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流瀑宛如一条银白缎带,由高耸入云的苍翠山巔垂落直下,将下方山鞍切割出两面悬岩峭壁,翠碧溪谷湍流其中,溪水很深,遍布奇岩怪石,偶尔可见几隻鸟兽在岸边饮水,虫鸣蛙叫,流水潺潺,生机盎然。两侧石岸边鬱鬱葱葱,长满古老茂盛的林木,每棵树都粗壮无比,枝叶扭曲延伸,在空中相互盘缠,光线照射不足,使得整个溪谷森林格外幽静。
远远传来禽鸟呼啸,蓝灰色的巨大羽翼划过溪谷天际,急速闪逝在繁茂森林中,树根儼如群蛇纠结,盘据全地,随着地面多处断差垂直而下,酷似巨蟒垂掛的树根帘幔缝隙暗藏玄机,穿过后竟然是岩盘的深壑裂口,往内通向更深的石穴。
桀的身影一出现在石穴里,便受到瞩目,在天然岩壁浑然天成的高耸宽阔大厅里,有着各形各色、长相奇特的人种,别说体型、肤色、发色差异很大,就连身上的特徵也都千奇百怪。
「桀君!」在深处内洞口有两名魔卫,肤色褐红,虎背熊腰,一见到桀便异口同声的宏声招呼。
这一喊,引起了注意,人群中站起一名身材妖嬈、强健自信的女人,这里每个女人穿着布料都在比少,椿萝裸胸的曝露装扮在这里一点也不显突兀,她直直走向了桀...
「你去哪了?现在才回来,竟然没跟上回营队伍,大家都担心你是不是死了。」椿萝从后颈捞起浓密红铜色头发,撩散在背后。她指了指刚刚起身的座位旁,一名绿金短发及肩的男子:「还有…尤利找你,他赖在这儿好久了…」
「桀君,王找你。」尤利朝桌面扔下手里的牌,也站了起来。
「我处理完事情就过去。」淡淡回覆一句话,桀没有停下脚步,他怀里抱着厚大衣裹住的沉重东西 ,大家都在好奇那是什么。
「有什么比王要见你更紧急呢?」尤利有些不满,碍于身分又不能阻挡他。
桀没有理会他,绕过两人,脚步有些凌乱的,沿着狭窄岩壁走向另一边通道。尤利和椿萝对视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蓝色火焰跳动的巖穴里,岩壁上吊掛各种生物骷髏;角落石头堆砌的炉灶上,一只大骨瓮咕嚕嚕不知在煮些什么;一支支顶天立地的透明柱子内,盛装着透明液体,泡泡滚动,安详浸泡着千奇百怪的不知名生物。
意识迷糊之际,津感受到一隻透着寒气的手掌心抚上了滚烫的额头…还听见了一些人细碎的话语,夹杂听不懂的方言,内容她不清楚,也已经没有力气去听了。她平躺在一块巨大骨骼製成的平台上,旁边站着一名骨瘦如柴的男子,肌肤褐红,灰白的长发梳成一支整齐马尾,上下绑成两截,耳朵尖长,耳垂掛着夸张金环,在肩头晃荡。他双眼紧闭,串满金属环饰的手叮叮噹噹响,游移在津身体各处作诊察…
桀就在离那瘦骨男人不远处,身后的墙边站了几个人,一号表情的绿金发男人尤利;另外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其中一人是椿萝,那么另一人铁定是她的姊妹萝蜜,她俩一站一坐,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诊疗台上的津。
「只是纳西轮病毒。」那人检查了好一会儿,说:「她可能和骯脏的西堊老鼠接触过…这对笼养肉鸡般的坦纳多人来说反应会激烈一点…谁叫他们喜爱挤在笼子里,不晒太阳。」
「还有一件事……」他瞟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间杂人等,才问:「你在她体内射精?」
「嗯。」桀坦然。
旁边站着的椿萝一听,眼神登时冷得像要射出寒冰…
瘦骨男低头瞪着桀邪笑,指腹捻着津娇红如血的唇瓣,「看来次数很多。这个知识,对于见多识广的魔君…我不需要多言才对…这是堊激素过敏…如果,她想要,你就满足她…她很快就会在你给的快感中…」枯瘦食指嘎吱一弯:「翘辫子。」
