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啊然后啊,他就说,‘明明只是想来这里看一下老朋友,居然又遇上你’什么的!”我笑得贼兮兮的,激动地推了一把身边的坂田。“什么叫‘居然又遇到了你’,嫌麻烦的话不要把我从草里抓出来就好了呀,明明都很在乎人家!”
“不要太用力了啊。。”坂田抱怨着,“你这么激动干嘛,好不容易重新开张,我这可是新铺的瓦片,动作太大会碎的。”
“你在说什么啊!不想瓦片碎的话为啥咱们要在屋顶上喝酒啊!”
坂田的酒瓶磕在房顶上叮地一声:“不是咱们,是我在喝酒。你都没满十八岁喝什么喝。。话说你也真是,你说的都是一周前的事情了,现在还激动个什么劲儿。”
“。。你这个做买卖的当然不会知道忍者的苦衷!就算是鸣人他们也不可能经常在家的!”
坂田:“鸣人啊。。吨吨吨嗝~”
。。坂田,总有一天你会肝硬化。还一直不听我说教。
“前几天都没见着鸣人,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坂田饶有兴趣地问着,“那个鸣人在第三场中忍考试的时候打败了那个日向宁次呢,只可惜发生了那种事。。”
“谁知道。听佐助说他居然打败了那个我爱罗,也是很厉害了。三代葬礼前他还在医院里躺着,结果没过几天就好了,都没说几句话。。”我两手托腮,“鸣人从来只去拉面店,佐助讨厌甜食,只有小樱偶尔光顾一下啊。卡卡西倒是经常来诶嘿嘿。。”
坂田:“这样花痴的话会很危险的哟,少女。然后,他从草丛里把你抓出来以后”
“。。以后。。以后就说了过去的一些不愉快的话题。”我想了想,“好像在我说我的父母被木叶白牙杀掉之后,卡卡西就很奇怪。”
“嗝哈”坂田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儿。
“。。少喝点吧好恶心。啊说到那个故事,我明明都很明确地说都是战争的错,我不会介意木叶白牙是木叶村的人。但是从小我就朋友不多,也不会沟通。。”
开什么玩笑我一个穿越女怎么可能和同龄的小朋友一起玩耍。。十五年的断层导致我交流水平下降了么。。黑线地看一眼坂田,“所以说果然是我的问题么!”
“。。。不,可能是木叶白牙的问题。”坂田表示喝口酒压压惊。“木叶白牙是旗木朔茂,那可是卡卡西的老子。。嗝~”
“诶”我眨眨眼。
。。这可真是爆炸性的新闻。
早知道就不和卡卡西说了。
我只是一个穿越的水货而已。。主要是还从来没有见过那对所谓的父母,我的真父母还在平行世界里呢。。啊说起穿越这件事,都这么长时间了,倒是也不怎么想原来的家了。
。。但是我这十几年过得好苦啊。身为族长要学习各种知识,虽然最后都忘了,身为族长要懂得管理家财,虽然最后破产了,身为族长要成为全族最强,虽然最后废柴了。
趁坂田不注意,我端起酒瓶喝了一大口里面的液体。
一股热气腾地在嘴里炸开。
这是第几次想家我都忘了。
伊贺一族内部是很危险的,就光是药师寺天膳一个人就够受的了。我还巴不得不要和这个一族扯上任何关系呢,屁的一族之长,我看我就是个制杖。。也不知道之前天膳为啥那么执着,我越长越废,他越来越作,结果最后就把他自己作死了吧,活该。
啊~还是自己家好,穿越什么的最差劲了。
要不是因为卡卡西的事情提起了父母这一茬,我的思乡之情还不会这么浓烈。。
“你怎么把我的酒喝了!”反应过来的坂田伸手要夺我手里的酒,“十八禁啊!”
“啰。。啰嗦。”喝了好几口的我舌头都僵硬了,但是我现在只想让自己更难受,因为很想家,很想我的手机,很想我的电脑。。。
“这叫借。。借酒消愁,你懂个屁。”从来没有喝过酒的我觉得眼前的坂田变成了三个。“坂田~你说,假如我改了姓,是不是就不用当族长了。”
“。。你喝醉了吧。”坂田起身一把夺走我手里的酒。“醉了的话就下去,摔了我可不管。”
“我没醉!”我呼地起身,然后又晕乎乎地歪倒,“你。。你欠我的钱还没还呢!”
