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诡异的安静,整个环境里只能听见鸟叫声。周洲三人瞪着眼睛看着秦风,知道秦风大胆可没想到秦风这样大胆,要知道他们四人身上可是有大约一百个牌子,若是被人抢去的话怕是哭都没有眼泪。
可秦风偏偏就像是一个二愣子一样,跑过去问对手有多少人在里面,若是对方有十几个老兵的话,那看他该怎么办。难道说要他们四个人趁着夜色逃跑吗?
可秦风这样做了,三人也只能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洪河悄悄地拉了周洲一下,让周洲向后退退,若是有什么意外事故的话可以让周洲逃跑。
在这个比赛中女性安全问题应该就不需要考虑了,毕竟这些都是学生跟士兵,怕是没有人敢在上级的眼皮底下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没人啊。”秦风转过身,对着满脸无奈的三人耸耸肩。
“你妹啊!”洪河也是有些想要骂街的冲动。“你别做那种让我们心惊肉跳的事情好不好,万一里面冲出来十几个身经百战的老兵,咱们可是扛不住啊。”
“放心吧,就算有人也只有五六个。”秦风自信地说道。
说话间,秦风右手再度伸到前去,敲了敲门,咚咚咚的声音再度响起:“若是没人的话,那我们就进去了。”见里面没有人回应,秦风对着洪河三人招招手,却是右手外翻,明显是让三人不要轻举妄动,在那边等着自己。
看了看四周,秦风一脚踹了上去,砰的一声踢开了房门。空荡荡的房间映入眼帘,没有一个人影,见状,秦风嘴角冷笑,抬腿就要迈入房间。
“小心!”周洲惊呼一声,房间最外侧的墙角明显出现一道黑影,看其样子似乎已经准备对秦风发动袭击。
秦风冷笑一声,立刻断定里面的人肯定是学生,否则不会想到这样的对付敌人方式,这样的办法通常也只有学生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要知道,这种办法极其的弱智,怕是也只有在电视里面才会经常出现坏蛋被人打晕的事情了。
右腿刚刚迈入房间,身子也伸了一部分进去,秦风就感觉劲风在耳边呼啸,一根粗棍映入眼帘,若是被击中的话,怕是不死也要有个脑震荡。
我靠,现在学生真是太狠了。
秦风暗骂一声,尚未走进的左脚微转,右脚用力在地上一蹬,同时上半身未测,右手一伸便是轻松地接住了棍棒。看见使用棍棒的男孩,秦风笑了笑,右臂一用力便是将棍棒给夺了过来。
“啊……”男孩惊叫一声,身子竟是向前倾来。
秦风见状,右腿一用力,身子快速地弹射到外面,稳当当地落在了地上。后方的三人只见房间地面上突然出现一块巨大的黑影,眨眼间砰的一声撞在了地上。
撞在地面上是一个十吧就岁的男孩,个头差不多有一米八左右,身体健壮,倒也是有几分资本能够撑到现在。这一摔显然够呛,男孩捂着自己的胳膊站了起来,愤怒地看着秦风。
“干什么,我可不敢接你啊,怕你身上有迷药。”秦风耸耸肩膀,认真地说道。
“你要干什么?!”男孩瞪了秦风一眼,质问道。“难道你们老兵就是这样欺负学生的吗?”
“我可不是老兵,我是学生。”秦风摆摆手,笑道。
男孩上下打量了秦风一眼,不屑道:“吹牛,就你还是学生,看你的样子起码也是当了三四年的兵了。”
“哈哈。”后面的周洲早已开始笑起来,看来还真不止自己一个人把秦风当成大叔级别的人物,也只有洪河这种没脑子的猩猩才会跟他称兄道弟的。
“好吧。”秦风耸耸肩,反正他对于别人如何称呼自己是无所谓的,只要自己的目的能够达到就好了。“我现在遗憾地告诉你,你们要出来了,让你的同伴都出来吧,别在里面躲躲藏藏的了,小心我待会一个个拽出来绑到树上。”
“哼,你说让你住就让你住?”男孩硬气地说道。
秦风见状,伸出了自己的拳头,对着男孩笑了笑,说道:“你若是认为你的拳头有我的硬你就可以在里面住,我不想浪费时间,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若是你们还不出来的话,就不要怪我亲自动手。到时候把你们绑在树上话的,恐怕要等到明天白天才会有人来救你们,在树上吊一页应该不会太舒服吧。”
后面的洪哥与赵无忌相视一眼,两人也是狡猾的人物,岂能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当两人站在秦风旁边的时候,屋里面的男孩顿时泄了气,没有理会秦风,转身走进了房间。
没过多久,里面走出来四名男生,看样子已经在里面藏匿了很久,就等有人进去后再来几次偷袭。看见出来的四人,赵无忌眼神中闪过一抹异色,难道秦风真的是从声音中判断出来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也太可怕了,能够从几十米外的地方判断出来,这可不是马蹄声啊。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秦风点点头,侧过身子,示意四个学生可以离开这里。
“啊,你不要我们的牌子吗?”里面的男生惊讶地问道。
“不要了,你们走吧,希望你们也可以走到最后。”秦风摇摇头,他一路上根本就没有对付学生也几乎没有对付新兵,对付的基本上都是老兵。
学生本来就没有多少实力,自己一个拳头怕是都能砸的他们起不来,哪里还会跟他们一起玩。
“那谢谢了。”男生们立刻面露感激的神色,向着前方跑去,看样子是怕秦风准备反悔。看见学生们离开,秦风走进房间,顿时觉得眼前明亮了起来,看见里面简单的摆设以及窗上面叠成豆腐块的被子,秦风突然有种回到以前生活的感觉。
或许自己现在的队友过的还好吧……
秦风叹了口气,自己也想回去看看,可是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回去。一股淡淡的悲伤从心底蔓延,脑海中如蒙太奇式放映着过往的生活,一时间感慨万千。
“怎么住啊?”赵无忌的声音在秦风的身旁响起,将回忆的秦风拉回了现实。
站在外面的周洲满脸复杂地看着秦风,知道秦风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刚才秦风的背影真的显得很萧瑟,充满了悲伤。
见赵无忌开口,周洲也是恢复过来,急忙跑进了房间,将身上装的慢慢的牌子都放在了桌子上。牌子虽然不重,但牌子上面的绳子缠绕在一起实在让人心烦,连周洲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强迫症,看见绳子缠绕在一起就想要把它们给揭开,还要给它们弄的很顺很直,仿佛那样看起来才会觉得舒心。
“很好办啊。”周洲一屁股坐在了窗上,拍了拍窗铺,笑道:“你跟洪河打地铺,我跟秦风睡窗,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啊?”
三个男人听见周洲的分配,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周洲见三人的表情,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啊,什么啊,我说赵无忌跟大猩猩打地铺,我跟秦风睡窗,不行吗?!”
“我还是去外面守夜吧。”秦风感觉到洪河与赵无忌两人杀人的目光,顿时无奈地说道。
“怕什么?!”周洲站起身瞪了秦风一眼:“又不是没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