椿萝忿忿看向桀,男人只是用力吸了一下鼻子,什么也没说。
看出桀本就知情,却克制不住慾望的表情,瘦骨男诡笑:「有时候呢……」他伸长手向壁柜,开始翻起奇怪的罐子,「强养不适合自己的生物…风险很大…很──大。」
「堊激素过敏?堊激素不是美好的催情素吗?」萝蜜好奇问道。
「哎呀……」瘦骨男抓了抓脑袋:「这个嘛…该怎么说呢…坦纳多的女人每个月都有怀孕机会,并不像我们重视生育,而是积极的想避孕…性慾对他们而言是一种见不得光的事,承认喜爱更是污秽低俗…堊激素对她而言只是过度催情药,而且天生体质问题,会在他们体内產生过敏反应,程度因人而异……」
「避孕?」旁边绿皮肤的娇小女助手一听,咯咯冷笑起来:「真浪费,这等好体质若能给我们堊族女人该有多好!这点程度就会堊激素过敏,表示根本无法满足我们堊族男人!」
听到这话,椿萝脸上的表情才放松下来,又瞬间僵硬,追问道:「等等…你说坦纳多人的女人每个月都能怀孕?」
「是的。」
椿萝目眥尽裂瞪着诊疗床上清丽白皙的脸庞,锐利的红色指甲在紧緻大腿上抓出长长血痕。
「不过,这点你倒不用担心…」瘦骨男奸笑着,看向眼睛燃起妒火的女人,慢条斯理道:「坦纳多人与我们异兽魔族的基因条件相差太大,两族交配,怀上孩子的机率可谓微乎其微…」他怪笑着和桀对上了眼:「就算有,孩子品质嘛…铁定不及格。」
椿萝恶狠狠瞪了瘦骨男一眼,咬牙切齿的说:「这种事情你该早点说的…骨梟大夫。」
在场的堊族女人都松了口气,津的威胁变小了,小得像沙子一样……桀不能从她身上尽情获取性满足;她也无法为桀完成堊族相当看重的香火传承。若要作为一个堊族人的伴侣,津就像发育不完全的雌兽,已经失去绝大多数的竞争优势。
骨梟在几个骨罐子里抓取了一把又一把多种色彩的药材,放进自己的嘴里,瘦得宛如骷髏的下骸细细嚼动,不一会儿弯下腰,乾柴的嘴凑近了津微啟的娇唇…
「慢──着。」桀两手交抱在胸前,阴沉喊停。
「莫非桀君要亲自来?」骨梟笑嘻嘻抬起头,有些意外又不太意外。
「对。」桀背部腾离了墙面,走近骨梟身边。
「噶呕…」骨梟将嘴里的东西吐到一支雕製得歪歪扭扭的骨匙里,只见骨匙上盛着一团黏糊糊,顏色怪异,隐约混杂乾草纤维的…药。
桀从骨梟宛如枯枝的手里接过汤匙,看也没看就含进嘴里,俯身将口覆在津唇上,一点一点餵给津,每餵进去一点就用舌尖深深推入。
「记得多混点口水。」骨梟提醒道,接着哼起歌:「啊~情郎的口水~总是良药~」转身忙碌去了。
椿萝用力搂紧桀的肩膀,舌头从他的下顎舔过到颧骨处,沙哑嫵媚:「看来今晚…你很需要紓压。」眼神无限风情的看了男人一会儿,昂首阔步离开了骨梟的洞窟。
「我过几天再来找你。」萝蜜也从椅子上站起来,亲吻了桀的嘴角,摇摆古铜色性感翘臀跟着离开。
两个女人走后不久,骨梟再度从里边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只雾白的东西…
「可怜的椿,桀君今晚可能要守夜呢…」骨梟看向桀,阴险笑着:「或由我代劳也行。」
「不用。」桀看着他手里一支白色宛如犀牛角的钝器。
「真有点可惜呢…」骨梟抚着那白色犀牛角般的钝物,有些不捨的交到桀手里,一面看着津舔了舔嘴唇:「这小母鸡看久了,发现她还挺可口的~难怪我们桀君会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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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离开骨梟的洞窟后,萝蜜追上了椿萝的脚步,瞧着她的表情,说道:「看你很高兴的样子。」
「哈哈,吓我一跳,只是一个纸糊的脆弱玩具而已。」椿萝对着追上来的萝蜜说道。
