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谌环顾了一下教室,确定暂时不会有人往这边来,揽着木棠的肩膀凑到他耳边,不匀的喘息声连同沙哑的声音一并送入木棠耳中。
“就是……走后门?”
“嗯?”
木棠还是不懂,季谌干脆手伸进了木棠的校服衣服里,抚过木棠的内裤带子,轻轻往下滑。
“喏,走……后……门……”
季谌'身体力行'的和木棠解释这个词语的意思,木棠被他调戏的脸上热度高的不行,连露出的两个耳朵都是红彤彤的。
“嗯?不让走吗?”
季谯看木棠想逃开,伸手攥住了他的右手,嘴角卩禽着戏谑的笑意询问,看木棠低着头不愿意回答,将他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宝贝儿,真的不让吗?”
如果忽略季谌的说话内容,他的表情认真严肃的像是在解决什么数学难题。
“让……”
赶在上课铃声之前,季谌听到了木棠细若蚊呐的回答。
当天晚上熄灯铃响了之后,季谌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穿上拖鞋走到了木棠的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从背后搂住了木棠的腰,从木棠粗重的呼吸能听的出来他还没睡。
“有个不乖的小朋友,还记不记得,今天白天答应了我什么?”
在季谌的意料之中,他并没有从木棠的嘴里得到答案,那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以及被他攥在掌心内微微湿润的手,似乎给了他最好的答案。
“言而无信的小朋友很不乖,是不是,应该绐点儿什么惩罚?”
木棠身体僵硬的就像是一块木头,不推开也不拒绝。
现在天气暖和了,晚上睡觉的衣服也就轻薄了许多,木棠在生活上很多地方都比较追求舒适,晚上睡觉一般都是穿棉质的T恤,季谌根本不费力就钻了进去。
铁架床因为季谌的动作太粗鲁,被摇的嘎吱作响,过了半个多小时,季谑暗骂了一声'操’,连上衣都顾不上穿,拉开阳台的门打开窗户,给自己点了根烟。
烟雾缭绕间将季谌本就俊美的脸添了几分凶悍的匪气,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戒指在窗外微末月光的照耀下成了最显眼的那个。
连续抽了三根烟,季谌才将自己心中的冲动压下去。
抽烟的时候关上了阳台的门,抽完了也关上,寝室内一点香味也闻不到。
这一回季谯回了自己的床铺上,躺下后打开手机给木棠发了条消息。
【Sunflower:早点睡吧,先欠着。】
冈0,没做到最后一步,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Sunlight:我,我不怕疼的。】
季谌呼吸一窒,吹了那么长时间的冷风才冷静下来的玩意儿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不怕疼吗?那疼的脸色发白,U禽着泪往他怀里钻,直吸冷气,带着哭腔喊他名字的是谁?
[Sunflower:宝贝儿,乖点儿睡吧,明天英语老师说有个考试。你不怕疼,我怕你疼。】
发完后,季谌关掉了手机,随手放在一边,再聊下去,估计今天晚上是真的不用睡了。
再撩人的套路,在故意的前提下,不管怎么样都多了几分刻意,像是木棠这样自然而然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撩拨,才是最触人心弦的。
如果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是为了渡劫,他之前十几年的苦,应该是为了攒遇到木棠的幸运。
木棠真的太乖了,乖到连疼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疼才好。
十八岁,刚成年,青涩稚嫩像是一株栀子花。
季谌洁身自好不喜欢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却并不代表他不懂,他也看过不少娱乐场所内,专门要十六七岁的小男生。
木棠都十八了,肯定不至于承受不住。
可是当时两个人挤在一个狭窄的铁架床上时,木棠疼的微微发抖还要往他怀里钻,贴合在一起的身体,透过轻薄的棉质T恤,他能清晰感受到木棠疼的身上都在冒汗。被他折腾的眼泪往外淌也不生气,只会喊他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将疼痛转移。
木棠越是乖,越是说他不疼、不怕疼,季谌就越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