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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卡西桑,现在就要应急治疗么。那边那个就不说了。。”小队里的医疗忍者看了一眼躺在血泊里的一动不动的天膳之后,神色紧张地对着这边:“这个人还没有完全失去行动力,五代目吩咐过对待大名的事情要谨慎。。”
  “没关系。”卡卡西单膝跪地低头解开和刀柄紧紧地绑在一起的我左手上的绷带,声音沉稳:“这个孩子已经无法结印了。嘛,既然和大名有关,好好审问的话会很有价值。”
  “我明白了。这里是增血丸。”医疗忍者从包里拿出一颗丸药。
  “谢谢。”卡卡西接过增血丸,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手指撬开我的嘴:“不过在这之前。。”
  枕在卡卡西膝上呆楞楞地看着天花板,思维已经掉线的我已经无力吐槽他的动作了。
  月之眼计划什么的就不说了,毕竟每一个邪教都会给自己定一个中二的目标,有目标是好事啊,但是。。
  宇智波带土。天膳刚才是这样说的吧。
  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那个卡卡西床头照片里的二逼防风镜少男。
  这样一来,卡卡西的写轮眼是在左边,那么面具男的面具眼睛的开口在右边就没什么奇怪的了。。可是宇智波带土已经是确认死亡了,名字还刻在了慰灵碑上,天膳那家伙不会在耍我吧。。
  这样想着,目光越过卡卡西的肩头,我好死不死地看到那边躺着的天膳的手动了一下,然后对着我比了一个lovepeace。
  他。。。是在笑话我吧!绝对是在笑话我吧!快回头啊卡卡西,那边的那个在装死!
  卡卡西:“唔。。”
  医疗忍者:“卡卡西队长!都说了要谨慎了!”
  一激动咬到了嘴里的某人的手指头。。
  “这样就没问题了。”卡卡西把从我牙关处掏出来的千本扔在地上,把手指上的血擦了擦。
  。。想让我把暗器吐出来直说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自己动手,在我们音忍村儿随便把手指塞别人嘴里就是和羞耻play一样的东西。。
  卡卡西俯身用纱布压住我的伤口,眼神温柔:“不用担心。”
  “前辈啊。。”不知道为什么好想吐槽,但是没有力气。。
  “怎么了。”面前的银发上忍看着我欲言又止的表情,好像有些心疼:“我在这里。”
  “。。。”刚想说带土的事,脑子里突然翁地一声,连视线都变模糊了。
  。。。
  假如不去管脑子里的符咒,就这样硬着头皮把线索告诉别人,我的脑袋会不会爆炸。。。
  “防。。”
  “葵!”卡卡西瞳孔猛地缩了一下,伸手迅速地在我眼角擦了擦。
  感觉眼睛和耳朵旁边有热热的液体流出来。
  “防风镜。。”感觉有些呼吸不上来,我下意识地伸手握住卡卡西的胳膊。
  。
  。
  。
  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漆黑的天花板。
  吃力地扭头,我看到本来应该和我的刀绑在一起的那两只铃铛静静地躺在床边简陋的柜子上。
  。。。他居然还记得这个。
  动了动身子,隐约感觉到身体上的某些伤口裂开了,我痛的直抽气。有些僵硬地低头看了看被石膏包的严严实实的左手,我放弃了伸手拿铃铛的念头,老老实实瘫在铁床上。
  床板好硬哦,咯得脑壳疼。。
  。。。
  也是啊,随便去大名的家里,还把人家的护卫关在水牢里喝水,怕不是得牢底坐穿。。
  把目光从牢门的铁条子上移开,我皱了皱眉。
  到最后只说了防风镜三个字啊,那已经是我能讲出来的最接近的描述了,再接近一点的话可能就不是七窍流血这么简单了。像我这样坦诚的人为什么要中那样的保密忍术,药师寺天膳,你是想把我憋死吧。。
  哒。。哒。。
  听到了脚步声,我有些期待地看向门边。
  “你醒了。”一个脑袋上包着黑头巾的男人走进来,他的绿马甲外面还套着黑色的风衣外套。
  “什么啊。。”我泄气:“怎么是你啊,森乃伊比喜考官。”
  “你以为会是谁啊。不过你居然认识我。”伊比喜有些小惊讶地看了我一眼,拿出小本本开始浏览:“嗯。。名字名字。。”
  “伊贺葵。。的说。”这人记性也太差劲了,居然一点都不记得我,好歹我也做了一段时间木叶村的伙伴呢。
  “哦。”他提笔在本子上写写划划:“是你袭击的水之国大名?”