「这个脆弱的玩具…有着很坚韧的力量。」萝蜜笑了笑,「把桀都变得迟钝了。」
「嗯?迟钝?」
「你刚刚说的话,桀八成没听进去,今天晚上恐怕不会去找你。」
「不可能!桀的性慾你又不是不了解,那个女娃娃铁定搞不定,这几天他一定憋到快爆了!我去补个眠,晚点做通宵,帮他全泄出来。」椿萝兴致高昂。
「椿,我不想打击你,但你还没有意识到吗?」萝蜜的神情变得有些哀怨:「那个肉鸡城女人…似乎突破了桀心灵的墙,直接进到里面来了。」
「咦…?心墙…我不懂……那是什么?」
「椿…男人很重视宣洩肉棒上的慾望没错,他们在感情上看似駑钝…事实上,他们对于情感的渴望并不亚于肉体…只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罢了…」
「什么文诌诌的…我听不懂啦!这跟桀有什么关係?!」椿萝被搞得烦躁了起来。
萝蜜翻了个白眼,话都说这么白了,她直肠子的老姊竟然还是没听懂,忍不住叹了口气:「好吧…桀向来风流成性,就算任务中利用职务之便,玩了肉鸡城女人也不意外,但他始终没有,光因种族条件,根本就看不上眼。」
「嗯…这个我知道…」椿萝摸着尖细下巴,若有所思。
「现在,桀竟然带了那个肉鸡城的女人回来…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椿萝恍然大悟:「他破坏两族的隔阂…正大光明把她带回来了…」
萝蜜点点头,神色忧虑:「若不是一时的新鲜感…肯定是从这个女人身上找到了某方面的满足。以我对肉鸡城的感情文化了解,我担心…我们可能会面临另觅伴侣的窘境…我实在不想…」
「不可能…」椿萝摆摆手,颇不以为然:「你刚刚也看到了…肉鸡城女人身材和我们比差多了。能和桀长时间交合,帮他生孩子的只有我而已。」说完,她快步离去。
「唉…就是这样才更让人不安啊显啊…」萝蜜站在原地,喃喃自语:「能看见自己的优势是很好啦…只是…桀今晚很显然注意力都在那个人身上。」他可是连王都先摆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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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的意识清晰起来,她吃力睁开沉重眼皮,幽蓝的光影在凹凸不平的岩顶晃动。
“这是哪…我在哪…”
津试着想动一动躯体,却发现沉重如石,手脚不灵活,下体传来异物感,越来越鲜明,她情不禁猛夹了一下蜜穴,「嗯…」蜜穴确实插着凉凉硬物……是什么?津并不觉得难受,她又收缩了几下,想确认情况,未料,她这么做,穴壁收夹触碰到异物同时,慾望也跟着涨上来
「啊啊……」津忍不住吟叫出声,她的蜜穴甦醒,变得亢奋,开始不听使唤的蠕动、吮咬起异物…幽穴越夹,那棒子像吸了水似的变粗…「啊啊…」快感彷彿无穷无尽的冲天而起,她双脚一伸,身子一颤,竟然高潮了…
「呼呼呼…」她仰躺着,完全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心慌羞赧,伸手要到胯下去取那东西,手腕却被一支冰凉的手抓住。
「部分堊激素被汲取出来了…」一个陌生男人…或说怪人在她身边。
「你…你…是…」津吓了一跳,对方是一个皮肤褐红,有着长马尾,瘦得像骷髏的男人,他四肢各处都有金环首饰。
「我是骨梟大夫。」说完,男人拉住插在津阴道的棒子外露的那端,在她蜜穴又是一阵抽插…金环一阵激烈叮噹乱响。
「啊…不要…啊、啊…」快感顿时与内心的困惑恐惧交混,津哀求,却被逗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个人似乎对于女人身体反应瞭若指掌,操弄棒子的每个动作、轻重拿捏,都让人酥进骨子里…
