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鹤洲。”那边传来细小软软的声音,带着颤抖,好似被楚鹤洲这一声吓到了。
“小葡萄?怎么了?想我了,给我打电话。”楚鹤洲忍着难受给阮星书开玩笑,声音里带着微微笑意,手指却紧紧的抓住手机,眼白全是红血丝。
阮星书被楚鹤洲逗的脸红,摸了摸滚烫的耳尖,差点把电话给挂断了。
“楚鹤洲,你明天去读小心翼翼的问着楚鹤洲,尽量不暴露自己真实的想法,明天他要回学校了,希望能够看见楚鹤洲。
楚鹤洲在坐在床边上,脑袋上仰:“不去了,有事,你想我回去吗?”
楚鹤洲很想听阮星书说想,那软绵绵的声音太治愈了,楚鹤洲忍不住放轻了声音,好似腺体和脑袋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一般。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小声的说:“想。”
楚鹤洲都能够想到阮星书说话的时候,羞红脸的样子。
“想什么?小朋友,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楚鹤洲勾着嘴角,半弯曲着腿。
“想,想你回来。”阮星书羞得脸红的好像会滴血,睫毛轻轻颤动着,咬着下唇,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抓住床单。
“那我可能不能如你愿了,乖,我过两天再去学校。”楚鹤洲摸了摸手机,就好像能够隔空摸到阮星书一
第48章,我想给你个临时标记(推荐票加更)
样,表情柔和下来。
“为什么啊?”
楚鹤洲听见那边问,小葡萄连问事情都时候都是这么柔软。
“小傻子,知道易感期吗?”楚鹤洲轻声笑着,这小孩儿把生理课都学到哪里去了。alpha—年请那两三次假,除了易感期还有什么?
“啊!”阮星书是不明白易感期是怎么回事的,傻乎乎的答应了,马上从床上下来打开电脑查。
楚鹤洲有些难受,想要听阮星书的声音,这样仿佛能缓解疼痛。
“,你说点什么吧,讲个故事?”楚鹤洲站起来躺在床上,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