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开始,郝通按下了手中的开关,一脸淫笑的站在孟意浅旁边,周围的喽啰也一触即发,拿着砍刀、钢管朝叶鸣臻围攻过去。郝通一边观战,一边时不时的用言语刺激孟意浅,他不信这种情况下,这个女人还能来。
孟意浅的眼睛直盯面前的战斗,紧张的差点忘了自己的处境,二十几个人围攻叶鸣臻一人,可是竟然都沾不了他的身,郝通的人却经常突然就倒一个,而且直接丧失战斗力爬不起来。
“叶老弟,这女人可真够骚的,你瞧啊,都这时候了她还一副骚样!”郝通开口刺激着叶鸣臻,一边用手拧着孟意浅。可是没有效果,眼看手下一个接一个倒地,郝通突然道:“要不我来帮帮你吧,让这骚货早点来,你也好早点结束。”
说着进去拿了根皮鞭,一甩打在孟意浅白嫩的身子上,留下道道的红痕,孟意浅极力咬牙忍着,怕干扰叶鸣臻。
叶鸣臻像是没有情绪的战神,郝通的手下很快损了大半,而叶鸣臻身上连挂彩都没有。照这样下去,不用多长时间,这里的所有人都会被他打趴下,到时候胜负就能分晓了。
“妈的!”郝通又举起鞭子狠狠抽在孟意浅身上泄愤,一个砍刀刀柄却突然飞过来,郝通的手腕一麻,鞭子掉在了地上。
叶鸣臻踢翻了周围一圈人,甩了甩袍子站在中间,一时竟无人敢上。
“你打她,算是有意延长比赛时间,按参战处理。”叶鸣臻冷冷地说。
郝通咬着牙,冲周围的人道:“妈的,给我上!”
周围的人又拿着武器颤巍巍冲过去,可明显没了最开始的士气。
“死女人——”郝通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一口痰吐在孟意浅脸上。
孟意浅抬头看了看他,突然大笑起来,“你有本事杀了我啊,老娘不怕你个孬种!”
她已经不想活了,眼中显出癫狂的神色。
郝通却狞笑道:“杀你?你想的美,还有你受的!”
“你根本就不敢吧,你果然不是男人……”孟意浅突然仰起脖子连珠炮似的骂道,“在我眼里你就是只是会空叫唤的阉狗,就跟你在床上一个德行,老娘一看见你就恶心!你这种人也算男人,你那玩意儿有和没有都是一样的,就像一头脑满肠肥的猪!连我这种可怜人都瞧不起你,你老婆孩子就是因为恶心你才死的,到了地下他们也会唾弃你——”
“你他妈的——”好通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刀来,揪起孟意浅的头发用刀抵住她脖子。
孟意浅大笑,“来呀,你要是不敢刺你就是我养的!呸!”
她啐在了郝通的脸上,然后闭上了眼睛。就这么死了吧,起码,她痛快的骂了出来,以后,再也不用跟这种人逢场作戏了……
郝通目眦欲裂,可是突然笑起来,“死?我要你生不如死,你这个贱女人——”
叶鸣臻踢翻了最后一个喽啰,喝道:“你放开她!”
郝通状似癫狂,“放?好,给你!”
说着他将刀子狠狠的朝孟意浅的脸上划去,鲜血飞溅,然后大笑着把人扔过去,“给你!
叶鸣臻接过孟意浅,她竟然没哼一声,用头抵了抵他的胸口,“你快走……”
郝通已经从抽屉里翻出一把枪,“哼,姓叶的,你以为——”
他的话没说完,额心就中了一把飞刀,血还没来得及流下,他就晃了一下,然后倒了下去。
孟意浅回头呆呆的看着郝通的尸体,他仍睁着眼,手指还在抽动,她仿佛不敢相信,他就这么简单的被杀死了?
叶鸣臻让孟意浅靠在柜子上,走过去从地上捡起一个开关,把它关掉,然后扔在地上用鞋子碾碎。
孟意浅突然哭了起来,泣不成声。叶鸣臻找了块毛巾按住她的伤口,用衣服包住她然后抱起来走了出去。满目狼藉的客厅里,只剩下那张染了血的字据,还安然的躺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