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想,没好气地把脚塞进了墨慕文的左手里窝着。
“不要了那朕以后让谁来按脚?还是你想看朕这副样子被别人看见?”
他这么一说,墨慕文脑子里猛地浮现出原濯这副面带红晕又有一丝慵懒的模样倒在别人的怀里,那人手里还握着原濯白皙的足,手指暧昧的在上面轻轻按揉……
不行!
他猛地咬牙。
怎么能让那些轻浮的人触碰到太上皇的赤足?
还有太上皇这副样子,应该只能、只能让我一个人看到!
他心知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大逆不道,可是指尖轻轻触碰到太上皇的足尖,他心底暗自一颤。
就、就算是大逆不道!
那、那起码在没被发现之前,让他先拥有一点小小的私心吧。
这么想着,他脸上露出一丝纠结的表情,半晌,才小小声说道。
“那、那臣回去再练练手劲……”
只求太上皇,再给他一次机会。
原濯在心底翻了一个白眼,踢了他的左手两下。
“回去什么回去,你今晚就在这里练,用朕的脚练,再弄疼朕你以后就别再想碰朕一根手指头了。”
捏脚都不会捏,那以后捏腰岂不是能把他腰掐断?
墨慕文一听,连忙说道。
“臣一定好好练!”
不就是捏脚吗?他可以!他能行!
原濯随手摸来了图纸躺着翻看,时不时痛了就踹墨慕文两脚,偶尔还把人拉过来询问图纸上他看不懂的地方,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脚上的力道越来越轻柔,他也渐渐地眼皮下垂,手一歪,就这么睡着了。
察觉到榻上的人睡着了,墨慕文这才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回到了床上。
他纠结了一下,还是没敢动手给原濯脱掉外衣。
坐在旁边痴痴看了一会儿,他这才起身趁着夜色飞身回府。
“人走了?”
寝宫内原濯的声音带着困倦的睡意。
横梁上有人应声,“是,墨大人已经回府了。”
“行吧,以后他晚上来,你们别拦着。”
“属下知道。”
满意地摸了两把自己的脚丫,原濯这才沉沉睡去。
这怂怂,虽然怂,但是别的,还是挺好的。
那造船的图纸原濯生生啃了一个星期,期间每天晚上都扎了一个时辰的马步,扎完自然有人为他按摩恢复精神。
墨慕文的按摩等级也越来越高,差不多记下了按摩原濯各个部位应该使用的力道,在按摩宗师的路上开辟了一条光明大道。
原濯研究完了那造船的图纸后,才把本璋给叫了过来。
至于叫了个本璋附赠了一个王尚书的事情,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本璋一过来,原濯就递过去一沓图纸给他。
“你看看这个,这样的海船,你可能造得出来?”
海船?
本璋连忙结果图纸,很是上道的露出半边身子让王尚书一起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