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被他看得怪不好意思的,她脸红红的,嘴上却是说道:“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儿子在这里,难道你还打算乱来?”
沈北霆的身子往上挪动,脑袋凑到宁墨跟前来,笑意深深地看着她。
宁墨抽出手来,覆在他的脸上,“没羞没臊的!赶紧告诉我啦,在船上你们都经历了什么?我可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小家伙就改口喊你做爸爸。”
沈北霆顺势,在她手心上舔了一下,痒得宁墨立即将手收回来。
“沈北霆,你是属狗的吗?还舔我手心!”宁墨耳根子都红了。
沈北霆直接从小宁夜身上越过来。
宁墨瞪大眼睛,担心他将小宁夜吵醒,便下意识地往外边挪。
挪着挪着,她就给沈北霆空出了位置,等她反应过来时,沈北霆已经贴身躺在她身边。
他将宁墨一把搂进怀中,不许她逃走。
“我只碰你手心吗?”他低低笑着,“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有碰过!”
宁墨羞臊得厉害,但却不想时时被沈北霆这样欺负,所以,她倔强地道:“我赌你不敢在儿子身边,对我动手!赶紧过去躺好吧!都是做爸爸的人了,还这么不知羞臊,厚脸皮!”
被她说了,沈北霆也不生气,脸色反而更好。
“你看我敢不敢!”他一只大手,就扣住了宁墨一双纤细手腕,并摁在她的头顶。
宁墨挣扎了下,床发出了很大动静,吓得她立即安静下来,深怕吵醒小宁夜。
沈北霆看着她笑,用实际行动证明,儿子在侧,他敢不敢对她动嘴动手。
宁墨简直惊讶极了,身体绷直,“恶狠狠”地瞪着沈北霆,沈北霆俯身下来,吻住她的唇,带她进入两人的世界中。
刚开始的时候,宁墨很紧张,一动也不敢动。
可沈北霆却很放肆,一点一点瓦解她加诸在小宁夜身上的注意力。
“唔嗯!”
她的衣领被解开,胸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来,沈北霆一点也没错过,没一会儿就在她的胸口,制造了大片的红痕。
宁墨始终记得,不能发出声音,不能弄出太大动静。
却不知道自己也因此,忘记了反抗沈北霆。
她动情得厉害,脸颊绯红,呼吸急促,最终还是沈北霆主动停下动作,紧紧地拥着她。
两个人一起喘了好一会儿,理智才慢慢回笼。
“若不是阿夜在旁边,我定要好好收拾你。”
宁墨“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刚才就说了吧?阿夜在这里,你肯定是不敢做什么的!”
沈北霆将她的双手放开,大手却落在她胸前——鼓起来的地方,宁墨顿时低呼一声,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娇嗔地瞪着沈北霆。
他却笑着说道:“原来,对于墨墨来说,刚才的亲密,算不得什么啊?看来,我的墨墨……想要更多?”
宁墨抽起枕头去打他,沈北霆也不躲,硬生生地让她打着,她打一下,他就笑一下,笑得宁墨都没好意思再打下去。
小宁夜是真的睡得很沉,他的爸妈都闹成这个样子了,他也没睡醒。
他似乎觉得被吵到了,小身子下意识地往另外一边床边挪去,用他的小后背对着沈北霆和宁墨,继续睡去。
沈北霆和宁墨不经意间,看到他这小模样,不由得笑出来。
他们两个也累了,刚刚折腾了一通,便也有了睡意。
沈北霆最终还是将小宁夜抱到中间来,免得他掉到床下面去,一家三口在宽大的床上躺着睡觉,画面和谐。
宁墨醒来时,已经下午五点钟,小宁夜贴在她身边,还没睡醒,沈北霆已经不知去处。
她小心翼翼地下床,给小宁夜盖好被子,穿着拖鞋就出去了。
在外面的走廊里,看到穿着睡衣的沈北霆,正站在围栏前讲电话,听内容是在安排公司里的工作。
这几天他不在公司,公司一团乱,沈凯城和沈凯儒又去公司“指导”了一番。
宁墨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将脸贴在他的脊背上。
没过多久,沈北霆挂了电话,便柔声问她:“醒来了?睡得好吗?”
话语间,他将宁墨拉到自己面前来,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头发。
“没睡好。”宁墨噘嘴,难得撒娇,“你都没告诉我,在船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心里想事情,自然就睡不好了。”
她伸手在沈北霆的腰上掐了一把,“都怪你,人家这几天本来就睡眠不足的。”
她撒娇,真的是太难得了!
沈北霆一颗心柔软得不行,将她圈在怀中,抱得更紧。
“阿夜本来就很聪明,他的聪明异于常人,是我们太过小心翼翼,才不将我和他的关系告诉他,但他心里早已经知道,我是他的亲生父亲。”沈北霆说道:“在船上,发生了一场混战,但是阿夜就在混战里,差点被他人伤害,我那时候将他抱起来,他便脱口而出,喊我爸爸了。”
沈北霆这番话说得还是避重就轻了。
宁墨那般在乎儿子,若他当真将那时的画面真实还原,只怕宁墨都心有余悸。
一时间,宁墨没有说话,她尝试着幻想那样的场景。
她的儿子,不是胆小之辈,如果不是在极度的危险下,沈北霆将他救下,他又怎会脱口而出那样重要的一个称呼?
哪怕那个称呼,已经埋藏在他心中很久,没到一定的状态,他怕是也喊不出来。
沈北霆既然怕自己想太多,没有完全如实相告,那她也就不追问下去了。
她转而问:“聂梦颖怎么会跟着你到船上去?她说事情全部是周越策划的,这件事你相信吗?”
沈北霆摸摸她的脸颊,“你猜我相不相信?”
宁墨又用力地在他腰上掐了下,没好气地道:“你为什么总是要跟我卖关子!你怎么知道阿夜在那个地方的,你也没告诉我!聂梦颖和周越的话你是否相信,你也不告诉我,哼,我看你压根没打算将我当做你的妻子吧?”
沈北霆一怔,连忙抱紧她,不许她跑走,柔声哄着她。
“聂梦颖是我带到船上去的,如果她不去,周越又怎么会跟着去?周越不去,我又怎么知道,是他把阿夜带走的?”沈北霆挑眉,“从一开始,我就认为,阿夜的失踪,和聂梦颖有关系,而周越就是听从聂梦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