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我的腰,好痛!”
江传雨闷了半天,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时机不对,偷吃行动彻底取消。
他俩抽了半包纸巾,吸干了碘伏,对着地板上留下的印记面面相觑。
“这怎么弄掉啊?”
“不知道。”
“用酒精可以吗?相似相溶原理!”
“碘伏跟酒精不是一个东西。”
“那现在怎么办!”
“用碘化钾溶液试试。”
“那是什么?”
“碘化钾粉末溶于水后的溶液。”
“我上哪儿给你弄碘化钾粉末?!”
“那就没办法了。”
钟念跟江传雨鸡同鸭讲了半天,一屁股坐到地上,放弃了。
“算了,明天我买张地毯放这儿挡一下,等我姐回来要杀要剐随她吧。”
江传雨也跟他一起坐下,两人对着一滩污渍,大眼瞪小眼。
钟念瞥着江传雨,眼神懒懒的,
“你是不是还没醒?”
江传雨把头埋进掌中,不肯面对现实,
“醒了。”
醒了还这么呆,谁信呐!
钟念也不戳破,从裤兜里掏出那东西递给他看,
“还有兴致吗?”
江传雨扫了一眼,脸色都变了,看着钟念问,
“你买的?”
摔得这么惨,那盒子也被挤扁了,钟念把它拿在手里抛着玩,笑了笑,
“刚才买零食的时候,徐婉非让我买的,说是有备无患。”
在钟念把盒子再一次抛起来时,江传雨伸手夺过,没收了。
“我们用不着这个。”
“嗯?”
钟念转头看他,“为什么?还是得有措施吧,我还是个omega……”
“我们不会做到那一步。”
江传雨打断他的话,蓦地站了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问钟念,
“你刚才不是说饿了,要吃东西吗?我给你做。”
钟念没明白江传雨话里的意思,怔怔起身,盯着他看了看,回道,
“蛋炒饭可以吗?”
江传雨微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