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海蓝委委屈屈点头了:“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走,我这就带你离开。”年振明怜惜地把夜海蓝打横抱起来,刚走到楼梯边,正好与等在黑暗中的男人堵个正着。
那个男人根本没有离开!
年振明浑身汗毛竖起,紧张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男人的面孔在黑暗中依然模糊不清,只看得到他明亮的眼白和狰狞的牙齿。
“果然是跟奸夫合谋私奔吗?”
男人手里举起一把木仓,直直地对准年振明的眉心:“放下她,你还有活路。”
年振明吓得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一松手,把夜海蓝丢在了地上。
然而下一秒,“砰”的一声木仓声响起,他眼前一片灿烂的血光四溅,然后头脑一痛,后脑勺直直地撞在地面上......
生命最后的一瞬间,他看到伤痕累累的夜海蓝爬起身来,稳稳地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漠:“又输了。”
而那个男人也从黑暗中走出来,站在她身边,搂住她的肩膀。
“我说过,你永远别想逃走。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即便是死,你也只能属于我。”
.......
看着地上的男人没了气息,夜海蓝冷漠道:“还有一个。”
俞珞把玩着自己手里的木仓:“今天运气真好,这么多手贱的。人啊,越是说不能碰越是要碰,就跟别人的女人一样,越是名花有主,就越是想要折枝采花。”
夜海蓝冷哼一声,冷冰冰的没有答话,转身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
玩牌玩到深夜,几个人都累的睡着了,唐松龄半夜起夜了。
“哎,真是年纪大了肾不好,小年轻都没起夜就我起夜。”
唐松龄一边往厕所走一边着急的开始拉裤拉链,无意间一抬头,看到油画少女眼珠子似乎动了动。
“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唐松龄到处找了找,随手抹了一块布挂在画框上,把油画少女的脸遮的严严实实。
油画少女:.......
妈的,这是那骚男人的裤子!
唐松龄急着上厕所,完全没在意这个小事故,直奔洗手间。
等他痛痛快快方便后,再一开门出厕所,发现位置不对劲。这怎么直接是室外走廊上了?
空气中传来一阵松节油的味道,唐松龄皱着眉头,想起了他坟头的那片松树,突然有点想念家乡。
那片坟头真的是风水好啊,瞧他一诈尸就又多活了几百年,比皇帝还好命。
楼梯那边有女子的抽泣声,唐松龄没意思的打个呵欠。
这哭声一听就中气不足,当鬼也不是多厉害的鬼。
唐松龄抱着一颗医者仁心,决定去看看这个中气不足的病鬼。
楼梯处果然坐着一个女子,背影窈窕多姿,缓缓转身时露出娇美的容颜,还有纤细的身段。
唐松龄摇摇头,现在的姑娘啊,身在福中不知福,他们那时候想吃饱都不容易,现在条件这么好一个个减肥减的营养不良,真是自己作死。
“这位大哥.......”夜海蓝哭哭啼啼看着这个新的猎物,故意把身上肩带往下拉车,露出半边雪白的身子,嘤嘤嘤地求助,“哥哥......”
唐松龄看过来了。
唐松龄走过来了。
唐松龄蹲下身来,夜海蓝风情万种抬眸,摆出最惹人怜爱的表情缓缓抬头.......
唐松龄捏着她的脸仔细打量一番:“嗯,你似乎有点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