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可以么?”
霍珩一直接征询姜婉婉的意见,并且还是当着奈梨的面问的。
姜婉婉对于霍珩一对她的尊重很是满意,而且,这样的事情,奈梨的请求无可厚非,她自然是不能拒绝的。
但是,霍珩一的询问却让她的心里面少了许多的芥蒂。
“当然好啦。奈梨妹妹现在是最难过的时候,自然要陪着她了。我也留下来一起照顾奈梨妹妹吧。
毕竟你一个大男人,很多事情都做不好,我在旁边一起比较好。”
虽然少了芥蒂,但是姜婉婉可不会傻到就直接放任奈梨和霍珩一两个人独处一室。
那样,就算她知道两个人之间不会有什么,也相信霍珩一,但是心里面难免还是会不舒服的。
她不能给自己找不痛快,所以留在这里可是最好的选择了。
姜婉婉的理由,奈梨没有办法拒绝,只能让姜婉婉待着。
但是,她看着姜婉婉却是怎么m看怎么不顺眼。
“珩一哥哥,我饿了。我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奈梨捂着自己平坦的小肚子撅着唇瓣和霍珩一说着,大眼睛里面满是委屈。
霍珩一低声开口。
“饿了?我叫人送点东西过来吧,婉婉也还没有吃。”
霍珩一说着让人送了点东西过来。
给奈梨准备的是一份清粥,她刚受了惊,还有些着凉,吃些清淡的好。
姜婉婉在旁边三两下解决了一碗粥,而奈梨那边开始作妖了。
“珩一哥哥,你喂我好不好?我手没劲,不知道是不是在水里面挣扎的时候脱力了……”
奈梨抱着霍珩一的手臂撒娇,眸子里面满是期待让人不忍心拒绝他。
霍珩一还没有开口,旁边的姜婉婉就站了起来,直接走到霍珩一旁边把霍珩一拽到了一边去。
“奈梨妹妹,珩一还没有吃饭呢,这大半天的肯定饿了,他不吃东西胃会不好的。让他吃饭吧,我来喂你。
我可是在医院工作的,这种事情我来做也比较顺手。”
姜婉婉说着,直接坐到了刚刚霍珩一坐着的位子上,端起一碗粥便开始舀。
奈梨没有办法,只能僵着脸和姜婉婉说话,“好,谢谢婉婉姐。”
“不谢,来,张嘴。”
姜婉婉皮笑肉不笑,舀着一勺子粥就喂进了奈梨的嘴里面。
粥不烫,姜婉婉也没有刻意的整奈梨,说喂就是真的在喂。
只是,姜婉婉直接挡住了奈梨的视线,让奈梨看不着霍珩一,一碗粥喂得不慢不快的。
故意的膈应奈梨。
还想让他的男人给她喂饭?
要不是看她溺水了,她早就和她开撕了,刚刚抱了霍珩一还不够,还想让霍珩一当着她的面给她喂饭膈应她?
可做梦吧。
看着姜婉婉送到自己面前的勺子,再看看姜婉婉一副温和的笑容,奈梨的心情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原本撒娇扬起的笑脸瞬间僵在了脸上。
“吃啊。”姜婉婉大概也知道奈梨的心理活动,但还是不嫌累,恶趣味的将手中的饭往奈梨的面前的送了送,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
奈梨看着姜婉婉的笑脸,心里越发嫌弃,偷偷的瞥了一眼旁边的霍珩一,却发现他什么反应也没有,奈梨也只能耐着性子忍了下来,接过了那口饭。
奈梨吃下了饭,看着又送上前来的勺子,只能又张口去吃。
只是奈梨吃着也不消停,装作一副被烫到的样子,憋出了一汪眼泪,委委屈屈看向霍珩一,撒娇到:“珩一哥哥,你喂我吃嘛。”说着还看了姜婉婉一眼,瘪着嘴告状到:“她都不细心的,照顾不好我,刚刚都烫到我了。”
霍珩一和默默收回手的姜婉婉无奈的对视了一眼,摇着头回答到:“我还没有婉婉细心呢,更照顾不好你了。”
奈梨没有达到目的,更委屈了:“可是……”
“没关系的,我已经帮你请了很好的护工,她们会照顾你照顾的很好的。”霍珩一没有让奈梨再说下去,转头又牵起了姜婉婉的手,看着姜婉婉很是温柔的笑着,眼里流露的都是对姜婉婉的关心:“婉婉刚刚工作很长时间,又来照顾你,挺辛苦的,我带她去休息一下,”说完才转头看向奈梨,嘱咐到:“你也要好好休息,知道吗?”
明明是个问句,霍珩一却也没等奈梨回应,便起身和姜婉婉一起离开了,留下奈梨一个人,满脸的难过和愤恨,想要挽留却又留不住,心里对姜婉婉的厌恶不禁更大了。
奈梨心烦于姜婉婉和霍珩一,霍珩一和姜婉婉同时也在心烦她。
霍珩一牵着姜婉婉慢慢的散着步,午后的阳光很好,洒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倒是让人心情好了不少。
二人有的没的聊了很多,都不约而同的略过了奈梨这个让人心情不太好的人,氛围好极了。
正在二人聊的开心的时候,霍珩一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霍珩一有些不开心的看了看手机,又看了姜婉婉一眼:“是我妈的电话。”
姜婉婉没有说话,冲他安抚的笑了笑,耸了耸肩表示不在意,示意让他接电话。
霍珩一这才有些不情愿的接起了电话:“喂,妈。”
“你怎么没好好照顾奈梨啊?”褚清沄一开口就是为了奈梨的事来责备霍珩一,倒让霍珩一有些无语。
“妈,谁才是你亲生的啊?我怎么没好好照顾她了?”霍珩一无奈的还嘴,一边说还一边冲姜婉婉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姜婉婉笑了起来,打了霍珩一的胳膊一下,示意他正经一点,霍珩一这才消停。
“你要是好好照顾她了,她还能溺水吗?”褚清沄不信,很是不满的责问道。
霍珩一语塞了一下。
说实话,霍珩一确实不太清楚奈梨是怎么溺水的,这确实有自己没能看好她的原因,但说到底也不是小孩子了,霍珩一也没想到一个没看见奈梨就这么溺水了。
“怎么,你没话说了?”褚清沄冷笑了一下,以为自己的儿子是做贼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