「你果然很诱人啊……难怪桀君…放心…你是魔君的女人,没人敢动你。放轻松享受…这样才能加速堊激素的排出…这种事桀君不能帮你,免得他又忍不住内射,状况只会更糟…」骨梟吊儿郎当的解说着。
「什啊…」津满头雾水,想问现在是什么情况,所有言语却在一连串抽插带来的刺激,化作声声吟哦。
「堊激素…对你的体质果然太刺激了…身体飢渴的很呢!」骨梟阴笑,欣赏着躺卧在面前的女人,那抗拒又逃不开舒服的表情,不住随快意扭摆的美妙身姿,淫靡的小穴含住棒子涌流大量淫水打溼了他乾瘦的手。
波波电流似的衝击,让津手胡乱抓着,身子扭蹭着,想逃离两腿间的棒子,一个不小心差点摔下床去,骨梟连忙身子靠上去挡着,另一手环过背部捞住,这一抱,就摸在她硕大柔滑的奶子上,手掌凉冷激得她又是一慄。骨梟没把她安回床上的意思,反而用自己的身子紧靠着床,使得津几乎是赤裸趴在他身上,整个人掛在床缘边,不上不下的,一条腿在床上,另一条腿垂在半空,男人的手就这么握着她的乳房,搓揉娇嫩乳珠…另一手,在两腿间的小穴加速抽送棒子…
「不要…桀……啊啊……桀…桀…」她快哭了,拼命想拨开对方揉努胸部的手,骨梟明明好瘦,力量却不成正比的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觉醒来却变成这样?
「哈…哈…哈…」津无力地倒在骨床上娇喘不已,被迫敞开的雪腿之间,还插着那形似犀牛角的白色棒子,被淫液浸润得亮泽,呈现半透明,随着小穴有力的蠕动微微晃动,一点一滴被推着,不一会儿就被全挤出、掉落。红嫩蓓蕾吐露丰沛淫蜜,晶莹淫液顺着垂掛床边的长腿流下。她的肌肤润泽光滑,眼神迷茫似水,体态娇媚的令人垂涎。
「看来还要再多来几次…」骨梟抚着津迷人曲线,不甚满意的说。
「不要…拜託…桀在哪里…拜託你让我见他…」高潮过后的津举手投足分外娇美,她双眼噙泪,模样楚楚动人。
骨梟登时慾火中烧,连他自己都诧异,竟然会对一个坦纳多女人有感觉。何奈她是魔君女人,现在所做的已是利用诊疗这个理由玩到极限,慾望化作捉弄之意,他挠了挠头:「这可伤脑筋了…莫狄纳尊王好像…有很重要的事要留他多喝一杯呢…你体内的堊激素得快点排除,拖越久,情况会很糟。」
果然如预料的,津反应很大,她几乎哭着哀求:「什么堊激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求求你…我想要找桀…」
「喂。梟,你别欺负她!」半圆的石穴出入口传来洪亮呼喝。
「桀!」听见熟悉的声音,津像是在风暴中靠岸的扁舟,得到宽慰。
「真是好心没好报…说什么欺负呢…」骨梟没好气道:「没想到王今天这么快就放了你?我还特地准备了不少节目,就为在你不在时,哄哄魔君您这小美人不无聊呢…呿呿呿…」嘴上这么说,心里倒有几分心虚,边说边走掉。
「桀…」听着他们对话,感受到气氛中凝重紧绷,津内心一跳,面露几分忧虑,看着桀。
桀蹲跪在她面前,亲吻了她,「你…还难受吗?」
「桀…你看起来…很累…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津端详着桀温柔神情,心里却有说不出的痛,她敏锐的从男人脸上看出一丝难察异样。
她的脑子迅速转了起来,想起骨梟说,桀刚刚去见堊王,心里不禁忐忑…直觉自己可能造成了困扰。当初说来就来,没有想太多…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在对立的堊族能否被接受还是一个大问题。若有任何麻烦,桀定是首当其衝。
「我没事。」桀声音略带疲惫沙哑,只是轻轻带过,眼神不自觉避开津火热关切的目光,这个小小的反应,让津看在心里,更觉和自己脱不了关係。
