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殷绝明白小蛇可能被吓坏了，手摸着人脑袋，“我没事，星珏别担心，我们现在都好好的不是吗？”
“嗯……”
小蛇往后微退，避开殷绝掌心时，双手握住殷绝手掌，“绝绝。”
殷绝：？
殷绝看着突然认真的小蛇，只见小蛇握住他的手微微垂下，而后半直起身子，双眼一瞬不瞬注视着殷绝。
吐出的气息交汇，明明以前他们比这更近的距离都有，可是这一次殷绝莫名觉得小蛇吐出的呼吸有点烫。
另一只环住小蛇的手忍不住收拢，双瞳中光芒过甚，殷绝一时间竟不敢直视。
“绝绝。”
眸光扫过殷绝脸颊，每一处都令他这么喜欢，只要看见殷绝就会满心欢喜，只要看见殷绝受伤，胸口的位置疼得几欲窒息。
视线最后落在那殷红薄唇上，小蛇难以抑制倾身往前。
“星珏？！”
就在双唇即将相触时，殷绝往旁微侧，温软的唇瓣落在唇角，不属于自己的偏凉温度一下闯入，殷绝心一乱，连忙推开身上的人。
“你在做什么？”
小蛇眼里难掩失望，他道：“亲绝绝，想亲亲绝绝。”
“星珏，等一下，为什么你会想碰这里？”
小蛇不解：“为什么这里不能碰？明明之前绝绝给我喂药也是这样喂的，在绝绝没有醒过来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给绝绝喂药的，为什么现在就不可以了？”
喂药？
星珏还有记忆？
那时候情况紧急，加上小蛇神智不清，殷绝压根考虑这么多。如今星珏提起，还说在他昏迷那些天星珏全是这样喂他的。
殷绝太阳穴突的有些发疼。
看着眼前一脸懵懂的小蛇，殷绝知道很多修士私下的勾当，平等契约或许妖兽能当兄弟、伙伴，但很多修士在订立平等契约前还有主仆契约的妖兽。
订立下主仆契约的妖兽大多实力、血脉天赋不高，但无疑相貌绝佳，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殷绝对自己养的小妖兽没有这种龌龊的心思，星珏还什么都不懂，若是以后见得多了，接触得多了，星珏误以为他也和那些修士一样将他当成玩物，到那时真的解释不清楚了。
眉心轻蹙，殷绝声音带上几分严肃：“星珏，以后不能随便这样，这种事情只能和喜欢的人才做的，先前给你喂药只是因为你当时神智不清，无奈之下才这样做。以后我会多注意这方面的言行，不会再和你发生这样的事。”
小蛇心里一下子难受起来，他盯着殷绝双眼，忍不住反驳殷绝：“可绝绝就是我喜欢的人啊。”
殷绝耐心道：“星珏，这不一样的，这个喜欢和我说的喜欢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喜欢绝绝，所以和绝绝亲亲。”
殷绝刚欲说什么，只见小蛇眼中水光弥漫，他道：“难道绝绝不喜欢星珏吗？绝绝讨厌星珏吗？”
“我怎么会讨厌星珏？”
小蛇眼里亮了起来，“星珏喜欢绝绝，绝绝也喜欢星珏，那为什么不可以亲亲？不是绝绝说这种事只能和喜欢的人做吗？”
“不是，星珏，这个喜欢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喜欢不就是喜欢么？既然喜欢就可以亲亲！”
殷绝：……
向来心思缜密、逻辑清晰的殷绝第一次被堵得无话可说，而且不是别人，正是他一手带大的小妖兽。
殷绝叹了口气，手掌抵住小蛇凑上来的脑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
小蛇歪着脑袋：“嗯？”
殷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