坂田:“。。。”
我现在已经管不住我的嘴了,“就叫之前的名字,山本葵,怎么样”
没等坂田回应,我自己回答着:“不行不行,山本葵听着就和山里出来的一样。。”
坂田:“。。那个,喝口茶”
“坂田你的名是银时吧我就说。。听着这么耳熟。”
坂田:“不,其实我叫幸之助。。”
“决定了,我以后就叫坂田葵~”说着我又想站起来,成功地把脚下刚铺好的瓦片踩掉一块。
“喂。。”坂田伸手出来想要拉住滑下去的我,没拉住。。
头晕脑胀地滑下了房顶,本来我可以用查克拉吸附一下墙壁,但是懒得动。
我紧闭着双眼。反正摔一下也不会死。。
几秒后,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我落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卡卡西,总会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好幸福~
“干什么啊你这家伙,突然从房顶掉下来。”
我睁开眼,一根锋利的千本指着我的鼻子。
“玄。。玄间老师。”
玄间伸手拍了拍我的脸,“发烧了么。”
“。。怎么是你啊,无聊。还有我现在。。嗝,我现在叫坂田葵了~”
玄间看看身后一块出任务回来背着包的卡卡西,再看看房顶上讪讪笑着说着误会的坂田,然后把目光放在我的脸上。
“开什么玩笑啊你居然喝酒了!”玄间伸手暴力拍打着我的双颊,“快清醒过来啊混蛋家伙!”
“额,脸好疼。。呕~”
玄间一脸黑线地看着一肩膀的呕吐物,抻着胳膊把我举到卡卡西面前:“给你。”
眼前晃悠悠的,看不清卡卡西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的手放在我的胳膊下面,手指凉凉的。
“我改,改变主意了。”我大着舌头一个字一个字说着,“以后我就叫旗木葵怎么样”
“。。好难听。”玄间把沾着呕吐物的马甲脱下来,抱着两臂盯着卡卡西怀里的我,“你这家伙最近越来越猖狂了,修行也不去了,居然还喝酒!”
“嘛,你想叫什么都可以~”卡卡西伸手擦掉我嘴边的口水,音调慵懒:“不要和醉了的人讲道理啊,玄间。”
“我没醉!”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两手揪着卡卡西马甲上的领子,眼睛努力对焦瞪着他的眼睛。“请不要在意那件事,前辈!我又不中二!”
玄间一个手刀批在我脑袋上:“我看你就是欠打,是不是啊卡卡西。。卡卡西。。诶。。”
模糊地看到眼前的人瞪大了眼睛,腾出一只手狠狠按压着他的那只写轮眼。
再然后我就晕了。
第二天。
“厄,好痛苦。。”我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按摩着太阳穴。
“活该。”坂田从里面探出头来:“而且居然还敢喝那么多。”
“。。。”
话说喝醉以后的人真的会一直嚷嚷我没醉啊。。好像大叔一样。
我一脸黑线地回忆着:“我好像失忆了怎么办。。话说我昨天喝得好晕,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嘛,谁知道呢。。”坂田悠悠地说了一句,又缩回厨房去了。
“哟,两份丸子谢谢~”卡卡西撩开门帘走进来,看到我之后无奈地笑笑:“昨天你真是吓坏大家了。”
卡卡西原本应该是护额遮住的写轮眼上缠了几圈纱布。
你现在就吓坏我了好不。。
我石化在原地。
难不成我晕倒的时候撒酒疯把卡卡西的写轮眼给戳了!
“。。。”
“在担心这个么””卡卡西摸了摸脸上的绷带,凑近轻轻地说着:“葵的瞳术,真是厉害。只是单纯看着就变成这样了啊。嘛,不用担心,还能正常使用。”
硌啦。
我手里一抖,盘子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目前为止我的能力只有卡卡西一个人知道。
为什么明明是被动的技能变成了有实质伤害的主动技能。。我只是伊贺一族多少年来第二个开眼的人,还真没有个可以借鉴学习的榜样。
“这样下去很不妙,葵。”卡卡西一手放在我的肩上,“现在还不晚。”
“。。哈”
“能力失控的话,对你自己,对大家都很危险。”卡卡西顿了顿,“你不会想要伤害你可爱的前辈吧。”
“所以说还需要修行是吗。”我弯腰收拾着地上的碎片。
假如是卡卡西指导我的话。。。
叮铃~
我下意识抬起头,两只铃铛悬在卡卡西手里。“难道说。。。”
卡卡西正色:“正是。”
我霍地站起来,“真的是定情信物么!给我的给我的”
“怎么可能。”卡卡西额角啪地爆出一个井字,“只是抢夺铃铛作战的道具而已啊道具!”
“什么啊,难得我还很激动。。”
卡卡西面无表情:“明天七点第三演习场。”
我转身看了一眼忙活的坂田,“只是一上午的话我还是可以请假的,下午就不行了。。”
“所以说工作这种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啊。要钱的话找玄间或者是咳咳,或者是找我也是可以的。”卡卡西接过从窗口里递出来的外卖,“不管怎么做这里的丸子都是一股甜得腻死人的感觉。。”
“。。。所以说不喜欢的话就不要买啊。”
卡卡西挠挠头发:“。。都说了是替红豆带的。”
每次都是替红豆带的话,红豆早就胖成红枣了。。。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疑啊,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