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上次对您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我现在郑重地向您道歉……”我边对她说着,边站起来很庄重地向她微微鞠躬。
她的的眼神并没有看我,那种轻蔑的目光让我十分气恼。
可我还是保持着好的心态,继续对她说道:“我得给您解释一下,我当天确实刚从医院里出来,我在医院住了五天,我刚出院就来见的您,没有给您留下一个好印象,我十分抱歉……”
“对不起,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她抬手打断了我的话。
我苦笑一声,继续说:“我跟您说这些呢,是觉得您是一个讲原则的人。”
我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不管我说什么,她都在第一时间把我的嘴堵住,这确实是个难对付的女人,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冷笑,说道:“你用着给我说这么多好话,我知道你们的目的,是想接我们公司在西南地区的广告,是吧?”
她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十分生冷道:“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这件事你们想都别想,因为我们是不会找一家小作坊合作的,你们配不上我们的品牌。”
这一席话可以说相当打击人了,连安正都苦笑了起来,但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事实,所以这只能证明她是一个心直口快的女人。
安正当即接过话来说道:“白总,我们的确只是一家小公司,和你们不能媲美,但是你要相信我们的实力,我哥们儿以前是思美广告响当当的策划师……”
依然没等安正说完,她便抬手将安正的话打断道:“行了,别跟我说这些,我不管你们的能力有多大,我只看合作公司资质,你们的资质根本达不到要求。”
这话直接封住了安正的嘴,让安正哑口无言,我便又接话道:“那么白总,您可以告诉我们,需要什么样的资质才有机会与贵公司合作呢?”
“看你们这么有诚意,我就告诉你吧,至少4a级。”
安正可能还不太清楚4a级广告公司和一般的小广告公司的区别,就相当于我们‘创美’跟‘思美’。
我知道她是没想和我们聊了,我也没再继续和她说了,倒是安正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情绪激动起来:“白总,我们今天是带着诚意来和你谈的,你看不上我们就算了,你干嘛打击人呢?我真的很怀疑你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就算我们配不上,你也不应该说这种打击人的话呀!”
她仿佛没有心思和我们继续纠缠这些问题,拎起手包站了起来,冷冷的盯着安正说道:“我今天答应出来是看在你以前给我们公司创造的价值,既然你现在已经没有在商场做事,那就没什么好聊的了,以后也别再打电话给我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安正突然站起身来大声叫住她说道:“白冰月,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跟你客气了,说实话上次你侮辱我哥们儿的时候我就看不惯你了,你以为你面子很大吗?我们好心好意跟你谈,你跟我们摆什么谱?一张死妈脸给谁看呢?我看你就是更年期提前了,要不就是那什么失调,我劝你早点去看中医,免得以后不孕不育……”
安正突然说出这番话让我目瞪口呆,这番话中没带一个脏字,可却比脏话还难听。
那个叫白冰月的女人,转过身来,目光犀利的盯着安正,继而又走回来,冷冷的说道:“你把刚才的话给我重复一遍!”
“呵……”安正不屑一笑,道,“别说一遍,老子重复十遍也行……”
我急忙拉着安正,也立刻站起来对白冰月说道:“白小姐,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没必要弄得这么难看,我们以后不找你就是了,慢走!”
“谁跟你有仁义?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她转脸又盯着我说道。
我心里苦笑,安正却接话道:“向兄,你甭跟她这种内分泌失调严重缺少性-生活的人多废话,我害怕她打我不成?”
安正的话确实比较过分了,可恶却觉得十分爽,就该这么好好骂她一顿。
白冰月最后也只是狠狠瞪了安正一眼,端起桌上那被没动过的咖啡泼向了安正。
安正大怒:“卧槽!你个臭娘们,你是死了男人还是死了娃,臭女人敢泼我……”
“行了行了,别跟她一斑见识了。”我一边拉着安正不让他冲动,一边抽出纸帮他擦脸上的咖啡。
那白冰月已经离开了咖啡厅,安正还在气头上,大口喘息着说道:“你说说,她这种的不是提前更年期还是什么?我敢保证绝对没有过性-生活,什么玩意儿!”
“哎!算了,一个女人而已,别跟她一斑见识了。”
安正重重坐下,还嗤之以鼻的说道:“我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来羞辱咱们的,我也总算感受到上次你被这臭娘们侮辱的感觉了。”
我苦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妈的!如果有一天我们能骑到这臭娘们头上,看我不好好教训她,不是没有性-生活吗?老子给她找几个大汉轮番的干她!干到她爬不起来为止!”
安正余气未消,我也不再劝他了,就让他发泄一下吧。
因为我知道他这么些年来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打击,自从他家破产后,他这半年过的生活可以说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心里也憋了很多气,我作为他的兄弟,也只有陪他发泄。
我喝完了杯里的咖啡,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去哪?”他还气鼓鼓的说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我站起身来说道。
我带着安正来到一家拳击俱乐部。
门口,安正疑惑的向我问道:“来这里干嘛?”
“让你好好发泄一下啊!”我笑笑说。
“你让我打拳啊!”
“对呀!走嘛。”我拉着他就往里面走。
“我跟你打吗?”
我指了指自己头上的伤,笑着说:“我现在可是病号,你不怕把我打死吗?”
“那我打谁?”
我用下巴指了指旁边拳击馆的沙袋,说道:“喏,沙袋,随你怎么打。”
安正大手一挥:“没意思,走吧,回公司。”
“别呀!我知道你拳头痒,去玩玩嘛,我就在旁边看着你玩,你就把沙包当成那个白冰月。”
听我这么一说,安正顿了顿立刻说:“来,给我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