顶了几百楼,林亮在学校里的名声一直都很不错,他为人热心,喜欢小动物,长得也很周正,学院里的不少女同学对他芳心暗许,但没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在暗地里做出虐杀动物这种残忍的事情。
  林亮的名声直接就臭了,工作也没了,也不会再有人把抓到的流浪小动物送到他的手上,他想不明白怎么一夕之间会变成这样,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不知怎么,林亮突然就想起了林郁,那天他无缘无故出现在自己的家中,还将那个畜生给带走,林亮越来越觉得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是程郁了。
  程郁、程郁……
  林亮将那柄砸了很多动物脑袋的锤子狠狠砸在了厨房的流理台上,巨大的声响把楼上正在写作业的小孩都吓了一跳。
  盛柏年再一次见到程郁的时候是在游乐园后面刚修好的架子上,那架子不高,两米左右,程郁坐在上面低头望着盛柏年,这一幕与盛柏年梦中所见到的场景渐渐重合在一起。
  他的心猛地揪了起来,仰着头怔怔地看着程郁,不知道自己该与他说些什么。
  程郁低头俯视着下面的盛柏年,看他这样倒是忍不住笑了一声,问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像是在阳光下融化的积雪,在晴空中即将破裂的泡沫,是虚无缥缈的臆想,是他的白日之梦,他永远也抓不住他。
  “听有人说你在这里,我过来看看,”盛柏年眸中似有星光闪烁,里面倒映着程郁的身影,他说,“我们和好吧,就像——”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后面有个大爷冲着他们两个喊道:“你们两个在那里干什么呢?上面不让坐人知道吗?”
  第62章
  程郁摸了摸鼻子,从上面站起身来,低头向下看了一眼,回忆自己刚才是怎么爬上来的,自己刚才,好像就是闲着没事就爬了上来
  后面的老大爷已经走过来了,看着程郁摇头道:“这么大人了,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这架子是刚刚搭好的,还没试试安不安全呢,你这就上去了。”
  盛柏年看着程郁,嘴角露出一点笑容,眉眼间笑意疏懒。
  程郁笑着对大爷说:“我帮您试了,挺安全的。”
  “别扯那些没用的,赶紧下来,赶紧下来。”老大爷催促完程郁,又绕着那架子走了一圈,问道,“牌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