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烟,少作那贞节烈妇的样子,哼,今天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让你成为我的人!”
言罢,他也没有点她的穴,反而是飞快的把江暮烟的双肩肩骨给卸脱臼了,似乎就是要她一边痛着,一边又没法反抗的,感觉她自己被占有。
江暮烟真是又愤又恼,耳听‘哧啦’一声,身上的衣裙,被暴力的撕破的时候,她便挣扎的更厉害了。
“裴弦,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骂吧,你骂的越厉害,我越高兴,希望你马上在我身-下的时候,也能叫的这么大声!”
裴弦的脸上也完全没有一点理智和警觉可言了,他大半个身体都坐在江暮烟的腿上,压制助她的腿的乱蹬。
一只手则飞快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另一只则粗暴的揉捏着江暮烟已经半露到了肚兜之外的雪白高耸。
这令他激动兴奋的都快要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了。
“江暮烟,你也别觉得你很吃亏,我肯将就你这么一个被裴羽钦碰过了的破鞋,已经是你的福气了,你也别以为裴羽钦就真的那么的忘不了你,喜欢你?”
“实话跟你说,他现在在院子里就藏了一个神秘的女人,每天都会去那里待一个时辰,你以为一个男人每天去一个女人的地方待上一个时辰,是去做什么呢?讨论诗词歌赋吗?”
“裴弦,你不要挑破离间,你以为裴羽钦是你吗?”
江暮烟几乎要狠狠地咬住自己的舌头,才能咽下心中在乍然听到这些话后的痛楚感。
她是相信裴羽钦的,相信他对她的情和爱,并不是肤浅的三五日分离就能够破坏的。
可是她再怎么信任,她也是个女人。
是女人就不可能在听到自己的男人每天出入另外一个女人的屋子,而无动于衷。
“哈哈江暮烟,你真可悲!你在自欺欺人吗?哈哈,若是我再告诉你,这个女人就是那三个所谓的山南客商偷偷给裴羽钦送来的,你还会觉得我是在信口雌黄吗?”
“反正你都快是我的人了,你再不情愿你也改变不了你不可能再回到裴羽钦身边去,我何必要编撰这样的故事来骗你?还挑拨离间,我根本不需要挑拨离间!”
三个山南客商送去的女人?
江暮烟的心中更是一阵发苦,她可没忘记,当日她和裴羽钦为什么会发生争执,为什么会冷战的原因,为的就是那三个山南客商的由来。
裴羽钦当日未说,她后来知道是因为那三个山南客商在不断的打击他们裴家的产业。
如今看来,真相显然远不止如此,羽钦显然还有别的把柄落在了他们的手中,是什么?
难道就是他们这次给羽钦送去的所谓的女人吗?
是啊,裴弦如果冒充的是绑匪,图谋的裴家的产业的话,那三个山南客商的目的显然也该是相同的。
在同样的目的下,两方又都势在必得的话,自然就需要竞争了。
裴弦的王牌是自己,那些山南客商的王牌显然就是那个女人了。
江暮烟的心顿时就凉了一大半。
这么多日子里,她从最初的恐惧和害怕,到后来的沉着冷静,为的不是别的,就是她对羽钦的爱的信心。
可如今,裴弦的这番话,让她对此不敢再抱有十足的信心了。
虽然分开的日子也许只是短短的十几天,但是她为什么现在觉得仿佛他们分开了十几年?
为什么她突然间对裴弦口中的那个羽钦,感觉那么的陌生,似乎他说的根本不是裴羽钦一样。
她的羽钦不该,也是不可能在她失踪的日子里,重新养一个女人在家里的,不可能的!
不知不觉间,她的眼角边淌下了两行泪水。
对正在用力地扯掉她的裙子和亵裤的裴弦的动作,她也像是完全不感知了一般。
不就是强暴吗?
心是最重要的地方都觉得受伤了,肉体去受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她终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会觉得被强暴了,她就该惭愧的去自杀,那不是她的错。
可若是有人在心灵上背叛了自己,她就永远不会原谅!
裴弦没有注意江暮烟的情形,也没意识到她已经停止了反抗,他只是被眼前的雪白的身体给迷晕了头脑。
别的什么也没想,只是快速地分开了江暮烟的双tui,正预备直捣黄龙的时候,一道黑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用力的在他的颈项敲了一下。
然后在他的身体软倒下去之前,就被人赤裸的丢到了地上。
紧接着,被子被覆盖上了江暮烟的身子,然后她感觉到她被一个陌生的人连被子抱进了怀中,耳旁此刻才传来一声。
“主子,您没事了,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