  我:“我没有殴打老太太的恶习。”
  伊比喜:“换一种说法,擅闯大名府的是你吧。”
  “是,但是那又不是我的错,而且大名不是还好好的么。。”我心虚地嘀咕着。
  “还有,”伊比喜挑眉,盯着记录本:“在风之国的时候阻击卡卡西班的也是你吧。”
  “。。。”你要不说我都快忘了这回事了。。
  “确认了。”伊比喜把本子揣回兜里。
  “啊喂。。。”我吃力地坐起来,疼的呲牙咧嘴地:“就算是犯人,我可是身受重伤啊,不用把我送医院什么的么?”
  “左手骨折,左肩穿刺伤,全身伤口十几个,全部。。”伊比喜故意停顿了一下:“全部都不是要害。”
  我:“。。。”
  为什么心里还有一丝不爽。。
  就比如,自己明明下觉悟要拼命了,然后像个渣渣一样被人打了一顿,随随便便被掰断几根手指然后顺便砍了几刀一样的不爽。
  “那么,”伊比喜结了几个印:“通灵术,拷问。。”
  “桥豆麻袋。。”不要拷问啊啊!我能招的话就全招了!而且现在动一下都痛的不行,就不要辣椒水老虎凳了啊!
  “住手,伊比喜桑。”角落里传来的声音急促但沉稳,来人慢慢走近。
  心里一惊,我顾不上疼痛,连滚带爬地下了床。用完好的那只手抓着铁栅栏,斜倚在铁门边,我看着对面的银发的男人,声音有些哽咽:“卡卡西前辈。。”
  “五代目大人说了,这一个要由亥一桑处理。”卡卡西双臂抱胸靠在墙边,露在深蓝色面罩外的眼神淡淡地,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普通的封印术,被施术者意志这一关过了之后,就可以轻易知道情报了。”伊比喜停止施术,补了一句。
  “恐怕这次不是普通的封印。”卡卡西回应:“嘛。。不便和你解释。”
  还说什么马上就会好的,男人都是大骗纸!所以说因为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对我已经没有感觉了么!明明已经长得有一点女人味了啊。。
  明明之前在风之国的时候还给人抱的说。。。
  酸唧唧地看了一眼没有一丁点回过头来查看我的意思的银发男人,我低头,后知后觉地看到了自己身上已经被血濡湿的衣襟。
  。。。
  夭寿啦!好几个伤口都裂了!。。
  “那一点伤不处理又不会死。。”伊比喜结束了与卡卡西没营养的对话,临走前有些鄙夷地看着牢里手足无措的我:“不要乱动就不会出血了。”
  “。。衣服都脏了你给洗啊!”我脸都绿了,开始口不择言。
  “别动。”卡卡西等伊比喜离开之后,利落地蹲下,一把捏住我的脸撬开我的嘴:“吃了这个就没事了。”
  默默地吞下被强行塞进嘴里的增血丸,我心里更酸了。
  卡卡西不像鸣人,不会轻易相信曾经的伙伴,所以说才会变成这样。。。啊,说起鸣人突然就想起佐助,想当初有一段时间我们村的啥是gay大人一提起木叶村就无能狂怒。。
  “别走神。”卡卡西敲了敲铁栏杆以示提醒,眼神很无奈。
  “哦。”莫名的疏离感。。
  “水之国大名已经和五代目说明过了,”卡卡西抽回手,公式化地陈述着:“你应该很快就会出去。虽然出去之后还得监视一段时间。”
  “你好严肃啊我好不习惯。”我把完好的那只手放在眼角,怼出死鱼眼的形状:“卡卡西前辈的眼睛一般不都是这样的。。”
  卡卡西顿了顿:“别开玩笑。”
  我:“。。。”
  虽然我送他的红缨还妥妥地绑在他的后背上但是。。。果然还是不行么!
  。。不过无所谓,在木叶村坐牢也很好啊,不用每天见到各种变态,比坐在桌子前等着三色丸子杀人魔煎鸡蛋好的多,牢饭多香啊。。
  “呃。。”被脸上的触感惊了一跳,我嘴里下意识地发出了一个音节。
  “都说了不要走神。。”卡卡西说教着,食指轻轻戳在我的脸上,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这次就当是个教训,再有下一次可能就不会这么好运了。”
  “前辈。。”不是之前的缠斗,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肢体的触碰。。
  深藏在内心的情感爆发了。
  我眼睛一热,眼泪不听话地流了出来。
  疏离感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像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开心了。
  “知道错了就好。”卡卡西像长辈一样安慰着,动作轻柔地细细擦去我眼角的泪。
  “那个,卡卡西前辈。”我嗫嚅道:“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什么?”卡卡西垂下眼眸,隔着牢房,像从前一样理顺我的发丝。
  (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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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什么问题还没想好。。我先慢慢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