「桀…」津两掌夹住桀的头部两侧,强迫男人正对自己,「我让你困扰了,对不对?」
「你没有。别胡思乱想。」男人瞇起眼睛,对她迷人微笑。
「告诉我。」津两眼彷彿快要投射出热线般,认真的紧凝着他。
「呵呵…」桀轻咬上她的粉唇,「你真的好可爱。让我很庆幸有把你拐来…」
「快说。」津很坚持,完全不吃招,「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想知道。」
发现无法转移焦点,桀轻声道:「掀起不小的风波,这是必然的。」
津垂下眼皮,脸上掠过一丝落寞忧色,桀把大掌按在女人双腿上,说:「我把你带回来了…就表示我决定好要面对任何难题…虽然我没做好万全准备…但,比起等到准备好才来爱你,我比较倾向见招拆招。」
「桀…」相较先前自己对于桀的感情的猜疑不安,万万没想到,他竟做了这么勇敢的决定,津感动得环上男人的颈子:「对不起…我只想到不要往返塔米塔米比较安全…却忘了跟你到堊族,才是真的造成你生活的困扰。对不起…」
「果然是这样…你这傻瓜。就想说你怎么会突然改变心意跟我来萨野。」男人捏了捏放在津背部的手,又开始不太安分…他将鼻子埋在女人臂弯里:「你不知道能带你回来,你现在在这,我有多开心。」忽然顿了一下,动作缓了下来:「呃……要不是害人的堊激素,我现在好像马上要了你。都硬了…嘖…要命…」
听得连津体内也蠢蠢欲动,她忍不住扭动臀部,用裸露的下体迎合男人裤襠间坚硬火热的突起,隔着布料磨蹭着…
「你忍耐一下,让堊激素赶快排除。」桀呻吟了一声,忍住满腔慾火,拾起了一旁刚刚带给津欢愉的白色棒子。
「堊激素是什么?刚刚那人也这么说…」津好奇问。
「我们堊族在生育上有很大限制,女人生理间隔週期极长。所以,为要能抓住黄金受孕期,男性会在射精后分泌堊激素,刺激女性的性慾高涨,延长做爱次数和时间。每次射精后能累加浓度,是很好的助性剂。不过…对你坦纳多人的体质是一种过度刺激与毒素。」桀说完轻推了她一下,「来…乖乖躺好…这白色傢伙能尽量汲取过多的堊激素,也可以暂代我让你舒服…」
津脸蛋红了起来,乖乖躺好,看着桀的大手把自己的双腿分开,那神情专注带有几分阳刚,有说不出的英挺神采,温柔替自己做这件很色的事,津不由得心头一热…蜜穴缩起…
「出水了…嘖…好想插…」桀憋燜低吼。
另一气氛温暖的穴窟里,椿萝盼了整晚,左等右等,等得焦躁,又想到骨堊王每次找桀就是一长夜,于是,安心不少,直到清晨仍未见到人影,惊觉情况有异,萝蜜的话语悄悄在她脑海縈绕,心里瞬间地动山摇起来,忍不住以十万火急衝到骨梟的洞窟…
她看见眼前的景象整个人傻住…
多次高潮,让津体力用磬,此刻歪着脑袋,乌黑长发批散在巨大骨床上,睡得香甜,而在她随呼息起伏的漂亮小腹上,佈满白浊浓精,直达乳根,沿着腰线、乳房流溢而下…场面堪称情色。
桀在她床边椅子上,衣物敞开健硕胸肌坦露,两腿大张很随性摊坐着,椿萝的视线灼灼停留在男人未闭合的裤头上……
「你……自慰?」椿萝丰唇囁嚅了半天,不敢置信的发出确认。
「怎么?」桀背斜靠在椅背上,微仰着头,露出刚毅性感的脖子锁骨,悠哉抽着骨菸,平和睨向一脸惊愕的椿萝。
「不…桀…你不需要这么浪费…我是说…你可以召唤我…椿萝愿意让你随时差遣…」椿萝受到的惊吓不小,刚刚怒气冲冲的狂势瞬间缩成了小绵羊。
「没什么…只是今晚必须帮津排出堊激素,看到她舒服的样子…就好想插她,却不能…所以…」桀满是怜爱的看着津的睡脸:「呵……大多数堊激素应该已经退了…津也累坏了。真是辛苦她了…」
辛苦?!
彷彿有炸药在椿萝脑内炸开,她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他们亲密这么多年……她不会不认得他的处事作风…她不会的。