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之后,天空之中飘下来两张用金色符文组成的纸张,这两张有金色符文组成的纸分别飘入了他们两个人的手中。
秦远接过来之后,立马就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大名,王溫茂皱起眉头在心里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也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就此两个人便签下了生死状。
这场战斗必须要有一个人死在这儿才算是结束,签下生死状之后,秦远轻笑一声冷冷的注视着站在他对面的王溫茂,此时的王溫茂表情特别的难看。
估计心里一边在催促自己一边在后悔,毕竟不管怎么样,这场战斗都是要冒一定的危险。
虽然他在心里有八成的把握可以打败秦远,但是也有两成的死亡率,又万一自己出了什么岔子死在了这儿,那就有苦说不出了!
说到底秦远跟他一点恩怨都没有,若不是昨天他突然找上秦远的话,他根本连认识都不认识秦远,闹到如今这个地步,完全是因为别人因为别人而签下了生死状。
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值,而且还要冒着一定的死亡率,不光因为有一定的死亡率,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两个人一旦签下了生死状,那就是不死不休,战斗起来肯定不会留手。
这么激烈的战斗不比平常,如果没有签订生死状的状态之下,他可能只是受一点轻伤而已,对方也不会跟他拼命,但一旦签订了生死状,对方便会拼了命的。
把所有的招数全都使出来,谁都没有了顾忌,那样本是应该轻松收场的战斗,就会演变成重伤王溫茂虽然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
但秦远毕竟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散修,他可是天才,虽然这个天才有一定的水分,但不管怎么样一个天才拼起命来那也是挺恐怖的。
王溫茂越想越觉得不值,越想越觉得他今天根本就不应该签订这个生死状,都是因为张家两兄弟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两个的话自己也不会倒霉至此,简直太不值了。
这个私人赌斗台上,不光秦远一直注视着王溫茂的表情,台下的张袁朗也一直注视着王溫茂的表情,张袁朗虽然是那种爱咋咋呼呼的人。
但却也会察言观色,一看王溫茂那种表情就知道他现在肯定是怨恨上他们两兄弟了,估计是特别觉得自己不值,因为这场战斗肯定是要受伤的。
很有可能一百五十个积分,都买不到治疗他全身伤痛的灵药,如果那样的话,那就真的是赔本的生意了,估计是越想越郁闷越想越愤怒。
但却已经改变不了现实了,连生死状都签下了,说什么都已经无用了,张袁朗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估计这场战斗结束之后。
不管王溫茂是死是活都不会跟他们兄弟二人交心了,估计自己大哥醒了之后还会好奇,为什么王溫茂会疏远他们,到时候自己要好好的解释解释。
张袁朗压低了声音,跟坐在他身旁的孙偲说的:“你看这就是世事无常吧,本来这场战斗我应该感激他才是,可我现在一点都感觉不上来了。
这个王溫茂不光让我失望,还让我觉得我们根本就不应该成为朋友,真正的朋友不能是这个样子的,为朋友两肋插刀怎么了?
他怎么就做的那么勉强呢?只会拿利益来衡量我们之间的关系,他现在就是觉得自己这么做一点都不值。
所以才会摆出那副表情,甚至还用那种眼神瞪着我,我也很生气好不好?要是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我才不会找他呢。”
听了张袁朗这些话之后,孙偲气不打一出来他觉得张袁朗这些话简直太过分了。
“你说的没错,王溫茂是因为利益,所以才答应下来的,但也有情分在呀,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呢?,他若是不把你当朋友的话,根本就不会答应秦远的。
你说他总是拿着利益放在第一位,你又何尝不是呢?如果现在站在对战台上的那个人是你的话,你就不会那么淡定了,签生死状这种事情不是一件小事。
他为了你已经签下生死状了,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兄弟,说这些难听的话来评价他,就算王溫茂那个人人品不行,但为了你们兄弟二人也做出了这么多。
不管怎么样你都没有资格说他,说实在的我之前只觉得你做事情猥琐的让人不舒服,但现在我也觉得你就是那种卑鄙无耻的小人。”
孙偲这些话可一点儿都不客气,简直就是执着张袁朗的鼻子在骂了,他真的觉得张袁朗说出这些话来有些太过分了,毕竟王溫茂为他们两个人做出了很多。
张袁朗竟然在台下阴阳怪气的说这些话,暗暗的讽刺王溫茂,只为了积分而不看别的,可孙偲却觉得,王溫茂,之所以这么痛快答应下来。
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友情,张袁朗这种人只会说风凉话,一旦事情落在他身上,估计他比谁都会着急,孙偲冷笑一声心中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道不同不相为谋,像他们这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还是不要继续聊天的好,要不然估计他自己会被活活气死。
秦远看着王溫茂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特别的不值,底下的这一位完全就不把你当兄弟,你为了他退让这么多。
又做了这么多,而且这小子还不把你做的这么多,当回事儿,你心里既寒心又不愿意继续下去了,可惜呀,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要怪就怪你自己识人不清。
再加上什么人你都敢招惹,说实话我最瞧不起你这种人了,不就是看我是个新人所以好欺负吗?真正的强者。
真正的天才真正的正人君子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只有那种卑鄙小人才会在我们身上搜刮油水,可我们身上又有什么油水呢?
就算是能把我们全身的积分都榨干,能得到的又有多少呢?你们要真的觉得自己是个人的话,那就应该把眼睛放在正当的事情上。
而不是打击我们这些刚刚进来的新人,这件事情传出去本来就特别可笑,你还总是顾忌着自己的名声,真不知道像你这种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实在是有点可笑至极呀。”
王溫茂听了秦远这些话之后,气的青筋暴起双手都开始哆嗦了:“你少在那讽刺我!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朋友,要不是因为张虚我才不会对你动手呢,也不屑对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